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唱唱歌放鬆放鬆吧,」王胖子和趙俊良並肩走進ktv,看著趙俊良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出聲安道,「你已經錢場失意,總不會想場也失意吧?ktv可是你的主場啊,你難道就不想打打那小子的臉?你樂意看著他一直纏在薛小惜邊?」
不得不說,王胖子跟趙俊良相那麼久,也的確是了解趙俊良。
趙俊良聽完,魂兒都仿佛回來了些。
沒錯,ktv向來是他的主場。
他的嗓子本就極好,學生時代又為了泡妞好好練過,所以一到ktv向來都是麥霸。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妹子聽他唱完幾首歌之後就對他刮目相看、暗送秋波,也不知有多跟他敵對競爭的人聽他一開歌立馬就啞口無言、被比下去。
眼下金錢損失已定局。到了自己的主場,怎麼能讓那小子繼續囂張下去?
趙俊良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地、惡狠狠地朝著前方不遠走在薛小惜旁的楊天的背影瞪了一眼,「小子,你就給我等著丟臉吧!」
一行人來到了ktv里。
大家開始點歌唱歌。
王胖子作為一個很好的僚機,一來便開始拱著趙俊良上去唱歌。趙俊良和往常一樣假裝推辭,裝作一副實在推辭不了才去點歌的樣子。
歌來了,趙俊良拿起麥克風便開始唱。
作很專業。
氣場很充足。
歌聲也很悠揚,將一手歌演繹得很是不錯,不同事都鼓起掌來。
唱了半闕,著眾人的讚揚與欽佩,趙俊良意氣風發,得意洋洋,方才的失魂落魄都仿佛煙消雲散。這一刻他無比自信,他轉過頭朝著楊天和薛小惜那邊看去,他想看到薛小惜眼中出欽慕與佩服,想看到楊天眼中出挫敗與自慚形穢。
然而……他失敗了。
他並沒有看到。
因為楊天和薛小惜連看都沒有看他。
這兩人似乎正竊竊私語聊得開心,楊天還一副狼樣將手到的胳肢窩間撓了撓,撓得笑個不停,笑得花枝。
趙俊良瞬間一僵。
心中那點得意、驕傲,一下子煙消雲散。轉化為失與挫敗,以及深深的嫉妒!
他牙齒不由得咬,握著話筒的手都一下子握了,恨不得把話筒直接碎。
但他好像忘記了,此刻還是有不人正看著他的。
「誒……怎麼不唱了?」
「對啊,俊良,繼續唱啊,不是唱得好的麼?」
「快唱啊,我們都在聽呢。」
「你看那邊幹嘛,看屏幕啊。」
……
被這些人一提醒,趙俊良終於是回過神來。
他也知道,現在表出自己的嫉妒與不滿,除了惹人嘲笑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他咬了咬牙,回過頭來,繼續認真唱。
唱完一首,他又去點了好幾首。
他心想——你小子講一個、兩個笑話可以,難道還能一直講下去不?
於是他繼續唱。
唱完一首回頭看。
楊天和薛小惜在談笑風生,說得很歡。
趙俊良咬牙,繼續唱。
唱完一首再回頭看。
楊天和薛小惜依舊在談笑風生,說得更歡了,還伴隨著楊天恬不知恥地手腳。
趙俊良簡直牙都快咬碎了,咬著牙接著唱!
唱完一首不信邪地又回頭看。
楊天正將一個骰盅遞給薛小惜:「我們來玩骰子吧。」
「好呀。」薛小惜點頭同意。看都沒看趙俊良一眼。
趙俊良真是妒恨到了極點,嫉妒的火焰在他心裡熊熊燃燒。
歌還在繼續唱,他的心裡卻只有對薛小惜的怨艾以及對楊天的仇恨!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楊天那樣做到完的一心二用的,所以……趙俊良唱著唱著,一走神兒,就破音了!
趙俊良頓時一愣,有些愧。居然唱破音了。
他心想,薛小惜聽到自己破音,不會笑話自己吧?
於是他帶著一忐忑又一次轉過頭朝那邊看去,卻發現……
「四個三。」
「五個二。」
楊天和薛小惜正玩骰子玩得不亦樂乎。沒有在意他破沒破音。
趙俊良一下子僵住了。
嫉妒的火焰都仿佛燃不起來了,他心灰意冷,兩目無神。
他終於明白,無論自己唱得再怎麼好,哪怕是歌神轉世,此刻也沒辦法吸引薛小惜半點注意了……
……
「這麼玩沒什麼意思,要不我們加點賭注?」玩了幾局,楊天對著薛小惜提議道。
「賭注?什麼賭注?」薛小惜好奇道。
「這樣吧,我贏了,我就親你一下,如果我輸了,就勉為其難,讓你親我一下。」楊天一本正經地提議道。
薛小惜一聽,便給了楊天一個大大的白眼,撅著小道:「想得!怎麼都是我吃虧好不好?」
「你這話就不對了,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怎麼你吃虧?」楊天無辜道。
「誰要占你這個狼的便宜了,」薛小惜白眼道。
「那你說,你想賭什麼?」楊天聳了聳肩。
「呃……讓我想想……」薛小惜杵著小腦袋思索了起來。
要讓這傢伙做什麼呢?
學狗?
做伏地?
做些恥的作?
好像都太便宜這狼了誒。
正當薛小惜思考的時候……
「嘭——」
包廂的門被用力地推開。
一個剛剛出去上廁所的男同事沖了進來,面急道:「不好了!張曉玉們好像出事了!」
包廂的眾人頓時一驚。
「什麼況?」有人連忙問道。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在離廁所不遠的一個包廂門口,我看到張曉玉和王小涵被一群男的圍住了。對方人很多,至七八個,而且好像都喝醉了!我看著不對就連忙過來你們了。」這位男同事一邊著氣一邊道。
張曉玉和王小涵都是電分部里的年輕員工,幾分鐘前才離開包廂去上廁所。
七八個醉漢把兩個孩圍住了,況顯然相當不妙。
眾人沒有毫遲疑,立馬起,衝出包廂,在這位男同事的帶領下朝著事發地點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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