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顧詩棠在家裏吃飯,家裏廚師的手藝,倒也合的口味。
配上茶師心沏好的玫瑰花茶,清爽解膩。
吃過飯顧詩棠隨意換了服,去的母校F大。
前不久已經從F大順利畢業,這次回學校是去見自己的恩師周教授。
在F大讀書的時候,周教授對十分賞識,關照有加,心裏是很激的。
昨天晚上周教授給發了消息,說今天到學校來一趟。
到了學校,剛進校門,正好迎麵上一個高高瘦瘦,戴著眼鏡的斯文男生。
“學姐。”男生看到,麵驚喜,“你回來了。”
“嗯。”顧詩棠笑著點頭,同他打招呼,“回來見周教授。”
男生猶豫了一下,而後道:“正好我也要去找我……咳,找周教授,一起吧。”
顧詩棠一愣。
剛剛看他的樣子,明明是要出學校的。
怎麽現在又要去找周教授了?
不過顧詩棠也沒這事兒太放在心上,應了聲“好”。
這個男生比小一屆,是周教授的兒子,名周文澈。
顧詩棠跟他不算太,唯一的集就是周教授了。
去辦公室的路上,周文澈問:“學姐,你找工作了嗎?”
“還沒呢。”顧詩棠笑笑。
不太喜歡跟不的人聊自己的私事,因此也就沒說太多。
“要不你留校吧?”周文澈向建議,“周教授這次找你,可能也是想讓你留校,一直跟我說,以你的才能,將來肯定比厲害許多。”
“周教授真是過獎了。”顧詩棠不好意思地說。
人家周教授可是化學界的翹楚,在投資上也小有建樹。
可不敢跟說自己將來能比周教授更厲害。
從校門口到周教授的辦公室要走個將近二十分鍾,一路上周文澈都在找話題跟聊,顧詩棠也禮貌地回了。
說話的時候,周文澈忍不住轉頭看。
今天沒有化妝,素麵朝天,穿著簡單的白T和休閑,但走在校園裏,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從邊路過的男生頻頻回頭,甚至還有大膽的想上前要聯係方式,被他給瞪了回去。
不愧是蟬聯四年、公認的F大校花,他想。
天氣熱,顧詩棠的鼻尖上有薄薄的汗珠。
恰巧路過一家便利店。
周文澈小聲跟說:“學姐,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就向便利店裏跑去。
顧詩棠覺得他應該是要買東西,出於禮貌,在樹下涼的地方稍微等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周文澈又跑出來。
他的手裏還多了一杯加了冰塊的果。
“學姐,給你。”
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太熱,他的臉微微有點紅。
顧詩棠愣了一下。
“不用了。”擺擺手。
“你喝吧。”周文澈強行將果塞到手裏,“今天天氣太熱了,喝點冰鎮果會覺好一些。”
顧詩棠不想在學校裏跟他拉拉扯扯,隻好說:“多謝,多錢?我轉給你。”
“幾塊而已,不用轉。”周文澈無所謂地說,“之前學姐也請我喝過東西的。”
顧詩棠想想好像確實。
也就沒再跟他客氣。
這樣熱的天,喝點冰果確實覺舒服了不。
果然是周教授的兒子,跟周教授一樣的熱心溫。
再想想跟一屆的許雲牧……
顧詩棠強行忍住了翻白眼的衝。
明明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
怎麽差距這麽大?
偏偏之前還上了這個死渣男的當。
簡直是案底。
到了周教授的辦公室。
周教授正坐在窗邊看書。
上穿著一條碎花長,還是之前母親節的時候,顧詩棠給買的。
對顧詩棠而言,周教授是如同母親一般的存在。
“詩棠。”周教授一看到,立刻溫地笑起來,“快過來坐。”
“周大教授,我也來了。”周文澈無奈地說,“您真的看不到我嗎?”
周教授:“哦。”
周文澈:“……”
“你不是說下午沒課,要去兼職嗎?”周教授問他,“怎麽跑我這兒來了?”
周文澈麵尷尬,連忙衝周教授瘋狂使眼。
周教授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麽。
於是沒再追問,而是笑著跟顧詩棠聊天,問以後的打算。
“我之前寫的劇本賣出去了。”顧詩棠高興地跟周教授分。
周教授也替高興。
但話裏話外依舊不忘強調的化學才能,希能夠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想先留在學校任職,然後慢慢發展。
顧詩棠鄭重拒絕了。
“老師,您對我的好和期,我都明白,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留校了,老師,抱歉。”
周教授唉聲歎氣。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拍拍顧詩棠的手背。
顧詩棠家裏的事,略有耳聞。
猜測到顧詩棠說的更重要的事可能和家裏那邊有關。
所以不能強求。
周文澈在一旁聽到兩人的對話,麵上閃過一很明顯的失。
如果顧詩棠留校的話,那他以後還是能經常見到,可如果不留……
那他以後,能有什麽借口出現在麵前呢?
但這種事,終歸不能強求。
“詩棠,你手上的戒指?”周教授突然注意到左手上的鑽戒,驚訝地瞪大眼睛。
周文澈順著的視線看過去。
這戒指,他剛剛也看見了。
但他沒想太多,還以為是孩子戴的飾品。
現在仔細看看,倒有點像是……
周文澈臉一變。
顧詩棠笑道:“忘了告訴您,老師,我結婚了。”
大腦“嗡”地一聲,周文澈差點沒站穩,幸好他及時扶住了旁邊的辦公桌。
“你真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
“你丈夫是做什麽的?”周教授急急地問。
就算顧詩棠不留校任職了,也依舊是最看重和喜歡的學生,自然擔心顧詩棠會所托非人。
“他是……”
顧詩棠想了想,說:“做生意的。”
這樣說霍辭安,好像也沒什麽錯。
“怎麽這麽突然?”周文澈忍不住問,“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和那個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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