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玄界,非但不易,實則艱難無比。
逍遙宗在澤州的第一戰,其實就敗了,還造苗靈娜陣前被俘的局面。
正是牛小田啟用了量天尺的逆時,這才扭轉了時局。
逆天改命,自然也抹去了所有人的記憶。
迄今為止,只有牛小田知道實。
“征途漫漫,現在確實不是慶功的時候。”
牛小田說完,沖青依躬一禮,青依眸中飛快閃過一詫異之,連忙回禮。
“不知宗主,此為何意?”青依不解問道。
“青依,多謝你在邊時常提點,讓我沒有迷失自己。否則,我飛不了這麼高,走不了這麼遠。”牛小田由衷道。
青依俏臉綻放一抹無比明艷人的笑,誠懇道:“宗主之功,十方世界盡是全。而宗主之失,皆是青依之過。青依惶恐,不起宗主這一禮。”
嘿。
聞言,靈明猴呲牙樂了,眼中閃爍著發現新大陸的芒。
“都說壬青依聰明務必,卻冷漠無,其實很會拍馬……”
白澤連忙打出一道氣息,封了靈明猴的口,氣得他傳音抱怨:“喂,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我這是為你好,一旦說出口,小丑就是你自己。”白澤哼聲。
靈明猴表示不服,卻見以火為首的眾將齊聲道:“軍師勞苦功高,我等楷模!”
大眼珠滴哩咕嚕轉了兩圈,靈明猴懂了。
在逍遙宗,青依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絕對地位。
可以說,正是就了今日的牛宗主。
下一個目標!
巽州!
目投向軒轅烈,他連忙起出列,躬匯報。
“啟稟宗主,巽州州主凌久,此人狡猾非常,做起事來八面玲瓏,也是個名副其實的馭風高手。巽州境多樹木,其通布置幻木大陣,當真是變化莫測,實難突破……”
喂!
香魃聽得不耐煩,直接喝打斷,哼聲道:“看你搖頭晃腦,神頗為陶醉,是在匯報實,還是夸贊凌久?難不是個絕,令你傾心已久?”
酈思嗤笑出聲,修長玉指半掩紅,怪氣道:“確實是個絕,軒轅州主對其傾慕已久,若能結夫妻,必然是唯唯諾諾有求必應。”
這……
軒轅烈面上一囧,不悅道:“酈州主,我與凌州主皆是男子,只不過素日里惺惺相惜而已。”
原來是男的!
還以為有人故事,原來是個男的!
吃瓜站隊紛紛出不屑神,百無聊賴的模樣。
軒轅烈沖著牛小田又是一禮,解釋道:“宗主,實不相瞞,屬下與其私還算切。但若是疆場對立,屬下定然追隨逍遙宗,分得清敵友。”
敵友?
牛小田微微一滯,心頭莫名升起一縷傷。
曾幾何時,他與柏寒斗得死去活來,互相盼著對方去死。
柏寒當真魂飛魄散,再也沒有痕跡,牛小田的心里,卻給這位“敵友”留了一個位置。
抬眼瞥見牛小田神嚴肅,軒轅烈心頭一慌,有意想要再發誓表決心,無奈卻沒有說出口。
牛小田回神,淡淡一笑:“軒轅州主,接著說吧。”
是。
軒轅烈戰戰兢兢,盡量避免贊語言,接著講述巽州的況。
據傳,凌久手里有一顆沌風珠。
或許,沌風珠和烈火旗一樣,使用次數極其有限,但威力依然驚人,可以消融神靈。
更為束手束腳的是,巽州并無聚集的城池,大多數的巫師居住在偏遠的叢林之中,十分分散。
“玄界居然還有沌風法。”牛小田冷笑連連:“六界之間的秩序,似乎都了。”
沌風的危害極大,眾將心知肚明。
迄今為止,也只有白澤能隨意出沌風。
即便是靈明猴也不行,雖不至于被沌風消融,但也會讓修為銳減。
若是不能及時逃出來,那就被折磨傻猴兒了。
言必行抱拳,“軒轅州主,非常冒昧一問,那把烈火旗到底是如何得來的?”
很冒昧!
軒轅烈梗著脖子,似乎不想回答。
言必行又解釋道:“非是言某多,或許以此能找到凌久持有沌風珠的來歷。”
勉為其難,軒轅烈還是解釋了事的經過。
軒轅烈修煉火系功法,使用火系法寶,最為信奉的當屬火神祝融。
機緣巧合!
一天,軒轅烈正在火山口采集火能煉制法寶,突然發現火神不知何時降臨玄界!
軒轅烈激萬分,慌忙叩拜,額頭都沾滿了火山灰。
火神為之容,注視了他數秒,還空中拋下一,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爐中,烈火旗便是由此誕生。
“烈火旗確因火神煉就,廣傳之下,便有了屬下是火神弟子傳言。也曾解釋,無人相信,便默許這種說法了。”軒轅烈繼續解釋。
“從未聽你辯解,只是虛榮作祟吧。”
酈思面容漸顯譏誚。
“只是酈州主沒有聽到罷了。”軒轅烈爭辯。
白澤嘿嘿笑了,傳音道:“老大,火神潔凈,又向來目中無人,怕是不喜他滿臉污穢,隨手扔下了煉制廢料而已。”
“一塊廢料就能煉出烈火旗,也是軒轅烈的造化。”
牛小田點點頭,笑道:“原來軒轅州主跟火神還有這段淵源。”
“只是匆匆一瞥,不及宗主與火神兄弟誼。”軒轅烈連忙說道。
嗯?
牛小田一怔,差點忘了之前火吹牛,自己跟火神祝融兄弟相稱。
誰還沒個虛榮呢!
牛小田也不計較其中真偽,正想要岔開這個話題,卻聽火傲氣道:“軒轅烈,只要你好好表現,有宗主引薦,將來得到火神真寶,也不是夢!”
軒轅烈立刻又激起來,牛小田連忙打住,含糊道:“如果有機會,當然要為你引薦的。對了,你說巽州巫師居住地十分聚散,是什麼意思?”
“這正是凌久的狡猾之。雖然分散,但他們之間聯絡卻十分蔽便捷。”
“凌久此舉實為自保,但難有大發展。”言必行客觀評價一句。
“總不能滿洲去抓人吧?”靈王蹙眉。
軒轅烈神猶豫,言又止,靈王瞥見,呵斥一句:“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