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跟沈紫如對視一眼,太后娘娘對鄭姝凝怎麼這般好。
鄭姝凝莞爾一笑,對著太后福了福:“那凝凝與長姐就先退下了。”
太后笑著應了一聲。
鄭姝凝姐妹二人一走,周子禮也沒有多待,他儀容清潤地起了:“國公府還有事要理,子禮就先回京了。”
太后點了點頭:“子禮一路小心。”
周子禮是開國公府這一輩最出的公子,行事又沉穩,太后心里一直都很欣。
這下廂房里面就剩下太后,老太太跟沈紫如。
老太太剛想借著機會與太后寒暄的時候,太后輕咳一聲:“哀家等會還要祈福,就不招待鄭老夫人跟沈姑娘了,二位請自便。”
這是逐客的意思了。
沈紫如面有些難看,覺太后都不待見跟外祖母。
老太太好歹也有誥命在,自然不敢違抗太后的命令,起了:“那老過幾日再帶紫如過來。”
“鄭老夫人,沈姑娘慢走。”張嬤嬤客氣地移開了子,等二人影不見了之后,才道:“這定國侯府的老太太未免也太偏心了。”
明明貴妃娘娘跟二夫人都在這里,定國侯府老太太就跟沒看到似的,從進來到離開三句話離不開沈姑娘,仿佛貴妃娘娘還有二夫人都不是自己的親生孫。
就算再想偏袒這個表姑娘,也不至于偏袒到這個地步吧,一個做奴婢的都看不下去了。
在鄭姝凝宮之前,太后只對他們府上的小姐跟二公子比較悉,倒是沒有想到他們府上的老太太會是這樣的人,太后道:“定國侯府教導出來的子非常出,哀家以為他們都是拎得清的,誰知道他們府上的老太太本拎不清。”
這貴妃娘娘都坐在上面了,們還在那視而不見。
太后是不想將場面鬧得太難看。
張嬤嬤跟著點頭:“奴婢覺得就是因為鄭老夫人有意偏袒,所以才將那位表姑娘養得這麼縱。”
定國侯府表姑娘竟然一點都不將們貴妃娘娘放在眼里。
太后眼眸微沉:“也就是因為鄭老夫人從一開始就沒有一碗水端平,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這要擱在別的家族,哪能任由表姑娘騎到嫡出姑娘頭上去了,以至于現在對貴妃娘娘都視而不見了。”
若非考慮到現在是在清心寺,太后自然要好好教一下沈紫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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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兩走到一個亭子坐下,鄭姝凝腰肢款款的給鄭姝悅倒了一盞茶,鄭姝悅手接了過來,打量著自己許久未見的妹妹:“凝凝宮也四個多月了,怎麼這肚子就沒一點靜?”
鄭姝悅雖然不在皇宮,但帝王為了妹妹永不選秀的事是知道的,只是現在朝中大臣都盯著帝王的后宮,若是這位妹妹沒早點懷上龍嗣,只怕那些朝臣還有話說。
鄭姝凝有些害,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長姐你就別問了,這事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床笫之間,帝王就會的,但這個事也得看緣分不是。
見還這麼害,鄭姝悅點了點的眉間:“那平日里,你跟陛下是誰主?”
“長姐。”鄭姝凝面若桃花,最終架不住鄭姝悅的盤問,小聲道:“那當然是陛下主了。”
“我說怎麼還這麼害呢。”鄭姝悅聞言了的頭,打趣:“凝凝現在知道陛下有多好了吧,這還不主些,要是換了別人,只怕恨不得吃了陛下。”
鄭姝凝面無奈,乖乖巧巧地應道:“我知道了,長姐。”
也不是沒有主過,只是每次主完,帝王都會變本加厲地折騰。
見姑娘溫溫的開了口,鄭姝悅也沒有多說,聲跟道:“凝凝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心了,雖然說陛下已經不打算選秀,但這皇后之位還是要定下來的。”
所以這時候鄭姝凝能懷上龍嗣是最好的,那樣定國侯府跟昌王府就可以順利章地提起立后的事。
這事鄭姝凝還沒想過。
鄭姝悅一看這表就知道在想什麼:“我的傻妹妹,陛下立你為貴妃,那是因為先帝的圣旨,但這皇后娘娘是誰,就靠妹妹自己去把握了。”
雖然這皇后娘娘的位置大概率是屬于鄭姝凝。
周子禮是在酉時三刻到了京城,他沒急著回開國公府,而是徑直去了皇宮。
“國舅爺好。”看到是周子禮,李公公進養心殿稟告帝王:“陛下,國舅爺來了。”
謝宴辭了發疼的額頭:“讓他進來吧。”
“微臣參見陛下。”周子禮進來給帝王行了一禮,瞅他一眼,挑眉道:“陛下瞧著臉不太好。”
往日這個時候,謝宴辭一定會去承乾宮,現在鄭姝凝不在,帝王倒跟丟了魂似的。
謝宴辭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國舅爺要是是來挖苦朕的,那就先退下吧。”
周子禮笑著搖了搖頭:“微臣不敢。”
但謝宴辭確實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你還別說,朕現在茶飯不思的,也不知要不要喚太醫過來看看?”
周子禮淺笑一聲:“微臣看陛下這況只有貴妃娘娘能治。”
謝宴辭覺得莫名其妙:“貴妃又不是醫,與其靠貴妃來治,朕還不如自己治自己呢。”
周子禮角彎了彎,他覺得帝王就是在害相思:“這還不是因為陛下貴妃娘娘如命,有貴妃娘娘在,陛下自然不會茶飯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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