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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當炮灰主母,我偏另謀高枝》 第092章 慫恿分家

第092章慫恿分家

小夫妻雙雙攜手離開書房,侯爺才記起來,地上還跪著一個謝淮安。

哪怕作為兄長的謝韞之沒有直說,要如何置這個算計兄長的弟弟。

侯爺也不能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這半年來他對澹懷院的忽視,恐怕已經引起了長子的不滿,再難彌補。

「逆子,你可知錯?」侯爺凌厲的眼神,冷冷著次子。

謝淮安冷靜下來之後,也知道自己衝了。

現在他還是要仰仗著父親而活。

得服才行!

「爹。」謝淮安膝行到了侯爺面前,聲音哽咽說:「兒子只是不住落榜的打擊,一時鬼迷心竅,又加上不敢得罪郡主,才不小心犯下這種錯事,並不是真心想算計大哥的,求爹明鑒。」

「嗤!你現在倒是不怕得罪本郡主。」真郡主不屑地看著謝淮安弱無能的樣子。

謝淮安臉一僵。

想到郡主的權勢,他自然是怕的,所以安完侯爺,他還要安郡主。

侯爺對次子談不上心

但也不能由著真郡主欺兒子。

從整件事上來看,的確是真郡主的手筆,謝淮安也不過是個小角

「郡主,我敬你是皇家郡主。」侯爺看向真郡主,這皇家心思齷齪,在侯府橫行霸道,也不過是仗著侯府勢微,現在謝韞之醒了,已不再忌憚:「先時是你主要嫁給淮安,侯府本不歡迎你,若是你安分過日子便罷了,你偏想禍害侯府清靜。」

說到這裏,侯爺目銳利,不留面:「眼下韞之醒了,侯府已不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再我行我素,休怪本侯上報陛下,陛下將你迎回皇家。」

「不,你做不到!」真郡主口而出,想繼續擺譜子。

「若是韞之向陛下開口,你認為呢?」侯爺本不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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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肅王,太子。

只要謝韞之醒了,侯府就是眾人拉攏的對象,討好還來不及。

郡主再說不出一個字。

自從謝韞之醒來后,就陷了被的境地。

很難再翻

「謝淮安,去祠堂跪著吧,什麼時候反省好了,就什麼時候再出來。」侯爺冷眼看向謝淮安。

謝淮安忙低聲應道:「是,爹。」

路上,許清宜還想著書房的事,便問謝韞之:「世子,你覺得侯爺會如何管教二弟?」

謝韞之握夫人的手掌:「不知道,我對府里的事,關注甚。」

也是,這人估計忙著實現人生理想。

目下無塵,向來不必去管那些七八糟的俗事。

真是人生贏家啊。

許清宜想到世子日天日地的能力,以及對自己的心思。

其實也不失為一條值得抱的大

可惜桃花太多了。

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世間安有兩全法,嘆。

「夫人希二弟重罰?」謝韞之的目如繾綣的春風,掃過妻子素凈秀氣的臉龐。

最後落在對方嫣紅的珠上:「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子好了,打他一頓。」

許清宜:「……」

那又大可不必!

聽起來自己好像是攪和在兄弟之間的禍水。

哎,想到自己馬上要慫恿世子分家,許清宜又自覺地把好像去掉。

這禍水,眼下看來不得不當。

雖說自己遲早要下堂,管不著謝韞之分不分家。

可是孩子們還得跟著他們爹過,許清宜要為孩子們的安全考慮。

若是不分家,將來謝韞之也攪和進奪嫡大戰中,難免會波及孩子們。

「世子,打他一頓倒是沒有什麼必要,妾看到的不止是這些。」

許清宜左右瞧了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暫時住了口。

之後扶著謝韞之,快步走進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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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進書房,又是屏退左右。

謝韞之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面容綳了綳,問道:「夫人有話要說?」

許清宜:「是啊,談談時政。」

謝韞之怔了一下,眉宇之間放鬆下來:「時政,好。

許清宜問:「世子看好肅王嗎?最近肅王勢頭很大。」

想起之前在肅王府的憋屈經歷,不由握了握拳頭:「這也是真郡主無法無天,敢公然覬覦你的緣故。」

以及欺負他們娘幾個。

若非臨哥兒膽大心細,那次下藥之事,後果不堪設想。

「對方覬覦我,夫人這麼生氣嗎?」

許清宜聞言,順著謝韞之的目落在自己握的拳頭上,頓時一怔。

接著略微尷尬地笑了:「也不是,主要是因為欺負我和孩子們。」

至於覬覦世子,不想引起對方的誤會,便半真半假地吐了心聲:「覬覦世子的人太多了,我可氣不過來。」

謝韞之:「……」

借口,是本就不在乎。

「嗯。」謝韞之闔起眼皮,用側臉對著妻子,下頜的稜角分明,顯得英氣俊朗。

再稍微下移一點,結棘突,線條流暢蜿蜒,許清宜不自地想起,當初將那棘突之,含在間的

哎哎哎哎。

許清宜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了。

「剛才我們說到哪裏?」問。

謝韞之提醒道:「肅王。」

「對。」許清宜看著他:「世子對肅王怎麼看?」

「夫人不看好他?」謝韞之說的是問句,心裏卻是篤定的,早在癱著不能的期間,他就窺見了許清宜的想法。

其實也很好奇,夫人為何會這麼篤定?

許清宜斟酌片刻:「也不是不看好,我只是覺得以眼下的況,我們無需卷進奪嫡的漩渦中。」

「嗯。」謝韞之明白夫人的意思,嚴肅起來道:「二弟娶了肅王之,一隻腳踏進了皇家鬥爭,你擔心他是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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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宜頷首:「對,妾記得世子是個純臣。」

謝韞之看了一眼,目溫和道:「還是夫人了解我,知我懂我。」

世子說這話語氣淡淡,實際上還是有些難過的吧?

誰又願意與自己的親人越走越遠?

許清宜在心中憐惜了世子一下,便不客氣地道:「妾私以為,世子還是與二弟分家的好,這樣可以跳出困局,化被為主,屆時就算出了什麼事,你也能從旁補救。」

最重要的是,三個孩子也因此平安了。

「夫人言之有理。」謝韞之考慮了一下,安道:「家肯定是要分的,等過陣子吧,先將臨哥兒中案首的流水席辦了,夫人意下如何?」

「也行,世子將這事掛在心上就行。」許清宜得了世子的準話,一顆心就放下了。

辦流水席也簡單。

喊人來吩咐幾句,自有管事的去聯繫酒樓,屆時自己再把關一下菜,場地等等。

費用便從那二十萬兩銀子中支出。

至於世子的私房,許清宜想起來,便事不宜遲地拿給對方。

「世子,這還是你自個兒收著吧?之前在書房我不好拒絕,實則我沒有要的意思。」表明。

謝韞之沒有收回:「夫人看我眼下這樣,有力打理麼?」

許清宜被問住了,看起來似乎沒有……

鑒於娘四個還指著世子康復起來當大,便能者多勞了。

「行。」笑了笑說:「那妾暫且幫世子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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