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不到的事。”

程西用全自制力在憋笑：“哦。”

“你真厲害。”不忘鼓勵。

陳慕也努力控制，一口氣喝下大半杯水，勉強冷靜下來。

“程西，你給我等著。”

……

兩人這番拉扯，最終以陳慕也放狠話結束。

假期只剩下半天。

程西趁著這個時間，和陳慕也外出，重新置辦了家里上次被雨水打的生活用品，又大概搞了遍衛生，開窗通風。

臨走前，打量了遍房子，地板和天花板已經干得差不多，晾幾天就可以住人。

搬家時間定在下周六。

前一晚，程西特意定了餐廳，請陳慕也在外面吃飯，算是謝他這些時間的照顧。

他答應的沒有問題，令程西無語的是，吃到中途，他以去洗手間為借口把賬結了。

程西正和他生悶氣，服務員端著酒過來，做新品試喝，參與者可以獲贈一份甜品，則額外附贈一支玫瑰。

“對，我們是人。”陳慕也朝對方點頭。

新品是特調的尾酒，陳慕也正準備接過杯子時，程西提醒：“你待會還要開車。”

酒用玻璃杯裝著，黃綠明分層，在燈下很漂亮，一小杯。

程西自告勇品嘗，口酸酸甜甜的口，微，后調帶著青檸味，竟然是好喝的。

如實反饋了自己的想法，服務生記錄下來，臨走前，含笑遞給一枝玫瑰。

那份甜品最終也進了的肚子。

程西回去車上，還在和他說著今天這起特別的小曲，那支玫瑰被拿到家里，在玻璃杯中。

做完這一切，才覺困意上來，和他打了個招呼去洗漱，出來就躺到床上，費力扯起被子蓋好。

意識迷迷糊糊間，覺有人推門進來，陳慕也輕聲著的名字，扶起來，給喂了一杯蜂水。

甜的，程西才清醒幾分，睜眼看他，呢喃：“陳慕也……”

“你這個酒量……”他搖頭嘆氣，頗為無奈。

雖然小屋已經見識過一回，但是沒料到，今晚這一杯后勁也如此大，程西勉強支撐到家，就倒下了。

“我怎麼知道……他們這個酒、酒含量這麼高……”程西嘟囔著，臉頰紅潤，手里難地攥著他袖口。

“好了，喝完就好了。”他安拍了拍的背，只可惜，喝醉的人毫無道理可講，程西攥著他不放，陳慕也只好把手里杯子放到一旁床頭柜上，維持著這個姿勢，任由拉著。

床上，程西靠在他懷里，睡得正好。陳慕也半靠在床頭，一只屈著，另只撐在地上，打量著。

依稀記得，第一次告白的那個晚上，也是喝醉，突然說出的喜歡，讓他心跳無措許久。

當時他只覺得負擔，一開始他就沒想過在節目里談，他承認自己有私心，幾次約會結束，確定無法進親關系之后，更怕引起嘉賓的誤會，在里面和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

結果，出了意外，為一個例外。

他在告白當晚，就冷靜下來，決定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兩人重新退回到先前的關系，甚至，他還刻意回避。

結果，心并不他控制。

真正被疏遠之后，難的好像是自己。

陳慕也看了節目，才清楚地看明白后半程他的轉變，對于其他人，或許正常，在他上，他后來和程西的種種，早已超出界限。

或許在被告白的那晚，他早已心。

只是心理本能的抵下了那的欣喜，讓他忽略了，存在他里的。

其實他是喜歡的。

不知過了多久，程西中途昏沉醒來，看到陳慕也時，覺自己還不清醒，直到他聲音響在耳邊：“睡醒了？好點了嗎？”

“……”程西喃聲，他松開，腳步聲走遠，很快又進來，手里端著一杯溫水。

程西抓著他的手腕，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腦子也清醒不。

“我再也不喝酒了。”睜著茫然的眼他，痛苦道。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他指腹過角，聲音在這安靜深夜，莫名有點溫。

程西眨著眼：“上次……上次是……？”

很快也想起了小屋那段記憶，委屈頓時涌上來，握拳頭重重捶了他手臂一下。

“你很過分，我那時候就想，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我錯了。”

“原諒我吧。”他垂下眼來，劉海細碎覆住眉，雙眼皮拉一條漂亮的弧度，黑眸很深，落在上。

就讓有種，被莫名深注視的錯覺。

程西肩膀往里了，卻更近他懷里。心又下來。

“那我就原諒你吧。”

“那你能不能繼續喜歡我？”他繼續道。程西如被蠱，乖乖點頭，“好。”

話音剛落，下就被住，面前的人低下頭來，含著的，溫繾綣地吻著，熱氣息細細往里探，包裹每一寸。

程西被親得有點不上氣，這次格外久，到后面，明顯覺到陳慕也呼吸一點點加重，輕輾轉變了疾風驟雨，中途程西有兩次忘記換氣，大腦缺氧，又被上刺痛喚醒，整個房間只有曖昧聲響蔓延，等到他終于離開時，程西滿臉紅，息深深，覺上已經有些浮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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