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墨抿著角,在南煙的眼里,他看到了心疼。
那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以前他了傷,母妃只讓他忍著,那一次他被開水燙的手臂上全是泡,母妃也不允許他哭。
說,只會哭喊的孩子,沒有人會喜歡。
父王會更不愿意回家。
從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哭了,就算再疼,他也全都忍了下來。
“南姨……”君小墨的兩只手抱著南煙的脖子,哇的一聲痛哭出聲,“其實我很疼,真的很疼。”
南煙的眼眶更紅了,抱著君小墨的手都在抖:“墨兒,我給你變個戲法怎麼樣?”
君小墨眨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南煙。
南煙朝著君小墨出了手。
憑空似得,的掌心多出了一藥膏。
這藥膏當然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出了藥膏,涂抹在君小墨的傷口上。
藥膏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雖說這藥膏無法讓君小墨的傷立刻痊愈,但涂上之后,他的疼痛緩解了不,沒有之前那般疼了。
“南姨,這個是什麼?你怎麼拿出來的?”
“這是戲法,你要替我保哦,千萬別讓你父王知道,更別讓南云知道。”南煙用手指刮了刮君小墨的鼻子,說道。
君小墨認真的點頭:“嗯,這是我和南姨之間的,我不告訴他們。”
“我相信墨兒。”南煙笑了笑。
只是看到君小墨上的傷痕,心臟再次一疼。
“南姨,”君小墨紅著眼眶抱著南煙,“回到京城之后,我還能京城去找你嗎?”
“當然可以。”
“嗯,”君小墨這才破涕為笑,“我怕南姨因為我不喜歡我母妃,也會不喜歡我。”
當時他跟著父王回了王府之后,沒有一刻是不想跑出來找南姨。
可是他怕。
他怕南姨不想見他。
南煙沉痛的閉上了眼。
君小墨這話再次提醒了,這個孩子是南云的兒子。
但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在看到這孩子之后,就再也無法斷了牽掛。
“墨兒,你是你,南云是南云,”南煙睜開了眼,“我與南云的仇恨無法化解,可同樣的,我對你也無法割舍。”
君小墨嗅了嗅小鼻子:“那南姨,要是我父王不想養我了,你養我好不好?我可以吃一點兒。”
君絕塵不想要君小墨?
南煙一怔,低下了頭,看著面前的小團子。
沉默了半響,說道:“他不會不要你,但若真有那一天,我會養你。”
君絕塵怎麼可能不要君小墨?
他只是太相信南云,才會忽視了這個兒子。
只是南煙不明白,為何南云如此不喜歡自己的親生兒子?
就因為南云一直以為墨兒不夠聰明嗎?
“走吧,我們回京,免得小小擔心。”
南煙撐著站了起來,的渾也在疼,之前那一下,差點把骨頭都摔斷了。
要不是最后大雕克制住了恐懼,緩沖了一下,也許和墨兒都難逃一劫。
“南姨,那大雕為什麼會恐高?當時他還能飛來救我們呢。”
“墨兒,我在告訴你一個,”南煙了君小墨的小鼻子,“我和小寶與小小,都有特殊的能力,能號召那些飛禽走。”
“所以我喚了大雕,它就算再恐懼,也不得不來。”
“而且我估計,平常它飛沒有問題,但懸崖太高了,它便開始恐懼,就發生了后來的事。”
君小墨疑的向南煙,陷了沉思當中。
南姨也能讓小們乖乖聽話?
他之前養過的那些貓狗都很乖,就算再兇猛的狗狗,他也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后來母妃罵他玩喪志,便不許他養了。
那南姨和小寶他們……是不是也能馴服那些兇猛的大狗狗?
“這個,你也要替我保守,”南煙著他的小腦袋,“不能傳出去。”
君小墨乖乖的點頭:“好的南姨。”
“走吧,我們回家。”
南煙牽住了君小墨的手,向著京城的方向走去。
原先南小小還坐在院子里焦急的等著,遠遠的,就看到南煙與君小墨滿鮮的出現在的面前,嚇了一跳,急忙起,快步的朝著他們跑了過去。
“娘親,小墨哥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南煙搖了搖頭:“沒多大事,只是小墨被綁架了。”
一旁的白夜忍不住翻白眼,被綁架了還沒多大點事?
何況,他許久沒見到自家主子傷這樣了。
但是白夜卻不自覺的將目瞟向了君小墨。
像,太像了,這張臉簡直和自家那小公子一模一樣!所以他一開始才不相信這小家伙的話!
“白夜,去打水,讓墨兒好好清洗一番,”南煙淡淡的吩咐道,“接下來一段時間,墨兒要住在這里。”
南小小疑的看向南煙:“那小寶呢?”
“小寶一直在君絕塵的邊,如果現在換回小墨的話,小墨上傷勢沒好,會被發覺,如此會暴小寶的份。”
“安全起見,只有等小墨的傷好了,再讓他回去。”
現在君絕塵沒有繼續小寶,所以以后有的是機會把小寶換回來。
而且,小寶機靈,只要份不會被發現,就不會有危險!
最擔心的還是君絕塵會知道小寶的份!
“哦。”
南小小的眼睛眨了眨:“那娘親,我今天可以和小墨哥哥一起睡嗎?”
“可以啊。”
南煙笑著道:“小墨也需要人陪,這個孩子一直缺乏安全。”
“主子,”白夜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小公子留在王府,會不會不太安全?”
南煙的心沉了沉:“等我見到小寶,會讓他守好份,份守好了他就是安全的,只不過他離開的計劃要擱置了。”
想了想之后,南煙繼續道:“白夜,你就留下來保護這幾個小家伙,暫時別離開了。”
白夜的實力很強,有他在,至會安心許多。
即便……即便小寶不幸被發現了。
也能讓白夜趕帶著他離開。
翌日。
天明。
王府。
南小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了,他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等著君絕塵。
在看到君絕塵之后,眼睛明顯都亮了,屁顛屁顛的上前:“父王,我們是不是可以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