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翔帶著沈故給他的重任,一路歡天喜地的跑回他們團建的別墅,到三樓生住的地方把唐小曼了下來。
唐小曼為了明天能穩贏秦姝,也扛了輛自行車到三樓練習拆裝,聽到周燕翔喊連螺刀都沒放下就忙著跑了出來。
周燕翔怕被別的同學聽見,帶著出來往前面走了很遠。
夜彌漫,皓月當空。
唐小曼攥著螺刀看著前面神激還不時向四周張躲著人的周學長,心里不由自主開始多想。
學長大半夜把一個人出來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向表白。
想到這里,心跳驟然加快,停下腳步,喊道:“學長,這里沒人了,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吧。”
周燕翔轉頭看著他,了下手指,斟酌著要怎麼說服主輸給秦姝。
唐小曼見他面糾結,越看越像是要表白的樣子,臉微紅,催促道:“學長,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吧,說完了......我還要回去多練幾遍拆自行車呢。”
周燕翔深吸口氣道:“就是拆自行車的事,你明天能不能讓一讓沈太太?”
“什麼?”唐小曼又失又不可思議道:“你大半夜把我出來就為了說這事?我憑什麼要讓,你不會喜歡吧,長得是漂亮,但已經有老公了。”
周燕翔被口無遮攔的話嚇到了,急忙擺手,“沒有的事,你不要想。”
唐小曼松了口氣,“那你為什麼要我讓?”
“老公剛剛來找我,說沈太太不喜歡輸,讓我們讓讓。”
唐小曼冷嗤道:“那讓憑本事贏啊,誰不喜歡贏,要面子也得有實力呀,有老公了不起呀。”
周燕翔勸道:“萍水相逢,沒必要跟爭這口氣,沈太太就是脾氣暴躁了點,人還是很講道理的,你不挑釁,不會兌你的。”
唐小曼聽他夸秦姝,更生氣了,“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講道理嘍,我偏不讓,不僅不讓,明天我還要把打擊的懷疑人生。”
“沈先生說,如果你能讓沈太太贏,這次團建的所有費用他都會贊助。”
唐小曼不為所,“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咱們可是學生會的,怎麼能為了五斗米折腰,我不想讓。”
“沈先生還說,送我們所有團建的同學一人一套迪奧全系口紅,我一個男生用不上口紅,我可以把我那套折現再給你買別的牌子口紅。”
唐小曼眼睛一亮,“迪奧所有的口紅號?”
周燕翔點頭,“人家沈先生沈太太是過來度月的,就當是給他們的新婚禮,讓沈太太贏吧。”
唐小曼松口道:“行吧,看在沈先生的面子上,我讓一次。”
“要輸得自然點,不能讓沈太太看出來。”
唐小曼比了個OK的手勢,拍了拍口,“放心,包在我上,演戲是我的強項。”
*
秦姝練拆裝自行車練了四個多小時,最后還是在沈故的強制要求下才上床睡覺。
翌日天剛蒙蒙亮,秦姝便爬起來牽著自行車往約定的比賽場地走,早上八點半,所有人都到差不多了。
周燕翔在沈故的示意下提議讓秦姝和唐小曼提前比賽。
比賽哨聲一吹響,秦姝便率先把自行車的車墊拆掉,然后去拆前車車,剛拆一半就發現唐小曼前面的車子已經拆掉了。
有點著急,深吸口氣控制住自己節奏,不讓自己慌。
有人比更急。
周燕翔拼命的給唐小曼的使眼,讓不要忘記他們的約定,唐小曼看都不看他,作迅速的去拆車鏈。
學生會的其他同學圍一個圈給們加油助威。
秦姝忍不住抬眼看唐小曼的進度,沈故往面前一站,擋住的視線,“別看,拆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沈故沉穩的聲音像安心劑一樣穩住了秦姝,旁邊的唐小曼突然驚呼一聲,“我這個車的鏈條怎麼卡住了,拆不掉。”
秦姝聽到的聲音,心態更穩了,最后用時比唐小曼短了十秒。
“我贏了,我贏了,沈故。”
秦姝興高采烈的跳起來和沈故擊掌,四周傳來竊語聲,秦姝聽到有人說很厲害,第一次比賽就能拆這麼快。
秦姝得意洋洋的揚著頭問沈故,“我厲害嗎?”
沈故挑了下眉,對豎了個下大拇指,遞給一包紙巾,“把手。”
兩只手上都臟兮兮的,沾滿了自行車鏈條上的油。
沒接紙,把手舉到沈故面前,傲道:“不,這是我的榮耀,我要多留一會。”
沈故垂眸瞥了眼的臉,突然握住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口用力蹭了蹭。
秦姝愣了下,回手,看他白襯衫上印的黑指痕,問道:“你干嘛呀,白襯衫。”
沈故深邃的眼眸著,低嗓音,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調說:“把你的榮耀印在我上。”
秦姝心跳須臾間加快,似有一電流劃過。
眼睫急促的了下,回避著沈故灼灼的眼神,又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悅。
“哎,你看天上有一群鳥,飛得好整齊。”
沈故聽已經開始胡找話題了,角翹了下,說:“我了。”
早上一起來就到這邊等著比賽,他們早飯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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