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顧景塵把玩著婧兒的掌心,問道:“遇到了何事這般高興?”
婧兒心極好,跟慕容貞說開后,兩人之間也自然而然丟開了那層隔閡。
說起來,極欣賞慕容貞的才學,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相,實屬可惜。
“我在高興…”婧兒說:“往后,我又多了一位好友。”
“誰?”
“你不是猜到了嗎?怎麼還故意問?”
顧景塵莞爾,手指在掌心的上一下一下地著。他今日喝了點酒,但并未醉,只是呼吸時會帶著淡淡的酒氣。
“婧兒。”
“嗯?”
顧景塵盯著:“我好像…越來越…”
“越來越什麼?”
顧景塵結了,那句“越來越喜歡你”沒說出口。
“沒什麼。”他勾。
但婧兒卻猜到了,從他滿是的眼睛里猜到的。心下甜,突然就想逗弄他。
于是,坐過去,突然捧起他的臉,輕輕地在他邊印了下。俏皮道:“你是不是想說越來越喜歡我?”
“大人終于肯承認了?”
顧景塵薄薄的眼皮半掀,眼尾含笑,卻沒說話。
這般模樣,倒像是默認。
婧兒更加高興起來,一時間也沒去想自己的舉實在過于大膽。捧著那張俊臉,又湊過去親了下。
下一刻,即將退開時,腰肢卻忽地被他攏住。
被他扣懷中,口著他的膛,能清晰地得到他此時的心跳。
他的也隨之了下來,噙住的,作略顯急切,帶著像抑了許久的思念,又帶著像水似的歡喜。
水漫過了婧兒,閉上眼睛,被溫熱的氣息包裹,仿佛全孔舒坦張開。盡地他舌尖的力度,以及,他濃郁的歡喜。
風過車簾隙吹進來,拂起陣陣旖旎。
婧兒坐于顧景塵上,手臂挽著他脖頸。許是氣氛太好,從未這般激過,主勾著他,與他舌纏繞。
過得片刻,迷糊睜眼,專注地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
他的眉眼清雋,長睫掩,臉上染了層薄薄的,使得他狹長的眼尾了點緋紅。見舌退出一些,他很快又追過來,掌在腰間的手掐了下。
“認真些。”他說。
于是,婧兒又閉上眼睛。
實在是喜歡這個男人,喜歡極了,想。
愿什麼都給他,他想要什麼,都毫不吝嗇,甚至更加主。
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向來喜歡這種事卻一直克制,知道他忍得辛苦。
今天,不想讓他忍了,舍不得。片刻,掛在脖頸上的手下去,握住他的手,緩緩抬起。然后,在口上。
婧兒張極了,臉頰也是紅的,他手掌的瞬間,心跳如擂鼓般。
到顧景塵作頓了下,此時正在看。
婧兒閉著眼睛,臊的低聲道:“你不是很想嗎?”
上次他還說想親來著。
好半晌,顧景塵著氣問:“婧兒可知道這是在做什麼?”
語氣聽起來像在發狂的邊緣。
他手掌仍舊被婧兒握著,堪堪不輕不重地在那里。
那里是一片灌滿花的圣潔之地,是他一直想而不敢看的盛世景。此刻,他只需掌心稍稍往前,他便能會到其中妙。
這是個巨大的。
顧景塵忍得都出汗了。
隨著他遲疑糾結的時間越長,婧兒到愈發恥得很。僵著脊背,連握著他手的地方都覺得像有刺一樣,進退不得。
最后,惱怒:“你到底想不想?”
“想。”顧景塵了結,深邃的眸子彌漫了點霧,里頭卻還藏著笑。他啞聲道:“可我不忍就這麼冒犯我的婧兒。”
婧兒心口微熱,緩緩別過眼:“我本來還心疼你忍得辛苦呢。”
顧景塵低笑:“是很辛苦,都疼了。”
“哪里疼?”婧兒關心地問。
顧景塵艱難地出手,落回腰上,將又抱了些,下搭在肩頭。
說道:“有個地方很疼。”
“傷了?”
“沒有。”
“沒有怎麼會疼的?”
顧景塵無奈,卻沒法說太明白,他苦嘆了口氣:“婧兒,我想快些親,只有我們親了,就不疼了。”
婧兒懵了下,覺得他這番話說的古古怪怪的。但隨即,也沒空去深思,因為,那硌人的東西又開始存在極強,甚至,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
好像明白是哪里疼了。
六月初九,是褚琬的生辰,早在幾日前,婧兒就收到了的請帖。
彼時婧兒收到請帖時實在好笑,帖子里跟往常一貫直爽的風格不同,居然寫了許多客套寒暄的話,洋洋灑灑一大篇,最后才拐彎抹角小心翼翼提到生辰的事。
國子監約莫六月中旬結束一個學期的學業,六月中旬之后才開始新的學期,屆時,婧兒也要繼續去國子監修道堂讀書。
因此,趁著這幾日得閑,婧兒便想好生玩樂了一番。
這日,婧兒一大早就收拾齊整,吩咐香蓉帶好禮,然后趕著馬車出門。聽說顧景塵一大早就去宮里了,想來一整日會比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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