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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浮沉》 第1715章 頭很大

第1715章

    這個世界很大,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忙碌的人頭更大。

    在陳的電話打進來之前,戴永春的頭也大的不行,甚至他的軀已經撐不住這麽大的腦袋了。

    不為別的,隻因為事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掌控的範圍,他的腦袋漲的快要炸了。

    這段時間,他經曆的事可謂是離奇至極,而且每件事都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又是無可奈何的。

    首先是趙長安那個混蛋看個人都看不住,居然讓陶天跑了,這還不算,陶天跑了之後,還挑釁的給自己打了電話,電話的容也很簡單,自己這幾年給他和他兒子留學提供了不的資金,加起來雜七雜八也有上百萬元了,就連他兒子去國上學也是陶天找人找關係捐錢才進的伯克利大學。

    陶天的意思很簡單,立刻停止對達康集團的所有作,否則,他就要在境外舉報他的種種不法行為,當然,還有趙長安這個豬隊友,一定讓他們去監獄裏繼續當獄友,這話不是說說就算了,而是會很快實施。

    當然,陶天也沒有把事做絕,他想和戴永春做個易,那就是他兒子在國的一切花銷達康集團包了,自己在合適的時候也會去國,至於國,一時半會是不會回去了,如果戴永春配合的好,停止一切不法侵害行為,他還可以為戴永春的兒子在國買一個房子,或者是替他向外轉移一部分資產,給他自己留條後路,這些都是陶天提出的條件,一時間讓戴永春很是慨,人真的是隨著環境變化的,當時陶天被抓的時候,他可沒有這樣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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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一句話,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手要,更不能利用司法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去攫取,陶天給了他三天的時間考慮,過了今晚,一切就都不作數了。

    書房裏的戴永春,看著站在門口的陳,保姆把陳帶到了書房的門口,微微躬就離開了,戴永春指了指椅子,示意陳坐下說。

    “戴市長,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來打擾你,實在是萬書記催的急,所以,沒辦法……”

    戴永春笑笑,接著又搖了搖頭,問道:“說吧,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陶天這件事確實是個例外,陶天如果還在國,一切就都好說,嚴元亮都能毫發無損的回來,還有什麽事是自己和趙長安辦不到的呢?

    而且這段時間陳和萬蕾都了起來,這就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兩人知難而退了,這是嚴元亮被放回來的支線效果。

    “對我來說是好消息,但是對您來說,不見得是好消息,尤其是關係到你的孩子戴國譜,這事無論如何都算不得是好消息。”陳淡淡的說道。

    陳在進來之前,一度猶豫這個籌碼用在這裏是否合適,但是想了想現在的境,好像沒有比現在更加危險的了,如果這個時候不用,那將來即便是有用,還有機會用嗎?

    陳手裏的籌碼並不多,在對付趙長安的問題上,秦信鷗已經明確表示,對趙長安的追繳,要聽李兆牧的,可是李兆牧現在本不管自己的死活,他也沒有臉皮去找李媛求出麵,思來想去,這個籌碼現在的價值最大,現在不用,將來怕是沒機會用了。

    但是讓陳很意外的是,戴永春聽到自己說他兒子的問題時,一點都沒有驚訝的表,反倒是苦笑了一下,苦笑中夾雜著一點嘲諷的味道,那意思好像是陳來晚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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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吧,還有多壞消息,我都接著,反正也這麽多了,不在乎再多一個。”

    陳心裏一涼,以為自己從漢克那裏得到的消息是個錯誤的信息,或者說,戴永春本早就知道這事了。

    但是沒辦法,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有個外國人漢克的,你認識吧,這個人在悅城和榆州都很活躍,明麵上是一個外企的顧問,但是好像是在從事一些的事……”

    當陳說到漢克的時候,戴永春不由的收斂了心神,不自覺的坐直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陳

    漸漸的,他的眼睛瞇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漢克人呢?你知道這個人在哪嗎?”戴永春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

    陳搖搖頭,說道:“我也是偶然在一個朋友那裏聽說的,而且聽說你家公子戴國譜是他在國發展的下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兒子明年畢業就要回來了,那到時候你會把他安排在哪裏?我猜,肯定不是市裏的單位,最也是省裏的單位,或者是按照漢克的需求去一個涉單位,有你這個當爹的作保,我覺得大部分單位都沒法拒絕他,對吧?”

    陳一席話說的戴永春渾發冷,這是讓他這兩天頭大的第二件事,那就是他兒子在國被抓了。

    理由很簡單,漢克死了,他一家人都死了,一開始是轄區的警察在管這件事,可是查來查去,這才知道漢克不是一般人,他的份涉,所以才把他家人的死亡和他的失蹤聯係起來,這不,他在國發展的下線戴國譜被抓了。

    戴國譜這孩子哪見過這個陣勢,所以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和漢克的往以及自己在國份家庭都倒了出來,於是國司法部門就聯係了戴永春,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騙子,直到兒子的手機給他打開了視頻,他才意識到這是真的,可是他一直都堅持自己兒子是冤枉的,甚至要老婆帶著錢去國找律師幫兒子打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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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陳的消息讓他徹底沒有了下文。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從哪知道的這些事?”戴永春質問道。

    家裏除了保姆,就再沒有其他人了,老婆去了國,這個點應該快要落地了。

    保姆看了看樓上,走進了樓下自己的房間,低了聲音,撥通了趙長安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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