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和一個腦袋很大的傢夥,正在一起打牌。
和他們一起打牌的,還有一個人,他表平靜,抓牌打牌都很慢,惹的焦恩和劉大腦袋都很急躁。
「喂,一,你快一點好不啦?」劉大腦袋催促道「天啦,你打牌咋個這麼慢?」
宋一平靜地道「打牌,當然要深思慮,像你那種總是打完了才後悔的方式,遲早輸個。」
「喂喂喂,我們纔打兩萬塊一把而已,沒必要這麼謹慎吧?」六道腦袋對焦恩道「你看看他。」
焦恩笑著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牌風格嘛,其實一也不算慢了。」
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人的電話幾乎同時響了,三個人都去抓電話,仔細看了看資訊。
劉大腦袋抬起頭「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的資訊都差不多了吧?丁兆英那傢夥讓我們別招惹李畫塵,誰是李畫塵?」
焦文笑著合上牌「一個新來的,昨天剛剛進教學大樓,就打了一架,手不錯,不過,他踩的是丁兆英的手下。」
劉大腦袋一愣「丁兆英的手下?今天丁兆英就給他公開發資訊,讓我們照顧他?」
宋一皺著眉頭「不。」
兩個人一起看向他。
宋一道「他不是要照顧李畫塵,而是在威脅我們。」
焦恩一笑「看樣子是的。他這一次語氣很,不容反駁。而且說的是『給大家提個醒』還『算是給他麵子』。這小子似乎最近其不太順啊。」
劉大腦袋道「還不是和陸放歌之間鬧矛盾鬧的,唉我就不明白了,他們一個是丁家的人,一個是陸家的人,雖然不在一個戰區,但是將來回去家族辦事,也不了相互通氣的,怎麼就為了區區一個孩子鬧的這麼僵?」
焦恩也點點頭「我也不太理解,同學一場,咱們六個在學校裡幾乎隻手遮天了,過的比神仙還逍遙,他們倆真是夠嗆。」
劉大腦袋對宋一道「唉,一,你和陸放歌關係好,他說沒說因為什麼啊?一個人不至於啊。我見過張笑然那丫頭,是長的不錯,但是再不錯也不至於這麼結仇啊?」
宋一道「我不知道。」
劉大腦袋沒心思打牌了「你肯定知道,你就是不說。」
焦恩也收起了牌「一,這件事咱們得管。咱們六個說好了以後畢業了相互照應,大家同學一場,緣分不易。真因為這麼點事兒鬧的不愉快,不值得。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說說,咱們幾個合夥在中間做個中間人,讓他們握手言和算了。」
宋一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不說,他們是不會罷休了。
「事其實也不複雜。」宋一平靜地道「他們之前就因為小弟之間來回傳話,搞得有些不愉快。之後新生學,張笑然和應凝凝進來的時候,放歌就相中張笑然了。他不是玩玩,是真的看上張笑然了,但是丁兆英不知道哪筋搭錯了,非
要一腳。陸放歌認為他這是針對自己,故意當攪屎,所以就搞得有點劍拔弩張了。我不是沒勸過,陸放歌那個人你們也知道,很容易鑽牛角尖的。」
劉大腦袋道「不是還有個應凝凝麼,他倆一人一個,分了算逑。」
焦恩撅著搖搖頭「怕是沒那麼容易,回頭我們也去找丁兆英聊聊。要是對那丫頭沒什麼想法,就別跟著搗了,一個人,至於麼。」
此時劉大腦袋又收到一條訊息,是孫先發來的,就幾個字你們在哪兒。
劉大腦袋道「孫先,問咱們在哪兒。」
焦恩皺著眉「告訴他在打牌,讓他過來吧。」
宋一皺著眉「他平時不是不願意搭理咱們麼?今天怎麼這麼有閑心?」
「興是有事唄?」
沒一會兒的功夫,孫先來到了房間門口,有人給他開門,他徑直走了進來「呦,打牌呢又,心不賴啊你們。」
「你怎麼有心思來找我們了?」劉大腦袋笑著問。
孫先開門見山道「丁兆英的那個訊息,你們收到了嗎?」
「收到了。」焦恩道「我有點不爽,這傢夥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口氣太橫。」
