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說他們得到邪族指使,來炎夏的任務就是輔助和紅魚長得一樣的那個人宗宗主。
哪怕早有所料,但當一切得到證實,我依舊一陣后怕。
如果說像那黑臉僧人或者門門主,甚至是那神教圣母,他們單獨拎出來的話,我自認就算不能完全制,但一對一我是有勝算的。
特別是當我祭出雙皇之氣,更是勝率極高。
但倘若這些異域風水師都是人宗宗主的幫手,那我真就步履維艱了。
拋開徐福不談,最終將是神莫測的人宗宗主,帶領金袍敖龍,再率異域三大玄門大拿,這就是五大天圣的恐怖力量了! 相比之下,我這邊就算可以搖人,可以帶人一起行,算上徐福,加上陳北玄,還有一個必然站在我后的高冷男,也不過四大天圣。
看似只有一個天圣的差距,實則天壤之別,因為那人宗宗主看起來近乎無敵。
王對不上王,將對不了將。
這一仗,我難了! 一時間我底氣不足,覺力很大,生怕功虧一簣。
但我并沒有因此就一蹶不振,哪怕勝率很低,人皇一位我也必須拿下。
一旦旁落邪族,國將不國,人將不仁。
好在我也不是毫無底牌的,除了差錯地擁有了人皇、地皇,雙皇之氣。
我還有一個最大的底牌,那就是鬼璽。
這個據云龍所講,曾令異域風水師組團來祖龍皇陵盜取,最終卻被陳北玄所得,又通過他手給陳昆侖,現在又被敖澤給了我的鬼璽,是可以調圣龍嶺龍門后的神兵的。
雖說只有人皇使用鬼璽,方能真正號令神兵,但哪怕只能調,也是極大的幫助,至他們不會為敵人的兵。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徐福說:“我也說不清到底是不是,畢竟戴著面,而當年我也只是匆匆一瞥。”
“哪一年,什麼時候?不管是不是,說與我聽聽。”
我追問道。
于是徐福回憶片刻,說:“還是遠在大秦時代了,當年祖龍修建皇陵時,我好像見過。”
我猛然呆滯,很快又是一喜。
我相信徐福不是信口開河,他能說出見過,那就一定見過。
而這個人遠在祖龍時代就出現過,那就完全可以說明不是葉紅魚。
畢竟紅魚是爺爺在青龍山,借養龍大墓的龍氣給強行養出的天人。
紅魚和我一般大,才二十二歲,不可能在大秦出現過。
很快徐福就給我講了是怎麼回事,當年祖龍生前就想給自己建造一座雄偉恢弘的皇陵,于是發一切力量選址,徐福也有所參與。
他們選了很多上佳的風水寶地,但祖龍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夢,還是得到了什麼高人指點,他最終竟然自己選了皇陵建造之所。
這個地方正是現在驪山腳下的始皇陵,征用了數萬大軍前來開挖修建皇陵,徐福作為當時的用方士之一,自然親自參與了開壇祭神工。
一開始倒是順利,但當挖掘到一定程度時,卻發生了怪事。
不停地有工人離奇死亡,他們突然暴斃,暴斃后全迅速僵化,好似被邪給吸干了生機。
但他們雖離奇死亡,死后臉上卻沒有恐懼,而是帶著一臉的虔誠。
徐福閱歷富,當即覺得事詭異。
要知道來此修建皇陵的除了征用的民工,更是有著數萬大軍陣啊。
如此強的氣陣,一般的魑魅魍魎是不可能敢在此作祟的。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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