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主臥床對面安了電視,之前一次的經驗讓覺得有點其他聲音可能會更好。
但沒開過,甚至不知道遙控在哪。
于是接下來吃驚看著他從屜里找出遙控,開機,又按幾下,電視開始播放聲音。
“你看的什麼?”林秒撐起半個子想要去看,很快被按下。
“不重要。”
輕輕的輕吻,開始落在上、臉頰、耳畔,林秒子一點點放松,放棄探究這個問題。
“今天和Able聊了什麼?”
就著電視背景音,他在耳邊說話,熱氣呼進耳蝸,林秒了,再分神回答:“他問我圣誕節怎麼過,我說不知道。”
他并不在乎答案,只是為了讓不那麼張,好讓他慢慢引導適應。
靳修云再親上來,“想和我過?”
“嗯......”
林秒抓住他手,津津的眼眸睜開,眼梢掛著晶瑩剔淚珠,卻一句話不說。
靳修云另一只手溫拂過眼角意,再垂首親親雙眼,耐心安:“不怕,上次有點急了,今天慢慢來。”
小聲應,再閉上眼。
太過陌生,出了汗的孩隨即咬上伏在眼前的肩膀,靳修云吃痛,卻只悶著聲讓咬。
“你屬兔子的嗎?”
這會腦子一片空白,聽不出來他調侃,“我不屬兔子,我屬龍。”
他笑:“龍戲珠?”
龍戲著珠,林秒意識潰散,照例聽不明白,“什麼......”
“沒什麼,夸你漂亮。”
“我漂亮嗎......”
靳修云著眼前的孩,薄如蟬翼的睫一一,雙飽滿水潤,他看得熱,結滾,溫聲回答:“很漂亮。”
“你喜歡我漂亮?”
“不止。”
他又問:“Able帥嗎?”
林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斷斷續續回答:“帥的……”
“和我比呢?”
“靳修云……你好稚……”林秒聽懂了,忍不住笑出聲,聲線婉轉,笑意間作起伏,想往后躲,他不讓。
話題跳躍沒有主題也不必有主題,親無間的倆人纏綿依偎,月穿過半開的窗戶,溫溫鋪了一地。
房間氣溫早燙得不行,他吻上瓣,林秒如遇沙漠綠洲,維系生命的水分。
水聲淙淙,靳修云再俯在耳邊,“我以前確實著急。”
“......”林秒說不出話,口干舌燥。
他從床頭柜拿過不知何時準備的水杯,小心喂,“好了,先喝點水。”
“好了嗎?”
“我覺得差不多了。”
.....
林秒注意力終于回過一點神,趁他放水杯這麼一會,看見電視畫面上的世界,一頭兇猛龐大的老虎在草原上捕獵,空中還盤旋著只老鷹。
再一次笑出聲:“怎麼看世界啊。”
隨便調的頻道,靳修云回頭瞥一眼,再轉回來,“世界最能展現原始本能。”
“什麼本能?弱強食?”
“可以這麼說。”
靳修云從旁邊拿了什麼,看一眼,再緩緩向床上的人,低笑:“還是你那室友的?”
“嗯,怎麼了?”
“沒事,你室友很有先見之明。”
林秒聽不懂,但覺得他這句話很有歧義,吱唔解釋:“.....不是為你準備的,之前往過男朋友......”
“我知道。”之前已經用過,很合適。
電視里兇悍的老虎距離小兔子一步之遙,眼看著就要追上,林秒從男人移間出的隙看去,下一秒,弱的兔子進老虎中,也一樣。
林秒下咬得通紅,不知是為小兔子張還是為自己。
兔子很快放棄掙扎,似乎甘愿落虎口,電視里傳出幾聲幽鳴。
他吻去生理淚水,“可憐兔子不如可憐自己。”
林秒聽得一惱,含瞪過去。
老虎捕食比以往順利,此刻正盡它的獵,視頻沒有為兔子哀頌,反而配了輕快的樂曲,仿佛在為他的捕食功慶祝。
林秒似乎到老虎尖利的牙,覺得難,“靳修云......”
又想起以前了,在國時他開飛機帶看的那些野生,在眼前綻放的彩虹,他熱忱的期盼,他們曾經也擁有過那麼多好回憶。
靳修云看不到電視畫面,卻與老虎同,不急不躁地吃。
林秒想要轉移注意力,又問一遍早問過的問題,“你這次回來待多久?”
“你希我待多久?”
“我們準備放圣誕假。”
“然后呢?”
電視里老虎吃飽,兔子還剩一小截,也許場面殘忍,畫面被打上馬賽克,林秒看不真切。
輕快的音樂停了兩秒,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然而就這兩秒,林秒耳朵聽見其他聲音,似乎海浪拍擊巖石,讓忘記回答問題。
他剛剛問的什麼?腦子里閃過的太多。
確實風雨來,頭頂盤旋的老鷹抓時機,一個俯沖將老虎跟前的食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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