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塵問冷不冷，將的衫整理好，將人抱進懷中，像是要嵌骨頭里似的。婧兒疼，他也疼。

“你真的沒事嗎？”婧兒問。

“唔...你莫就是。”顧景塵含糊道。

他將換了個方向，變從背后抱著，下搭在肩上，幽暗的眸子閉了閉，又睜開，依舊難以清明。

婧兒也到了，那東西杵在那里如此明顯，不敢。可見他緩了許久也沒緩下去，也知道他難得很。

“不若....”抿了抿，小聲道：“我幫大人吧。”

“你想如何幫？”

“當然是....是...像上次那樣。”

顧景塵了嚨：“是你自己說要幫的，一會可不許哭鼻子喊手酸。”

婧兒想起上次兩人同榻醒來的時候，彼時張且迷糊，忙了許久也沒見他消.腫，沒出息地哭了。

“我不會那樣了。”婧兒不好意思道，但隨即又覺得這種承諾得太早，于是保留地說了句：“反正....你快些出來就好。”

顧景塵忍得脖頸上的青筋都一一的凸顯，嚨時，青筋也跟著，看得婧兒心驚跳。

“你閉上眼睛。”命令。

“好。”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婧兒還是暗暗到心驚。

蹲在地上，伏靠著顧景塵，悄悄抬眼去瞧顧景塵的神。見他閉著眼，薄微張，氣息.得劇烈。

從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瞧見他凸起的結，時而一下，時而跟著.抖。

忙了一會兒，換了個方式，心想，還是太大了。

“婧兒？”顧景塵手了的頭，說道：“你認真些。”

“......”

已經很認真了。

過了會兒，他吩咐道：“雙手試試。”

婧兒照做。

可沒過多久，明顯地到力不從心，作漸漸慢下來。

顧景塵苦笑，難為，也折磨自己。

“婧兒今晚沒吃飯？”

婧兒氣，他又在笑話，可真的很辛苦了。

“需要用巧力，”他說：“不要一時急一時緩，掌握節奏，形慣，就會輕松許多，婧兒試試。”

婧兒是個好學的姑娘，在顧景塵的引導下，果真領悟了個中訣竅。不過，好奇地問：“大人怎麼知道？”

顧景塵：“......”

“這樣果真輕省了許多，”婧兒高興，而后子蹲直了些，一手借力撐在他腰腹。

顧景塵的腰腹沒有，都是的，婧兒心想，也不知他是如何鍛煉的。

忍不住又了，其他地方也是堅如此。

“婧兒專心些。”顧景塵捉住的荑，無奈道。

過得許久，婧兒覺得慣也不管用了，苦著臉去看顧景塵，哀怨地問：“大人，到底還要多久？”

顧景塵闔眼靠在椅子上，哄道：“快了，婧兒努力。”

嗚嗚嗚嗚已經很努力了，但沒想到顧景塵這回居然比上次還要久。

婧兒認命地又換了個姿勢，只不過這次，顧景塵握著的手腕，幫著一道，幾乎不需再用力。如此，飛快地忙了兩刻鐘，才消停。

事結束后，婧兒看著自己的手，還有自己上的衫，以及......脖頸上黏.膩溫.熱的東西。

真要哭了。

.

次日，婧兒早早地就醒了，睜開眼見床簾外頭天大亮嚇得大跳。

“什麼時辰了？”問。

“姑娘，”香蓉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從外間傳來：“才剛到卯時呢，還早。”

“哦，”婧兒又躺回去，差點以為錯過了敏郡主的茶宴。

“昨夜下了雪，外頭一直亮如白晝，難怪姑娘看岔了去。”香蓉問：“姑娘怎麼醒這麼早？還能再睡會兒的。”

“我睡不著了。”

婧兒靠在枕頭上，盯著床簾上的銀繡花看。昨夜做了一整宿的夢，都是夢見顧景塵那件。

跟洗裳似的，了一宿，累得疲力盡，直到這會兒想拉高被褥都還覺得手酸乏力。

那廂香蓉也睡不著了，窸窸窣窣地收拾起床，走進室，問道：“姑娘可要起？”

“嗯，喊人端水進來吧。”婧兒吩咐。

香蓉去了，但才走出屏風，聽見里頭嘶地一聲喊疼，又走回來，趕掀開床簾去瞧。

這一瞧嚇了大跳。

“姑娘被蚊子咬了？”

婧兒的寢袍敞開些許，白的上出幾個紅痕來。

“也不對...”香蓉搖頭，兀自嘀咕道：“大冬天的怎麼會有蚊子。”

婧兒得很，將襟扯些，說道：“你快去端熱水，我一會兒還得去敏郡主府上。”

“是，姑娘稍等。”香蓉去了。

等香蓉端水進來，屋子里也重新然起了新的炭盆。婧兒不讓丫鬟服侍，自己進了凈室洗漱。

慢吞吞地解衫，對著鏡子瞧了眼，想起昨晚，他那張俊臉就埋在這里，臉頰不自覺地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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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兒搬到奉街的第三日，就收到了敏郡主的帖子，是請過去吃茶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宴席，純粹是相的姑娘們聚在一起吃茶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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