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擺在秦風面前的渡月,竟變了手中不足掌大小的小小月牙!
如此巨大的反差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修煉者的法和寶,都有變換自形態的能力,渡月能小小小月牙也不足為奇。
只是現如今的形,渡月怕是已經認自己為主。
「你不妨試著去一下你與渡月之間的聯繫。」魔尊給出了這樣的建議。
秦風聽後,先是抬頭看了看魔尊,然後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月牙,眼中閃爍著疑慮的神。
他實在無法確定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僅僅是自己的一種妄念。
或許是因為在這造化之境中停留的時間過長,導致他對現實和虛幻的界限產生了混淆,而這無疑是個危險的信號。
儘管心中充滿了疑,但他的確了解更多關於渡月的況。
於是,他決定聽從魔尊的建議,調起自己的一縷意識,試圖去渡月與自己之間的聯繫。
就在下一刻,秦風手中的月牙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一磅礴的魔氣如水般從月牙中洶湧而出,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其中。
這力量帶著毀滅的氣息,如同一場末日風暴,無地席捲著識海中的一切。
月牙緩緩地從秦風的手中飄到了半空之中,接著,一道強烈的芒瞬間發出來,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當芒漸漸消散之後,一柄長達九尺的彎月鐮出現在了秦風的面前。
「這……就是渡月!」
秦風瞪大了眼睛,驚嘆不已。
難怪天地規則之力會聚集於此,有當初魔尊的武渡月在,一切也就解釋得通了。
秦風看著半空中的渡月,它通呈現出黝黑髮亮的澤,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彎月形的刀口閃爍著鋒利的芒,令人心生畏懼。
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它並沒有因此變得陳舊,反而越發熠熠生輝,彩奪目。
「好久不見啊。」
這時,一旁的魔尊輕聲說道。
他的目落在眼前的渡月上,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懷念之。
他出虛影的手輕輕挲著渡月的刀鋒,著它曾經帶給他的榮耀與輝煌。
「我本以為除了我之外,渡月將永遠不會再現世,沒想到……」
魔尊的話語突然中斷,他的目轉移到了秦風的上,角微微上揚,出一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意。
「你一個擁有魔之力的人,竟然修習正派人的功法。」
魔尊的話讓秦風心頭一震。
他驀的抬起頭,眼睛的盯著魔尊。
秦風眉頭皺起,心中湧起一不安的緒。
難道自己真的與他們這些魔有著某種關聯嗎?
「你什麼意思?」
秦風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焦慮。
他不明白魔尊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其中藏著怎樣的。
他需要答案!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你們這些魔有關係?」
然而,虛影的魔尊並沒有給秦風一個確切的答覆。
他那一雙幽黑深邃的瞳仁宛如深潭一般,靜靜地凝視著秦風,閉,毫無之意。
仿佛有一個沉默的謎團,怎麼都讓人無法捉。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快說啊!」
秦風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
他希能從魔尊那裡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解開心中的疑。
然而,魔尊的殘念卻越來越虛弱,他的軀逐漸變得明,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秦風心急如焚,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時得到答案,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但魔尊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看著秦風,眼神中流出一戲謔和深意
魔尊的影終於完全消失在了秦風的識海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秦風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裡有些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不告訴我真相?」
秦風喃喃自語,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魔尊最後的那句話,他覺自己仿佛陷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無法自拔。
什麼魔之力?
什麼魔族和他的關係?
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秦風心頭,讓他到無比困。
他意識到在自己的上似乎藏著某種不為他人知曉的,而這個,或許會對他的未來產生深遠的影響。
「罷了罷了,現在最迫的任務並非探究自己上的魔之力,而是儘快從造化之境中離出來。」
秦風搖了搖頭,決定先放下這些疑問。
畢竟,眼前最重要的事是擺困境,尋找出路。
只有這樣,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去探索自己上的。
秦風深深吸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境,魔尊殘念的這一番經歷,的確給他帶來了一定的衝擊,但好在他能夠迅速調整過來。
秦風皺著眉頭,目凝視著在自己識海中漂浮的渡月,陷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要知道,這把渡月可是魔尊的武啊!
如今卻莫名其妙地認了自己為主人,這讓秦風到有些不安。
渡月絕非一般人所能駕馭的存在。
被渡月認主,本也不是一件能讓人高興得起來的事。
據傳聞所言,渡月乃是一柄上古邪,其戾氣極其強大,持有者會逐漸到它的影響,變得兇狠暴戾。
當年的魔尊,也正是因為到了這把武的影響,最終淪為了眾矢之的,為了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
秦風再次嘗試用意識與渡月建立聯繫,希能夠找到方法解除自己與這把邪之間的羈絆。
然而,當他的意識及到那層神的屏障時,他的意識竟如同被電擊一般,猛地彈了回來。
「這柄渡月不愧是上古邪,果然邪門至極!」秦風喃喃自語道,心中湧起一難以言喻的恐懼。
他意識到想要擺這把邪惡武的束縛並非易事,而且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