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大周毒瘤,知錯不認錯(求追讀收藏)
不怪顧無雙驚疑。
實打實的四品萬象境初期,面對三品的玄甲鐵必死無疑。
然而比年輕,比還弱的陸寧,居然救了?
見上司冷眼盯著自己。
陸寧也無所謂了,昨晚那況他的修為也瞞不住。
再說早晚一天他的修為也是暴。
當即說道:「五品懸空。」
顧無雙一臉震驚的盯著陸寧,十七歲,五品懸空,比的天賦都要驚人。
只是五品懸空怎麼可能擋住三品的玄甲鐵?
「真是五品懸空。」
見顧無雙一臉不相信盯著自己,陸寧也是無語。
他只能懸空而起,還釋放出真氣來。
顧無雙搖頭:「我沒有質疑你的境界……!」
陸寧五品懸空境就已經很恐怖了,若真說武道三品,本就不相信。
「我只是有疑,你五品懸空,是怎麼帶著我從武道三品強者手中逃走?」
「娘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我們逃掉了!」
陸寧眸子一閃趕轉移顧無雙的注意力,繼續道:「你怎樣?我們還要繼續追嗎?」
顧無雙搖頭:「不用追了,我們暴,那梁奇就到不了永州。」
陸寧微愣:「伱意思,他會死?」
顧無雙沉眉:「是必死無疑。」
說著,心裏嘆口氣:剛尋到一個或許能查出金鱗公子的線索,又給斷了。
在京周手眼通天,這金鱗公子到底是何許人?
一旁,陸寧去推開窗戶。
發現是夕西斜。
他竟睡了大半天。
回頭看著顧無雙道:「顧哥,咱們要在這裏休息一晚,還是立即回京周?」
「休息一晚吧。」顧無雙說道。
傷勢雖然好很多,但還有些虛弱,不宜長時間趕路。
正想著,不由看向陸寧:「我錢袋呢。」
陸寧這才想起來,忙把錢袋掏出來遞給。
顧無雙一,不由滿臉愕然:「金子呢?」
陸寧無語道:「買療傷丹藥了啊,不然你怎麼會好那麼快。」
「我四十多兩金子呢!」
「就這還不夠,人家一枚大黃丹要三十兩金子,一枚培元丹要五十兩呢。」
「……」
「要不是朱仙藥樓孟小姐是個大善人,五十兩都買不到兩枚丹藥。」
陸寧沒好氣瞥顧無雙一眼,說實話,丹藥確實貴的嚇人。
怪不得人家說窮文富武。
沒有錢,別說練絕世高手,就是為七品境武者都不容易。
夜晚。
陸寧見顧無雙在修鍊恢復,他也沒有打擾,一個人走出酒樓。
朱仙廣場。
陸寧散步一樣,緩緩而來。
盯著夜空下散發著亮的玉石雕像。
今晚有月,玉石雕像是格外要明亮很多,不怪之前顧無雙那麼說。
安靜盯著玉石基座上,那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十個字發獃。
這十個字,給他的靈魂衝擊還是比較大的!
片刻,陸寧目轉移到另外一旁。
只見一個紫子,邊跟隨著兩個丫鬟。
三人對著白玉雕像正在虔誠拜。
紫子正是白天陸寧見過的孟南竹。
「請朱仙前輩護佑天下蒼生,免遭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之難。」孟南竹跪在石像外十米的位置,虔誠一拜。
陸寧沉眉,這個孟南竹給他的印象比較深刻。
絕不是那種刻意做作之人。
正看著,忽然遠來一輛豪華馬車,從馬車上下來一位穿白的冷酷男子。
男子從頭到腳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像是剛從冰窖里出來一樣。
白男子正是岳蕭。
似是到陸寧注視的目。
岳蕭冷眼看了過去,與陸寧目在夜空中撞。
「好強!」
陸寧心裏下意識驚呼一聲。
見後者移開目,朝著孟南竹走去。
陸寧才暗自鬆口氣。
他只覺得白袍青年的氣息,與昨晚出手的玄甲鐵很像,但眼神不一樣。
不知道白袍青年是誰,也看不其修為。
很快,陸寧發現孟南竹對白男子很客氣,就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客氣。
但白袍青年明顯對孟南竹有意思。
可能格問題,白袍青年說話、表、作等顯得有些生。
「岳公子?」
陸寧喃喃一聲,收回目,朝著其他街道轉去。
來到一線較暗的街道。
陸寧發現道路兩側躺著不流民、乞丐,老皆有。
之前進城倒是沒有注意這一現象。
見他路過,那些流民乞丐也都沒在意。
陸寧知道他現在的穿著,也僅是比乞丐好一點。
幸好如今只是深秋,要是到了冬季。
這些流民乞丐還無安置,只怕得凍死一大半。
嘆息一聲,陸寧來到另外一條街道。
卻發現燈火通明,人影如織,拉拉扯扯,歡歡喜喜,好不快活。
而與背後的昏暗街道相比,簡直是兩個世界。
陸寧眸子閃爍下,心極為複雜。
最後慢吞著回了酒樓。
……
翌日。
陸寧與顧無雙一起,縱馬出城。
卻發現一日一夜間,朱仙城北門外,出現很多流民影。
顧無雙沉眉,嘆口氣道:「怕是桑州又打鬧了起來,百姓流離失所,都逃到了朱仙城。」
陸寧道:「陛下為何不派兵直接鎮了桑州呢?」
顧無雙盯他一眼:「如何不派,桑州與永州挨著,陛下一直都是讓永山王出兵鎮的。」
陸寧道:「永山王沒出兵嗎?」
顧無雙道:「出兵了,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得了,就隨便抓一些人。」
陸寧角一揚,似乎也明白了。
天下不,永山王哪有機會登上寶座呢。
想要整治這個局面,明武帝是有心無力。
只能等新帝登基,大刀闊斧干一場。
「顧哥,昨晚閑逛,我遇到一個姓岳的公子……!」陸寧大致把岳蕭的況描述一下,然後看向顧無雙。
顧無雙聽后道:「你說的人,應該是岳王府的岳蕭公子。」
陸寧好奇心起道:「岳王府,是什麼來頭?」
顧無雙沉眉道:「興武帝時期的異姓王,雲鹿戰役就是岳王主導的,只是戰役剛開始就被人坑死了。」
「世人都知道是秦忠害的,後來興武帝也知道了,但並沒有懲治秦忠的罪,甚至還給秦忠陞。」
說著,顧無雙停下來,嘆口氣又道:
「牽扯到朝堂一些事,不便多言……!」
「你記住,那白袍青年是岳王的孫子岳蕭就行了,他不在朝中為政,沒有實權,但卻有世子的待遇。」
陸寧聽了暗自點頭。
知錯不認錯!
興武帝殺了岳王,雖然知道錯了,但一個帝王又怎麼肯認錯,自然也無法去懲治秦忠的罪。
至於為什麼把秦忠這個毒瘤,留到明武帝時期。
甚至到如今,明武帝也沒有懲治了秦忠。
陸寧是猜測的,或許是明武帝認為,殺了秦忠,還會有下一個秦忠。
也就說像秦忠這種佞之人,每個時代都會產生一人。
殺之容易。
但若利用好,比殺了更有用。
陸寧深吸口氣,說道:「顧哥,其實我是想說,岳蕭公子的氣息與昨晚截殺咱們的鎧甲人很相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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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