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福眼里的那抹恐懼,我愣住了。
徐福為何會是這般反應? 我覺他這還不是單純的恐懼,而是一種對未知事的迷茫和敬畏,對超出了自己認知的不可控力的忌憚。
就像是無神論者第一次見到了鬼,我第一次在青龍山見到了那把從天而降的劍,天下玄門子弟第一次見到背巨尺的高冷男…… 這就是另類的恐懼,這種恐懼不意味著對方邪惡,而是超了自己的世界觀。
而徐福此時就是這種神,很顯然他遇到了就連他都理解不了的難題。
“后生,有些事不知為好。
你要知道,這世上有些事終究不是我們凡人所能理解的。
不知者無畏,你就當什麼也沒看到好了。”
徐福對我如此說,能讓他這樣一高人自稱凡人,看來我猜得沒錯,那是一個超他理解的范疇。
我剛要說些什麼,他則猛然睜大了眼看我,道:“不應該啊,你怎麼會看到?你怎麼能看破那層封印?” 我沒跟徐福說那恐怖的人可能是我的母親,而是說:“可能和我的份有關吧,畢竟我在炎夏得過人皇氣運,或許有什麼關聯。”
徐福卻皺眉說:“不應該啊,人皇是厲害,但此人皇早今非昔比,也不過是一道皇運加。
現在的一個人皇,應該還不足以引起的關注。”
聽了徐福的話,我差點噴出一口老。
人皇是什麼,用那些風水大佬的話來說,那是引領玄門興亡的存在,是能破天下浩劫的高人。
徐福竟說人皇還不了九魂塔底那人的眼?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那碧眼邪族應該沒法來到我們這個世界,他們需要通過其他邪來控制一些東西,這需要時間的積累,當時機,蓄力足夠了,它們才能放大招。
比如在炎夏,他們的邪就是控邪氣,在世上投放邪靈。
而在扶桑,他們似乎又變了。
當時的扶桑玄門雖然不如炎夏春秋時期百家爭鳴,但大大小小也有很多宗門,各家道義也不太一樣。
但大方向基本就是兩派,左派和右派,爭論點也是關于世上有沒有神靈,那神靈到底是在幫助扶桑玄門,還是另有所謀,在撒彌天大網。
其中右派最厲害的代表則是道的老祖安倍晴明,這是一個地圣級的師,可以說是扶桑歷史上的第一師了。
而左派則是蘆屋道的道法師,此人極其鷲,道行與安倍晴明不相上下,手底下擁躉極多,是扶桑玄門的半邊天。
而時任天王,花山天王也是神道教掌教。
神道教素來都是左派,是信仰天神的,每任天王也會定期九魂塔舉行祭祀,將自己的王氣獻祭給所謂神靈,換取長治久安。
然而花山天王卻有自己的理解,他與右派的安倍晴明私甚好,兩人也常常在一起論道。
他們覺得人道人治,所謂用王氣獻祭給神靈,那就是扯淡,是出賣自己的國運,讓邪惡之族得到人族氣運,久而久之就會為對方的傀儡,為提線木偶。
所以他們想要改變扶桑玄門的觀念,他們也知道炎夏老祖宗們的舍己為人,舍取義,他們相信由秦公大福衍生出來的右派才是正道之。
他們在等待時機,尋求改變。
而安倍晴明利用自己的通天本領,消耗自己的壽進行了一次占卜,很快他發現很快就會有一場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