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后,許清瑤一家人便與周洲和林明煦一起去參加了施星洲的訂婚宴。
看著施星洲苦哈哈的給張家小姐戴上訂婚戒指時,大家都開心的笑作一團。
張家小姐倒是神氣得很,帶著施星洲給大家敬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訂婚宴結束后,許清瑤一家人繼續按部就班的生活著。
顧沛然的公司事務繁忙,總是要忙到半夜才回家,但他每次回來,都會進言言的房間看看言言,然后再回到主臥洗漱,抱著許清瑤休息。
言言每天起床后,由保姆照顧好他的洗漱穿,然后包著眼淚去找許清瑤要一個早安親親,再依依不舍的離開家,出去上兒園。
而許清瑤順利簽約了林明煦開在深城的演員經紀公司,有了自己專屬的經紀人。
再加上白蘭獎的名氣,收到了很多劇本邀請。
許清瑤每天都在忙著讀劇本,挑出適合自己的角,然后對接給經紀人,讓經紀人去跟各大劇組談合約。
就在許清瑤敲定好新的劇本,準備打包行李進劇組時,顧宅突然收到了一封漆黑燙金的邀請函。
邀請函上沒有標注邀請人的姓名,只寫了一串地址。
許清瑤用手機查過后,發現是一家從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會所。
有些忐忑,不知該不該赴約,便專門等到凌晨顧沛然回家后,將收到邀請函的事告訴了顧沛然。
顧沛然這段時間跟著林家的兩位舅舅一起,查了不關于錢爾德家族的信息。
所以他拿到邀請函后,一眼便認出上面燙印的火漆是錢爾德家族的圖騰。
“你說他們怎麼會突然聯系上咱們家?”許清瑤坐在床上,一臉不安的問道。
知道錢爾德家族跟母親有著切的關系,見面肯定能徹底弄清當年母親懷孕的真相。
可當年母親從懷孕到病逝,他們都宛如銷聲匿跡了般,似乎對們母倆并不在乎。
所以許清瑤不準他們這次邀約的目的。
“或許是有什麼事想跟你說吧。”顧沛然隨手將邀請函放在床頭柜上,手將許清瑤摟懷里。
許清瑤趴在他上,找回了一安定后,又問道,“你說,他們是不是知道你們在調查錢爾德家族的事,所以特意找上門來想封我們的口?”
顧沛然被天馬行空的腦逗笑了,“有可能。那你最近可要小心點,免得被他們抓過去。”
許清瑤看見顧沛然笑了,就知道他在逗弄自己。
當即不滿意的仰起頭,往顧沛然的下,懲罰的咬了一口。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不準說笑!”
“好。”顧沛然點點頭,總算認真回答起許清瑤的疑慮。
“我和舅舅們對錢爾德家族的調查并不蔽,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沒想到……才剛調查了不久,他們就發來了邀請函。”
“我覺得他們應該是想當面聊聊你母親的事。”
許清瑤沉默了一瞬。
前不久,和顧沛然空回了一趟許家的老家,找到了母親的墳墓。
本以為母親的墳墓會因疏于打理而雜草叢生,但沒想到有人特意給重新修了墓,墓碑前還擺放著一束玫瑰花。
許清瑤起先還以為是許重山弄得,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便去找了當地的村長詢問,得知修墓的人是一名姓錢的男子。
錢和錢爾德,這兩個姓氏不用想就知道有關系。
許清瑤又將視線落回那封邀請函上,然后下定決心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見一見吧,有些事也該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了。”
“好,我明天休假,陪你一起過去。”顧沛然百分百支持許清瑤的決定。
兩人商量好后,便熄了燈,相擁著睡去。
次日一早,許清瑤照例送走不想上兒園的小哭包言言后,就跟著顧沛然一起去了邀請函上的私人會所。
車剛一到門口,就有一隊穿著黑服的保鏢圍了上來。
“請您出示邀請函。”
許清瑤趕忙從包里翻出邀請函遞給為首的保鏢。
保鏢用紫外線燈照過后,確認上面有錢爾德家族標志的暗紋后,這才放行了他們的車輛。
許清瑤沒想到這里會是這種警惕的架勢,下車后就牽著顧沛然的手,張的跟他一起進會所。
顧沛然倒是表現得很淡定,似乎不覺得會在這兒遇到危險。
這時,又一位穿黑西服的人上前詢問,“您們就是許小姐和的丈夫顧先生吧?”
許清瑤沖著他溫和的笑了笑,“沒錯。”
那人出一詫異的目,但很快又收斂好緒,恭敬的彎下腰,手為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家主他已經恭候多時了,請您們跟我來。”
一行人穿過幽深的走廊,來到一棟有著玻璃屋頂的天花房前。
領路人在門口停下腳步,為許清瑤他們拉開了房門。
“請進。”
花房里種植了許多不同品種,且各異的玫瑰,看著跟擺放在母親墓前的那束玫瑰有些相似。
許清瑤下驚訝,牽著顧沛然一起走進花房。
很快,他們就在玫瑰花叢中看到了一座雕像噴泉,噴泉旁擺放著桌椅,一位穿著白的銀發男子正坐在那里,閑適的喝著花茶。
那名男子長相俊朗,舉手投足間皆是優雅。
“你們來了,快請坐吧。”男子向不遠的許清瑤和顧沛然,聲說道。
等到許清瑤他們落座后,男子便遞上來兩杯剛剛沖泡好的花茶。
“嘗嘗吧,這茶是用這花房里開的玫瑰泡的,味道還不錯。”
許清瑤低頭喝了一小口,口腔里瞬間充斥著玫瑰花香。
“這茶很好喝。”許清瑤由衷的夸獎道。
男子聞言彎了眼角,出欣的笑容,“你果然和知夏很像。”
知夏?
許清瑤聽到母親的名字,立馬警覺起來。
抬起頭,直直的看向那名男子,開門見山的問道,“請問您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給我們寄邀請函?又為什麼會知道我母親的名字?”
“我錢和頌,是錢爾德家族現任家主,同時也是你父親錢和容的弟弟。”錢和頌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是我妻子的小叔?”顧沛然接著問道。
錢和頌點點頭,應下了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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