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陳域幾乎是一口回絕。
這算什麽樣子?
“啊……我不我不嘛!”夏小念很不甘心,瘋狂跺著腳:“李叔他們也休息得早,二樓以上都沒人,你就過來嘛,不會有人知道噠!”
陳域很無奈:“真的不行,這不合適。”
“哪有什麽合適不合適,我說合適就合適!”
的不行,就索來的。
“嗚嗚嗚,陳域,求求你了!你就過來嘛!”
“你看,大晚上黑漆漆的,那麽大一座房子,就我一個人,說話都有回音,人家好害怕嚶嚶嚶~”
“我想起了以前看的恐怖片,覺廁所裏、走廊裏、床底下……到都是‘人’,嗚嗚嗚……”
說著說著,自己都覺滲人了,把腳到了椅子上。
陳域本來還想堅持自己的底線的,但在一通撒耍賴之下,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
夏小念:!!!
一激,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真的?你什麽時候過來?”
“現在就過去!”
夏小念笑容幾乎咧到太,故作鎮定:“好,那你路上小心點,我等你哦!”
“嗯。”
掛掉電話之後,夏小念激得穿著子在地毯上來回蹦躂了幾圈。
在全鏡麵前,把自己略微有些糟糟的頭發重新紮了一下,在後腦勺的位置綁了一個小小的丸子。
環顧一周,趕把床鋪收拾好,被子疊得方方正正的,把堆在外麵的服一腦塞進了櫃裏。
大概收拾了一下後,又覺得自己上這套服不太行,立馬從櫃裏翻出一套白的家居服,換上。
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坐在床上,等著陳域的到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好像古時候在床上等著新郎回來揭蓋頭的新娘子……
嗯,差了一個蓋頭。
夏小念四張著,最終,目落到了枕巾上。
應該……沒人會知道吧?
拿起枕巾,蓋在了自己腦袋上,雙手疊放在上。
對!就是這種覺!
回想著自己看過的古裝劇大婚的橋段,清了清嗓子,做了一個蘭花指放在下,一笑。
“夫君~你來了?怎麽喝這麽多?”
“夫君~該歇息了,讓妾為您更吧~”
啊啊啊啊!
夏小念猛地撲到了床上,把臉埋進了被子裏。
死了!
真的要死了!
“咳咳。”
重新端坐好,了自己發紅發燙的臉蛋,用冰涼的小手給它降溫,把床上的褶皺整理好,被子重新疊了一下。
算了,還是去椅子上等吧,不然又要弄了。
無論什麽時候,在未來男朋友麵前,都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
在椅子上等了沒幾分鍾,又坐不住了,裹著羽絨服跑下了樓,打開門,搬了一個小凳子在門口等著。
了手,在手心哈了一口熱氣,又繼續著,然後把手塞進了袖子裏。
冷風從脖子後麵灌進服裏,凍得打了個冷。
好冷吖(°ー°〃)。
陳域什麽時候過來?
早知道就帶個熱水袋下來了。
夏小念把包進了服裏,把拉鏈拉到了最高,都要凍頭烏了。
終於,陳域到了。
“陳域!”
一激,猛地站了起來,結果因為被服包著,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猛地栽倒了地上,給陳域行了個跪拜禮,還結結實實地……磕了個頭。
趴在地上,夏小念隻覺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不活了好不好?
陳域傻眼了,趕上前幾步,把扶了起來。
“有沒有摔疼?”
本來還好,隻是有點疼,但聽到陳域關心的語氣,的眼淚不爭氣地飆了出來。
“嗚嗚嗚,膝蓋疼,額頭也疼……”
這其實也沒什麽。
最主要的是——好!丟!臉!啊!
陳域抬起的下,看了看的額頭,果然,紅了一小塊兒,不過還好,沒有破皮,也沒有腫。
“膝蓋也疼?”
夏小念睫潤潤的,眼中含淚,點了點頭。
“走,進去說,外麵冷。”
“嗯嗯!”
抹了抹眼淚,在陳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進了房子。
坐在沙發上,終於,暖和了許多。
終於不用做頭烏啦。
夏小念家裏很大,一個客廳,就能抵陳域家那麽大了。
典型的歐式設計,貴氣十足。
陳域蹲在了的麵前,把的棉往上堆了堆,出膝蓋。
的皮很白,也很直……
陳域有點尷尬,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的膝蓋上。
多虧了羽絨服了,膝蓋也隻是紅了一點點而已,雖然沒破,但紅的地方明天估計會有點發青發紫,
陳域抬頭看著,小姑娘鼻尖被凍得紅紅的,簡直可到要炸。
“還疼嗎?”
夏小念垂著腦袋,用蚊子般小的聲音說:“沒有那麽疼了。”
“能不能?”陳域又問。
夏小念試著活了一下膝蓋:“能的。”
陳域點了點頭:“嗯,那就好,沒什麽大礙。”
說完,把的拉了下來,蓋住那一截潔白的小。
“家裏有藥酒嗎?”
夏小念想了想,應該是有的,但不知道放在哪裏。
這個時候了,總不能再打電話給李叔吧,萬一他再回來怎麽辦?
索搖了搖頭:“沒有。”
“那好吧,本來想給你用藥酒的,沒有就算了,也不嚴重,不也沒關係。”
夏小念聞言睜大了眼睛。
啊,陳域要給的!
但是不知道藥酒放在哪裏。
嗚嗚嗚好可惜!
覺自己又錯過了跟陳域親接的機會!
就在夏小念心裏懊悔的時候,陳域問:“你不是說,有不會的作業嗎,拿下來吧,我給你講講。”
夏小念麻了。
一來就是作業,未來男朋友,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較真啊?
都三天沒見了,難道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噓寒問暖,再順便敘敘舊嗎?
“作業在樓上,我的房間裏。我有一個建議,不如……”夏小念拉住陳域的手,認真地看著他,眨眨眼睛:“你去我房間裏,給我講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