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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傅少又吃醋了》 第529章 我們終將活成另一個自己

許老爺子著許承衍離開的方向,矍鑠的眼眸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疲憊。

    也正是這一刻,讓他看起來褪去了許家當家人的淩厲和氣勢,變了一個普通的老人。

    “承衍還很年輕,雖然他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了很多改變,但是距離真正接手許家,還差了很多。”

    管家深以為意。

    “老爺為了承衍爺,真的是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可惜他不明白我的一片心,隻知道跟我對著幹。”

    說到這裏,許老爺子不再次長長歎息了一聲,臉上的疲憊掩飾都掩飾不住。

    管家略微思索了一下。

    “您都說了,承衍爺現在還年輕,所以現在不明白您的一片苦心也是可以理解的,等到以後,承衍爺會明白,這個世界上誰才是對他最好的那個人。”

    “我不指他明白我,我隻是希在我這把老骨頭徹底報廢之前,能夠幫他把所有的障礙都掃除。”

    “是!”

    管家低低的垂了垂頭。

    許老爺子也微微斂了斂心神:“另外那件事,辦得怎麽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

    “找個時間,讓承衍知道吧。”

    “好。”

    許承衍完全不知道許老爺子和管家在他離開之後都說了什麽,也沒有興趣知道,他隻是聽到了許宴已經被警察帶走的消息之後,心底有點不太安穩。

    雖然剛剛許老爺子沒有正麵表態,而且對於這件事表現的十分憤怒,但是他總覺得,許老爺子不會就這麽放棄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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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覺得,依照許宴的格,不會就這麽認命。

    想來想去,許宴覺得,還是有必要給紀冷初打個電話。

    說幹就幹,許宴掏出手機撥給了紀冷初,紀冷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我聽說,許宴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嗯。”

    “你沒事吧?”

    “沒事。”

    簡短的對話之後,許承衍突然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明明他是帶了一肚子的話,才打這個電話的,但是話到了邊,卻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不管怎麽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許家,如果不是許老爺子,如果不是許宴,或許紀冷初和傅斯臣就可以不必鬧出這麽多事,他們就可以平平靜靜安安穩穩的生活。

    想到這裏,許宴不用力的手機。

    “小初,對不起。”

    紀冷初聞言一愣,接著就笑出了聲:“你這聲道歉,是因為什麽?”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確實是許家人,讓你們出了這麽多麻煩,也是許家人搞的鬼,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道個歉。”

    “傻瓜!”

    紀冷初忍不住嗔怪了一句:“你是你,許家是許家,就像當初我們在一起為很好的朋友,也不過因為你是許承衍,我是紀冷初,跟你是不是許家人,我是不是紀家千金,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

    “我這麽問你,如果我不是紀冷初,我是張冷初,李冷初,你還會和我做朋友麽?”

    “當然會,不管你什麽名字,不管你是什麽份,你都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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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得了?”

    許承衍心底的在意和糾結,被紀冷初用這種方式,三兩句話的就說的豁然開朗起來。

    他也忍不住笑了笑。

    “嗯。”

    “好了,現在說說,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什麽事吧。”

    放下了心結,許承衍也沒有那麽多糾結了,便將自己心中的擔憂向紀冷初和盤托出了出來。

    “我總覺得,按照我爺爺的行事,不會這麽不管許宴,雖然現在證據確鑿,但是隻要我爺爺肯出馬,他就一定有辦法把許宴撈出來。

    還有許宴那個人,我總擔心他不會這麽輕易的就倒下,我記得他拿的是米\國份證明,就算是在華國已經證據確鑿,怕是最後也要押送回米\國。

    回了米\國,許宴也好許家也好,就會有很多作手段了。”

    許宴將自己的擔憂一腦的全都說了出來,紀冷初聽的心裏很暖。

    “放心。”

    待到許承衍將話都說完,紀冷初才平靜的說出兩個字。

    “就算他回到米\國有通天的本事,那也要他回得去才算。”

    許承衍一愣。

    “你……”

    “好了,別擔心我,有傅斯臣在,我這邊什麽事都沒有,倒是你,既然選擇回到了許家,回到了你爺爺邊,以後要麵對的事,怕是要超出你的想象。”

    說起自己,許承衍不沉默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膽怯,更加不會半途而廢,以前我不明白,但是現在經曆了那麽多事,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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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我足夠強大,擁有足夠多的力量,我才能守護所有我的人。”

    雖然薑離現在已經離開了自己,但隻要自己為了許家的當家人,那麽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任何的顧忌和擔憂,也不會再有任何人說三道四。

    不管是不是真的自己,隻要肯在自己的邊。

    隻要,最後那個人是薑離。

    紀冷初拿著電話沉默了兩秒鍾,片刻,出一個笑容。

    “許承衍,你和過去的你,完全不一樣了。”

    許承衍抬頭看了看天:“是啊,我們都不一樣了。”

    不管是主還是被,活在這世間的任何一個人,終究要活另外一個樣子。

    ……

    警察局審訊室

    昏暗的審訊室,隻有一盞線強烈的白熾燈,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許宴被帶進審訊室,強烈的線直接對準了他,讓他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間的不適,微微瞇了起來。

    桌子對麵坐著兩名警察,個個麵容嚴肅,一正氣。

    “許宴,你是自己代,還是我們替你代?”

    許宴看了看對麵的警察,不由得笑了笑。

    他什麽都不會說。

    見到這副架勢,兩名警察同誌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隨即翻開了麵前的文件夾。

    “去年十月底,皇朝酒店天臺,你將傅晚晚士從樓頂推了下來,並且嫁禍給了紀冷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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