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規。」

鬼谷子緩緩開口道。

「天規？」

「天庭？」

趙封試探著道。

「伱竟知道天庭？」鬼谷子頗為驚訝的看著趙封。

「凡俗仙路已經斷絕了數千載了，你怎會知道天庭的存在？」鬼谷子更為詫異的問道。

「晚輩是在一本古籍之中知曉的天庭。」

「這天庭掌控諸界，天地人三界歸天庭執掌。」趙封說道。

「你說的沒錯。」

「天庭的確是擁有掌控天地之權，節制仙人。」

「只不過如今的天庭早已經不是天庭了。」

「如今的仙界或許也不是仙界了。」

鬼谷子嘆了一口氣。

「前輩。」

「還請賜教。」趙封抱拳問道。

「如今的仙人，已經不是曾經的仙人了。」

「如今的天庭，或許只能稱之為魔庭。」

「你見過仙食嗎？」

「你見過以人煉丹的仙嗎？」

「你見過取嬰子心肝為食的仙嗎？」

鬼谷子凝視著趙封，雙眼之中釋出了一抹絕，甚至是恐懼。

聽著鬼谷子所述。

趙封似乎也想到了他所言的這一個畫面。

仙人飲吃。

而飲並非，而是人。

吃的並非，而是人。

這一幕幕，讓趙封的心底都到了一種衝擊。

「仙，一直都是如此嗎？」

趙封表有些僵的看著鬼谷子問道。

「不。」

鬼谷子搖了搖頭：「曾經的地仙界，天界雖然也有不爭端，但可未曾有如此烏煙瘴氣。」

「可在萬年前，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忽然出現了無需靈就能夠修鍊的凡人，也不能說沒有靈，他們的靈是以一種特殊的儀式激活，服用靈丹，凡人也能夠擁有靈，並且修鍊速度遠遠超過了自然覺醒靈之人。」

「不僅如此。」

「那些強大的仙人服用此靈丹后，靈天賦暴漲，質蛻變，實力暴增。」

「故而。」

「不計其數的仙人都服用了靈丹，屬於天地的噩夢也隨之來了。」

……

鬼谷子緩緩開口述說著。

屬於仙界，乃至於整個天地的噩夢。

服用靈丹后，仙人變得殘暴，變得嗜。

甚至喜飲人酒，食人。

無數仙人圈養人族，無數仙人以人族為食。

聽完。

趙封眉頭皺：「這靈丹從何而來？總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吧？」

「我也不知道，但曾經聽過那種修為強大的仙人，未曾服用靈丹的仙人說過，此事或為域外天魔所為，或為劫氣所至。」

「總之。」

「這並非吾等小仙能夠知曉的。」鬼谷子嘆了一口氣。

「那這世界可有聖人存在？」

趙封立刻問道。

地仙界都出來了？那這世界是不是洪荒？有沒有聖人？這一切都在趙封的猜測之中。

「你怎知聖人？」

聽到從趙封口中說出聖人二字，鬼谷子頗為驚訝問道。

「真的有？」

「既有聖人？」

「為何會有這靈丹的存在？又為何會有如此象？」趙封不解問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