我說人皇不對勁,宋余慶愣了一下。
他看向我,道:“哦?哪里不對勁?我喊你過來,也是因為你作為轉世靈,作為人皇的接引者,也許能對我提供一定的幫助。
沒想到你居然也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來,說說看,陳黃皮他怎麼就不對勁了?” 我雖說做好了揭冒牌陳黃皮的準備,但也不會一下子全盤托出。
畢竟經歷了這麼多的生離死別,接過那麼多謀詭計,做人還是得留一手的,不排除那冒牌陳黃皮故意讓宋余慶試探我的可能。
于是我對府主道:“倒不是我真就掌握了什麼證據,我之所以覺不對勁和鬼帝你的想法大概一致。”
“我雖然和陳黃皮沒有正面集,但我接過他的爺爺青麻鬼手。
我對陳黃皮的人生有一定的了解,他打小被人看不起,做了二十年的小人。”
“哪怕因為前人鋪路,給了他天大的造化,讓他為了人人羨慕的修道奇才,讓他為了世間第一天才,他也忍,極有張狂之行。”
“甚至就連他登臨人皇后,都沒有選擇以通天本領率人皇大軍與邪族開戰,而是自殺。
關于這一點,府主大人說得沒錯,他懦弱了。”
“但一個懦弱的人又怎敢自殺呢,與其說是懦弱,其實是寧可天下人負他,他不可負天下人。
他背負的力太大了,大到寧愿一個人死,也不想看到因為他的沖,而造不可收拾的世局面,讓天下人置于水深火熱之中。”
“這樣一個寧愿將一切背負于己的人皇,怎麼會在重生后,主將自己最好的朋友從炎夏帶到大金呢?我承認那重尺男和白看起來很強,但他們真的能起到天大作用嗎?” “我看未必吧,帶他們過來,更像是表明一種份,表明他就是陳黃皮,連他最親近的人也在支持他。”
這些都是我的心里話,我寧愿一人在大金孤涉險,于黑暗中前行,也絕不會讓聞朝、高冷男他們趕來大金助我,除非我志在必得。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果然,他嘆了口氣說:“一般的鬼魂自然逃不過我的鬼帝之眼,但他有人皇氣加,加上境界已然通仙,我看不。”
我追說道:“那如果想辦法聯手將他的元神打離,是不是就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 宋余慶道:“是的,可是我們有什麼理由出手?更何況,我觀他的氣,怕是早就突破至六十六層仙人氣。
這是三界極限了,他尋先天二易,應該也是想突破極限桎梏。”
“所以就算我們找理由與他手,除非近乎所有人聯手,否則很難是其對手,就連我修氣至今,也不過才在數十年前剛邁六十六層地仙鬼氣。”
我雖失,但也沒放棄,我追問道:“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放著這麼大的風險,助他得先天二易?真到了那一步,如果他真不是陳黃皮,怕是再也沒人能阻止他!” “誒,天意啊,只能期盼我們多慮了,他就是那個年英雄,他已經走到了超眾生的境界,所以才變得天生孤傲吧。”
說到這,宋余慶突然兩眼一亮,道:“我有一計,可破之。”
我面一喜,忙問:“何法?” 宋余慶道:“請一人出山,可破。”
“誰?” “陳金甲!” 我楞住了,請陳金甲出山?他不是早就死了嗎?就算神識尚存,但神識后來也住了我的神庭,在我自戕時,被天道與我一起鎮殺了。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