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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瘋寵,暴君掐著她的腰叫乖乖》 第126章

遲挽月就不樂意聽這話,冷眼看了一眼:“二嬸,要說惹禍的能力,沒人比得上你們二房,再說了,侯府的榮耀和錢財,你們沒有用嗎?怎麽放下碗就罵娘?”

    “哎你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好歹是你二嬸,你怎麽能這麽不尊重長輩?”

    “你給我閉!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長輩,你看看你有個長輩的樣子嗎?”

    遲老夫人忍無可忍,訓斥了一句,李氏還想說什麽,遲青柳被人帶過來了。

    一看見自己家的人,立馬就小跑了起來,手抓住李氏的服,臉上帶了幾分畏懼:“娘,這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問問你大伯吧。”

    遲瑞看了一眼,都懶得跟爭論,直接回懟了一句:“若真是我們大房出的事,非死不可,那你就跟著死!”

    那麽多廢話管什麽用?

    “那,那我們不是冤枉死了?”

    誰也不肯在搭腔,遲良拉了拉的胳膊,皺著眉頭道:“你能不能別說了?”

    “我說的也沒錯啊。”

    “行了,娘,你別說了。”

    遲青柳也覺得丟人,忍不住跟著勸阻了一句。

    李氏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麽,就不再說話了。

    他們一路跟著這些士兵去了詔獄,流接審問。

    到了詔獄以後,他們在獄中看見了另外一個人,是二房的遲青揚。

    遲青揚被打的角青了一塊,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李氏看見他以後,一驚一乍的,連忙跑上前去,著他的角。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青揚,他們怎麽還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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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青揚早就被嚇破膽了,一看見李氏,嚇得痛哭流涕:“娘。”

    李氏一看自己的兒子這麽委屈,立馬就繃不住了,也不管這裏是不是詔獄,直接就像個瘋婆子一樣鬧了起來,抬手就去抓旁邊士兵的頭發。

    “是不是你打的我兒子?敢打老娘的兒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住手,住手,你幹什麽?”

    旁邊的士兵有上去拉架的,都被裏李氏給扯住了頭發,這時候表現出了異常的勇猛,三四個士兵都沒能製住

    遲瑞他們站在一邊,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抬手覆蓋在自己的額頭上,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遲老夫人更是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的人都被李氏給丟盡了,他們遲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

    早知道這個李氏是這樣的子,當初就算是讓遲良打,也不應該娶這麽個禍害進門。

    將領看見了一團,直接就出劍放在了遲青揚的脖子上,大吼了一聲。

    “住手!”

    “娘,娘你快住手。”

    李氏正打的如火如荼,看見自己兒子的脖子都被人架著,頓時就停手了。

    “冤有頭,債有主,誰闖禍你們抓誰就好了,為什麽要把我們無辜的人扯進來?”

    那個將領哼了一聲:“無辜?就是你兒子有謀反之嫌。”

    這話讓眾人都驚了,李氏也傻了,說話的時候,聲音裏都帶了音。

    “謀……謀反?你們……你們胡說什麽?我兒子忠厚老實,怎麽會謀反?”

    “對,你沒聽錯,就是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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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他們後傳來了一道男聲,帶了幾分高傲,惹得眾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來的是掌管詔獄的員——劉征。

    遲挽月皺了皺眉頭,記得劉征是三皇子手下的人,前世的時候,跟著寧寒嶼可真的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隻是,他後來死在了一場平叛中。

    這一世,他出場的可真夠早的。

    遲瑞也認出了他,冷哼了一聲:“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當年跟在我軍遲家軍後打雜的,怎麽現在當了刑獄,就眼瞎的連自己以前的主子都不認識了。”

    劉征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了一抹狠,瞇了瞇眼睛,看向遲瑞,朝著他走了幾步,拱手道:“老侯爺,咱們可真是好久不見了。”

    遲瑞把臉撇在一邊,不屑於搭理他。

    劉征起,走到了一邊,目從遲青揚的上掠過。

    “侯爺,我這可都是奉旨行事,您可別怪我。”

    “遲青揚糾集長京的文人謀謀反之事,我們得查清楚上報皇上。”

    “我沒有,我沒謀反,我就是寫了幾首詩。”

    聽見這話,遲青揚連忙開口反駁。

    劉征不屑的嗤了一聲。

    “我們當場抓到你們在酒樓集會,私印詩集,其中還有反詩,你覺得你得了幹係嗎?”

    “這件事,若是真的查清楚了跟你有關係,你們整個侯府都要被抄家滅門。”

    “什麽?”

    李氏一聽,直接暈過去了。

    所有人看了一眼,也沒有人管。

    遲老夫人的目變得十分凜冽,看向遲青揚,聲音加重:“青揚,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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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青揚嚇得雙抖,差點就跪在地上了,聽見遲老夫人的詢問,轉頭看了過去,一邊哭一邊說。

    “祖母,您是知道孫兒的,孫兒雖然沒有什麽大出息,但是也不可能去做這種謀反的事啊。”

    “那本詩集是,是我們平日裏集會的時候所做的詩,是想留紀念的,裏麵都是一些閑來無事的消遣詩文罷了,本就沒有謀反。”

    遲挽月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遲青揚,開口問道:“你之前說的最近在做大事,是在做這件事嗎?”

    遲青揚看向遲挽月,有些疑,有些驚訝:“你怎麽知道?”

    遲挽月一哂:“瞎猜的。”

    遲青揚向來沒什麽正經事,總喜歡和他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在一起附庸風雅,作作詩文。

    結合此前李氏丟失的銀子和剛才劉征說的話,不難猜。

    “那些詩集呢?”

    聽見遲挽月的問話,劉征轉頭看向,雖然是笑著的,但是仰著頭,看起來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小郡主,這件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來查,您就安安分分的在詔獄等我們查出來的結果吧。”

    看他這個樣子,遲挽月冷笑了一聲:“就你那個腦子,看得懂嗎?”

    “你……你現在是階下囚,我才是刑獄,郡主說話還是小心為好。”

    劉征臉驟變,手中拿著一馬鞭,指著遲挽月,語氣也帶上了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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