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秒彎了彎, 將頭埋得更深。
腦子里不合時宜的忽然冒出別的想法,他上好香,還是那淡淡的烏龍和檀木的味道,清新好聞。
下次也想試試,那瓶沐浴在浴室里放了好久,每次都蠢蠢。
還有剛剛泡腳的中藥味道,喜歡。
等了許久的男人快要抑不住,卻仍頂著耐心問:“可以嗎?”
林秒極其輕微的點頭。
他捕捉到,將人攔腰抱起,抱進隔壁主臥。
林秒第一次進他房間,第一次躺在他床上。
也不對,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老宅就同過床。
可覺得不一樣,那張床他不常睡,被子很新,而現在鼻息間全是他上味道,快要溺死。
主臥未開燈,但兩面巨大的落地窗敞開,窗外城市璀璨足以讓他們看清彼此。
林秒咬著下,嗓音糯得不像話,“拉窗簾好不好?”
他按下床邊一個按鈕,四面窗簾徐徐合上,一點點被走,某心跳也越來越快。
平躺在床上的人可不是小貓?那張因為親吻而完全綻放的花骨朵飽滿紅潤,似乎正待人采摘,靳修云越看越心。
很好,值得被。
他覆而下,再也不等。
比先前兩次親吻更加熱切,吸吮研磨,靳修云似乎格外鐘意耳那塊,重重含吮。
林秒怕留痕跡,推了推,“不行......”
他松開,重新回到主戰場,舌尖勾著的,來來回回。
林秒很快呼吸不暢,卻只能隨著他沉沉浮浮,額頭鼻尖慢慢滲出薄汗。
覺得他過分練了,可分明爺爺說他沒有談過朋友。
所以男人都無師自通的嗎?
“靳修云......”
“怎麼?”
又不敢問了,偏過頭,專注當下。
他下來,俯在耳邊說話,微啞的嗓音能勾走人的七魂六魄,“有過男朋友嗎?”
林秒細究了下他問話的語氣,本就桃紅的臉瞬間又熱又漲。
靳修云不是在吃醋,也不是真的在問有沒有過男朋友。
頓聲回答:“沒有......”
“嗯。”他又去親耳朵,低低沉沉的醇厚嗓音快要穿天靈蓋,“不要張。”
不張是不可能的,手下灰床單快要被抓爛。
沒有過男朋友,是第一次。
完全陌生的驗,覺得自己是海洋里一截沒有方向的浮木,只能隨波啊,越越遠。
熱……
春日末,房子也二十四小時恒溫,可此刻室溫度卻越來越高,前上冰涼時林秒了,往后一。
他察覺,微微松開,溫著名字,“秒秒?”
“嗯......”
從未過的,始終張,在抖,眼里流出生理淚水。
靳修云重新尋找的瓣,耐心安。
可淚水沒能止住,也在微微抖,靳修云停了作,將人按進懷里,輕輕拍著的背,“沒事,不來了。”
林秒小聲嗚咽著,“我......”
確實是第一次,也早做好準備,更沒什麼心理影,但控制不了,覺得抱歉,“靳修云......”
“太突然了,我應該再給你多一點時間。”
等懷里人呼吸漸穩,靳修云松開懷抱想要下床,一急,連忙拉住人,“你去哪?”
“去衛生間。”男人低笑著解釋,“要理一下。”
林秒后知后覺,整張臉再次紅,背過去。
靳修云親了親滿是汗的額頭,翻下床,浴室水聲很快響起。
他平常洗澡時間不長不短,一般十幾分鐘,今天卻格外地長,林秒等著等著等發困。
猶豫過要不要回次臥,可心底不想落荒而逃,于是只能裝睡等。
二十多分鐘,男人終于結束。
他從背后抱過來,親親發頂,“晚安。”
林秒轉了個,躲在他懷里,細聲回應:“晚安。”
......
晚上稀里糊涂,但第二天人清醒了意就全來了。
所幸靳修云起得比早,林秒出門時小心先往外張,鐘姨在做早飯,聽見靜拿著鏟子出來,然后一愣。
太太今天從主臥出來的......
照顧這小兩口也有一段時間,沒人比更清楚倆人狀況,一直分房睡,平時吃飯互,不像甜恩夫妻。
現在......
鐘姨看著孩害神,笑開來:“醒了呀?”
林秒立即手做了個“噓”的作,收回落在健房門的視線,再輕手輕腳小跑回次臥。
耳果然留了痕跡,殷紅一片,一看就是吻痕。
林秒惱恨,快速用底遮了遮,再把頭發放下來,戴了個不常戴的大耳環,一番作下來勉強能遮住一點。
再用三分鐘換好服,妝是來不及化了,拿過包就出門,早餐也沒吃,鐘姨在后邊喊:“不吃早飯怎麼行?”
林秒換著鞋,作急語氣也急,“來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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