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只是個掩人耳目的道。
在冰箱后面,不知何時,梁國富在自己家里挖了一個地窖,從墻壁上的暗道直通地下室。
這座房子雖然是民用住宅樓,是個老小區,但梁國富的家在第一層,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總之第一層給挖掘地窖制造了最重要的便利。
校軍走進地下室,頓時被眼前堪稱博館的畫面震驚了。
在這間面積三十多平方的地窖里,一共有十幾個貨架整齊排列。
高檔茅臺酒,西方康帝紅酒,自由國曼尼紅酒,整整齊齊擺滿了一整個貨架,這里面最便宜的酒,市場價值也有三千以上。
而酒,只是這間地窖里最廉價的東西。
一個罐子里,裝著一小孩手臂細差不多的牛鞭,這是來自世界上最昂貴的頂級和牛的,一價值十幾萬!
一個貨架上,整齊堆著一疊黃金,金耀眼,至幾百斤,價值兩千萬打底!
走著走著,校軍站在原地,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憤怒。
食!
而且是價值不菲,數量龐大的食!
整整五個貨架,全部堆滿了海鮮,牛羊,糧食等等!
最起碼有幾噸食!
“整個江城都腸轆轆,糧食嚴格把控,總參謀長親自下場統籌兼顧,耗費心。”
“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有這麼多民脂民膏!!”
校軍走出暗道,下令讓士兵將所有食搬到江城糧倉。
梁敏目瞪口呆地看著無數食被搬出地窖,口水都要流到地板上。
自己的爹,竟然在地窖里藏了這麼多東西?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啊!
“都搬走!!!”
“不行!這是我們家的東西!”
梁敏不知道哪筋壞了,竟然擋在家門口,紅眼地盯著食。
“這是我們家的食!”
“你們沒資格拿走!”
腦子有問題!
校軍心中暗罵一句,沒有搭理梁敏。
可梁敏一直擋在門口,不讓士兵們出去。
忍無可忍,校軍直接下令:“阻擾任務,視為罪犯梁國富同黨,一起帶走!”
......
次日清晨。
江城起風,無數人匯聚帝豪酒店的訓練場。
清晨朝,梁國富被五花大綁捆在木樁上。
梁敏也被綁在梁國富邊,有氣無力地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安自己父親。
但附近的神紋師們卻聽得清清楚楚。
“老不死的東西......是你連累我.......你怎麼不早早就腦栓死了啊......”
絕的梁國富更絕了。
四周的神紋師們對梁國富都投去同目。
真慘啊,養出這麼一條白眼狼。
踏!
腳步聲突兀響起。
隨后梁國富聽見無數彎腰聲音。
以及萬人齊聲吶喊,讓他渾抖的幾個字。
“總參謀長好!”
梁國富和梁敏抬頭一看,看到了那位矗立在清晨朝之下,被萬人彎腰恭迎的黑發青年。
“那就是總參謀長......有些眼。”
梁敏的眼花腦脹,約約能看清總參謀長是個黑發青年。
可梁國富就絕了。
總參謀長真的來了啊!
與此同時。
剛剛撿到半袋過期方便面的黎雨晴,恰好路過帝豪酒店。
聽到總參謀長四個字,頓時激不已,好奇地朝訓練場跑來。
當黎雨晴跑到訓練場,站在圍網外面看到總參謀長的模樣時,整個人瞬間如遭雷擊,呆滯在了原地。
怎麼,是哥?
“報告總參謀長!”
昨晚抄家的校軍走出,遞出一份報告,沉聲道:“昨晚發現江城糧食局長梁國富私自出賣糧食給龍城青龍商會,出賣數額龐大,達一百三十噸糧食!”
一百三十噸糧食!!!
整個訓練場的人瞬間怒了。
媽的,我們在這里忍挨,你他娘的竟然出賣糧食?
一瞬間,無數飽含殺意的目投向梁國富。
梁國富低下頭,渾抖,不敢面對這排山倒海般的眾怒。
“另外昨晚抄家,在梁國富家中發現大量奢飾品,紅酒,珠寶,玉,藥材,大約三千多件,以及八噸海鮮,牛羊,蔬菜菌類等食!”
窩巢!
家里還他娘的私藏八噸糧食?
竟然還有海鮮?
狗娘養的梁國富啊!
梁國富上的殺意目更多了。
甚至四周的神紋師們,都已經抑不住怒火,神紋力量覆蓋軀,一副磨拳踵想要將梁國富大卸八塊的架勢。
梁國富更害怕了,腦袋都快要埋進肋骨里。
“嗯,殺了吧。”
秦絕掃了眼報告,就隨意下了命令。
仿佛殺梁國富,就是碾死一只螞蟻般無所謂。
梁國富渾一,面如死灰。
“我......我只求不要罪連我兒!”
梁國富拼盡全力大喊:“我兒是無罪的,不該被綁在這里啊!”
秦絕微微抬眸,看到了梁敏,但只是看了兩秒就收回目。
“此事無關者,可以釋放。”
滿臉惶恐的梁敏頓時如釋重負。
可秦絕又說:“但是蛇鼠一窩,好好查查,有問題就殺。”
梁敏頓時崩潰,大哭大罵自己的爹:“老不死的東西!你要死別連累我啊,我沒出賣糧食啊......”
梁國富了,想要說什麼話,最終臉灰暗地低頭。
“總參謀長,我們已經連夜調查到了!”
校軍又遞出一份塵封檔案。
是一個刑事檔案。
“梁敏在三年前,醉酒駕駛,導致一家四口人發生嚴重車禍。”
“其中丈夫和兒子被當場撞死,那個兒子年僅八歲。”
“另外兩個人,是一個孕婦。”
秦絕眼神波,緩緩抬眸,看向校軍。
校軍沉默兩秒,接著說:“那個孕婦被梁敏醉酒駕駛的奔馳c300卷車底,一直拖拽了將近兩百米,渾,,骨骼皮都被柏油馬路了泥,其中孕婦肚子里還有個十個月的嬰兒,那天是半夜十二點,孕婦羊水破了,他們趕著去醫院,然后就被......”
秦絕沉默了很久,問道:“事后況。”
“事后梁敏沒進監獄,進監獄的是一個小學輟學的龍城混混,關于這起事故的檔案也被封存,直至今日。”
那日清晨,連風都安靜了。
萬人匯聚的訓練場,寂靜如墳墓。
場外的黎雨晴,瞪大了紅眼睛。
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
秦絕拔出自己的龍鱗唐刀。
而剛才還在咒罵梁國富的梁敏,已經頭昏腦漲地癱在地,眼睜睜看著那位總參謀長提刀走來。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過寒冽的鋼刀反的。
梁敏終于看清了總參謀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