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七八舌的說著,總之已經沒有人想要留在康明醫院接治療了。
“明院長,你們醫院的所有儀都要再次進行詳細檢查,如果檢查出來有問題,那麼你們的醫院就要停業整改了。”
再加上上頭要求徹查每家醫院,因此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
明宜寒了拳頭,最后只好點了點頭,“那就按照你們的安排吧。其他想要退院的患者,我們都會出一份證明。”
明宜寒說完之后,便帶著一行人來到了前臺退款。
一直忙碌到了晚上,才總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明宜寒看著這些人離開的影不嘆了一口氣。
“四姐,別擔心我們清者自清,況且這件事確實是蹊蹺,不過我相信,像我們那麼好心的人,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
聶風安明宜寒。
明宜寒緩緩的點了點頭,“剛才我接到了熊國醫療團隊的電話,他們說和我們合作的項目要暫時終止,畢竟那麼大的事,紙也包不住火,這一次確實是我們康明醫院栽了跟頭。”
明宜寒拍了拍聶風的肩膀,“小風真是對不起你,沒想到你才到醫院來,就讓你看了那麼一出笑話,現在醫院要進行檢查與整改可能沒什麼活兒讓你干了。”
聶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不停業整改,他在這里也什麼都沒干呀。
明宜寒生怕他累著,一上來就給他一個中醫部部長來當。
“本來還打算今天晚上帶你和熊國的那些專家們一塊去吃個飯,不過現在看來是吃不上了。今天我可能會忙到很晚,你就先回去吧。”
聶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我一會兒就先回去,如果四姐遇到了什麼麻煩盡管和我說,我能幫得上忙的絕對不推。”
明宜寒苦笑了一聲,“沒關系的,什麼大風大浪你四姐沒見過,只不過是一點小問題,不礙事。”
聶風下了班之后離開了醫院,“四叔,一會兒我們去個地方。”
不一會,一輛豪華的林肯加長開到了康明醫院附近。
西裝革履、十分神的聶老四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爺,請上車。”
聶風上的那襲白大褂甚至還沒下來,他上車之后抬了抬下,“我們去一醫院。”
聶老四瞬間來了神,車子開出去之后,聶老四有些擔憂的說道:
“爺,我們現在去一醫院是要找朱家算賬嗎?”
“他們欠我們的夠多了,必須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否則他還真以為我們聶家的人好欺負。”
聶風本來是想著等到楊教授這件事再發酵一下才去找朱耀文的,不過既然欺負到了他四姐的頭上來了,那他也沒必要玩貓和耗子的游戲了。
“是!”
林肯加長版很快便來到了一醫院,聶風下車之后看了看一醫院,還是如同記憶一般,沒有什麼區別。
畢竟如果翻修的話,又需要不小的一筆錢,朱耀文這個人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商人。
事實上他只是披著一層白天使的皮,做著豬狗不如的勾當。
聶風翻看著手機里的況,互聯網上現在已經是做了一鍋粥,有人將康明醫院今天所發生的事大肆宣傳。
現在,網上的網民們對康明醫院可以說是口誅筆伐,再這樣下去,康明醫院的名聲將一落千丈。
就算是最后澄清了,康明醫院也仍然會到不小的影響。
聶風收回了眼神之后,整理了一下上的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他準確無誤的來到了朱耀文的辦公室,剛到辦公室門口,他就聽到了一陣歡聲笑語。
“和我們合作才能實現利益最大化,康明醫院的名聲不好,還好你們沒有和他們合作。”
“好的好的,明天早上有時間我們再談。”
朱耀文如今可以說是喜上眉梢,康明醫院現在接檢查。
所以很多項目都不能如期進行。
這也就代表著,康明醫院將損失很多的項目,他們一醫院可是金海市數一數二的大醫院,對方無法跟康明醫院合作,那麼肯定會和他們聯絡。
一想到這個朱耀文便覺得心舒暢。
“砰!”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暴的踹開,朱耀文嚇了一跳,他不皺了眉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一名著白大褂的男子正站在門口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聶風。
朱耀文瞧見來人是聶風,十分不悅,“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來踹我的門?”
“朱耀文,我看你是霸占別人的地盤太久了,所以不知道誰是客誰是主了,這里是誰的東西,我想你應該清楚。”
聶風說完之后,大步走了進去,他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狼。
“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耀文看著這個反客為主的家伙,只覺得氣不打一來,剛才的好心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四叔,告訴他,這里是誰的產業。”
聶風面無表的抬了抬手。
“一醫院,建立與一九六九年,立者乃聶玉,也正是爺的爺爺。”
聶老四手里拿了個文件夾,不疾不徐的這般說道。
“爺爺?”朱耀文上下打量了一番聶風,隨后搖了搖頭,“你該不會是聶家的后代吧?”
可聶家不是已經敗落了嗎?金海市里找個姓聶的都很難。
“我是聶風。”
聶風瞇了瞇眼睛,“朱耀文,見到了正主,不應該有些表示嗎?”
如果是從前,朱耀文對于聶家還是很忌憚的,但是現在他害怕什麼?
聶風不過就是個頭司令。
“哈哈!就算你是聶家的人,那又怎麼樣,你還想來拿屬于你的東西?我告訴你,這里沒有這些玩意兒!識相點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趕給我滾蛋!”
朱耀文冷冷一笑,“別到時候惹惱了我,我讓你在金海市呆都呆不下去!”
“我相信你目前還有這個本事,但是接下來就不一定了。”
聶風瞇著眼睛看著朱耀文,“鄭文宇是怎麼死的?我想你比較清楚吧?”
朱耀文頓時一怔,他了干燥的,“你在胡說什麼?我不知道!”
“楊教授所做的那個人實驗,難道不是你授意的嗎?殺了一個鄭文宇,你不打算把知者楊教授也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