「你們怎麼看?」
「能怎麼看?」劉大腦袋道「他既然說了,咱們就得給麵子啊,不就一個李畫塵麼,是李畫塵吧?不欺負他不就得了麼。」
孫先坐了下來,看著一桌子的紙牌有些發獃「這個李畫塵,我見過。」
「啊。」宋一答應了一聲,其餘的人都沒在意。
孫先抬起頭,看著他們還是關注著牌局,有些急躁地道「這個人不簡單,我覺得他可能有來頭。」
劉大腦袋突然抬起頭「等等,你說這個人什麼?」
「李畫塵。」孫先道。
六道腦袋眉頭鎖,思考了半天「我靠,咱們北國最近多了一個王子你們知道麼?也李畫塵。難道是同一個人?」
焦恩撇撇「你想什麼呢?腦子被驢踢了?北戰國王子多的沒地方放,送大學來一個?他一個王子來大學做什麼?他又不需要打理家族的生意。」
宋一皺著眉「別說,還真是……最近九殿下的名氣的,倒不是說多厲害,據說功夫在上層人眼裡看十分一般,和咱們也就差不多。但是腦子很厲害,特麼的一個人搞的整個南國跟開鍋了一樣。南國的二王子蓄謀幾十年的供奪位的計劃,這傢夥去了不到一禮拜給攪黃了。」
劉大腦袋道「嘿嘿,我不管,我家老爺子說了,我們是跟太子混的,凡事以太子馬首是瞻。九殿下,再牛也是老九。據說是落民間多年的一個王子,所以功夫賊一般。但是他在朝廷裡沒有什麼基礎,所以以後北國的權利應該不到他。」
「不見得吧。」焦恩道「這個人的訊息我也聽說過一點,據說往的厲害的,白家你們知道吧?北國賊牛筆的那個
他娶了白家的子當未婚妻,而且去了南國了雙料婿。他媽的,這小子功夫不行,就靠泡妞攢資源。不過也得說,他真的有一套,現在在南國那邊辦事,提他的名字比鍾吉煌都好使。」
孫先道「唉唉唉,我跟你們說正事兒呢,你們這都聊什麼呢?」
劉大腦袋道「李畫塵嘛?哦,你放心吧,不帶是一個人地,可定不是,我保證不是。那九殿下現在威風八麵,讓人捧了活神仙了都,這個時候肯定忙著在北戰國爭奪權力資源,還來大學,你想什麼呢?也就是個重名。這名字也沒多出塵另類,有重名的很正常。」
孫先坐在原地發獃「可是我總覺得,咱們國開的這個李畫塵,就很詭異。」
焦恩笑了「他帥不帥吧?」
「不、不太帥,一般人。」
「那就對了。」焦恩道「北國九殿下幾個月泡了三個絕世,傳聞他貌似潘安,材高大,容貌俊秀,才華橫溢,是人見到他都走不路。你說長的一般,那就不是一個人。」
「可是……。」孫先還是在爭辯「他早上去見了丁兆英,之後丁兆英就發給咱們這段話,說的清楚『給大家提個醒』意思是誰惹上他誰倒黴。這也太巧合了吧?」
「提醒個鎚子。」劉大腦袋道「那李畫塵見了他,一定是說了一大堆漂亮話,給他哄高興了,他就給人罩了。真是九殿下,還用得著他發資訊?」
孫先點點頭「也對哦。」
「唉呀,我說你這平時膽子比誰都大,怎麼今天怎麼為了一個李畫塵搞得跟得了膽癌似得呢?」
「你才得膽癌,給我好好說話。」
劉大腦袋哈哈一笑「總之,這個麵子我們給,不過得讓丁兆英請客,這小子資訊發的口氣不善啊。」
孫先搖頭「我覺得不是,他好像是……在提醒我們,又不肯明說。」
宋一一笑「你確實該檢查自己的膽子是不是得癌了。」
焦恩突然想起了什麼「喂,他這麼發資訊,陸放歌那小子怕是不會高興啊?還不得利用李畫塵去踩丁兆英的麵子啊?他倆現在可是有點來勁啊。」
宋一一愣,點點頭「肯定的,陸放歌這傢夥最近也總是發邪火。」
孫先幾乎了起來「糟糕,早上那個學生會的副會長還被李畫塵一頓收拾呢。」
「他收拾李畫塵幹嘛?陸放歌讓的?」
「不是他收拾李畫塵,是他被李畫塵收拾。」孫先道「李畫塵差點把一罐子煙頭都給他喂裡去。」
「哈哈哈!」劉大腦袋哈哈大笑「這小子行啊,橫啊。」
宋一趕給陸放歌打電話「喂,放歌?那個李畫塵,你先別,給兆英一個麵子,你倆不能總針尖對麥芒的,該和好了。回頭我也去和兆英那邊打個招呼……。」
「一,你電話打晚了。」對麵傳來了陸放歌深沉的聲音「李畫塵活不過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