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吃完飯我幫你把書搬上來,這個書房我不怎麼用,以后你想看書或者寫畢業論文之類的就到書房來吧。”宋郁站在門口,倚著門說道。
“我真的以后可以在這里看書?”周雁輕以置信地問道。
見周雁輕這麼一副寵若驚的樣子,宋郁又想起周雁輕搬進來的那天,他就明確將二樓劃分了區,其實二樓沒什麼值得藏著掖著的,他只是習慣給自己樹立一道安全的屏障罷了。可是他心里的那道屏障在周雁輕的真誠之下早已倒塌,這道屏障自然也不需要了。
他笑了一下,應道:“真的。”
“謝謝宋老師!”周雁輕開心的走進了書房,東看看西,稀奇得很。
宋郁倚著門看著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其實以前書房是他最待的地方,不拍戲的時候,他最喜歡待在書房看書或者看劇本,閱讀會讓他心平靜,韓晉經常抱怨他太無趣太寡淡。
宋郁自認為確實是個無趣的人,每次韓晉過來,他要麼陪韓晉打打游戲,要麼就是督促他看劇本背臺詞。有一次他們倆都有一周小長假,在家里待了整整五天之后韓晉終于不了了,說什麼都要一起出門看場電影。
他們兩的職業比較特殊,韓晉年紀還小,事業剛步正軌,如果曝出同新聞并且是和自己的老板,對他的事業會造巨大的影響,因此他們不僅不住在一起,也很在熒幕中同框出現,在生活當中也很一起出門做點什麼。
宋郁自覺虧待了韓晉,在對方的不停央求下點頭答應了。結果他剛到電影院不久就被影迷認了出來,幸好當時韓晉去了衛生間,兩人沒有被同時拍到,當天引起了不小的,甚至上了微博熱搜。
自那次以后韓晉乖順了許多,不再吵嚷著要出門,他買來許多喜歡看的漫畫放在書房。兩人在一起休息的時候就會在書房或者臺上依偎著看書,偶爾之下薄相換一個深吻。
宋郁也把現在的二樓的健房改造了家庭影院,陪著韓晉看他喜歡的電影。
那段時間是宋郁一生當中過得最平靜最開心的時間,他理想當中的生活就該是那樣的。
如果沒有之后的背叛……
心臟猛地收,一陣心悸竄上心尖,宋郁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口,發出了一聲悶哼。
周雁輕發覺了異樣,他慌張地問道:“宋老師,怎麼了?”
“沒事。”心悸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三秒后心臟那種猛烈的收便驟然消失了,但就是這兩三秒讓宋郁起了一層冷汗,他揮揮手道,“我回房間休息會兒,吃飯再我吧。”
周雁輕目送著宋郁弓著背神思不屬地進了房間,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再次走進書房。
這個書房的整裝修和周雁輕記憶當中的樣子無異,甚至大部分書的擺放位置都沒變,比如最上層的那些海外古典名著,前世也是擺放在那個位置,宋郁似乎不太喜歡這些書,看起來像是買來填充書架的。
當然也有很多和記憶中的畫面不同的地方,比如靠近書桌的那個書架,中間那兩層在前世擺滿了日本漫畫,涵蓋了懸疑、熱、搞笑等各種類型,可是現在那兩層是空的。
難道是宋郁在此之后的兩年當中突然上了看漫畫嗎?周雁輕兀自搖了搖頭,他覺得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又走到了書桌前,長條形的書桌看起來更像是吧臺,書桌前只有一張實木靠背椅,與書桌是套的。前世的同一位置放的則是一張松的雙人沙發,周雁輕那天來的時候正是傍晚,夕的余暉過窗戶照在淺灰的沙發上,看起來溫馨舒適,讓人忍不住想上去躺一躺。
書桌上放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一盞臺燈以及一個造型別致的藝擺件,和前世一樣,但是了點東西。
周雁輕出手用指腹在擺件旁邊的桌面上輕輕地,除了一圈一圈像漣漪一樣的巧克力木紋,那里什麼都沒有。可是前世,同一個地方有一道兩公分寬三十公分長的長條形深印痕。
書桌在傍晚的時候能夠短暫地曬到太,而且是整個書房線最充足的地方,實木家長年累月暴在下會稍微變淺,而那個深的印痕應該是長期放置著某樣東西遮擋著線,所以造了那個印痕,據形狀來看,周雁輕猜測可能是個相框,但現在是沒有的。
周雁輕將桌上的擺件拿了起來,底部遮蓋住的那一圈果然更深一些,眼便能分別。
他將擺件放回原,心事重重地離開了書房,反正宋郁給了他書房使用權限,以后他有的是時間待在這里。
從搬進這個家第一天起周雁輕就想上書房看看了,他若想上樓機會多的是,今天上午宋郁不在家就是個好機會,但是宋郁不允許踏足的地方他便不會違背對方的意愿,而且今天來看過了,也只是確認了一些模糊不清的事。
周雁輕目不斜視往前走,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往宋郁的臥室看了兩眼,房門閉看不出朵花來,他暗自握拳匆匆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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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瘋了,今天就更一章。
評論區看到大家都很想看掉馬,我在文案說了這本會比較慢熱,所以掉馬不會這麼快的,而且掉馬是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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