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龍等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四個人番上陣,用各種工對著三個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人的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就會以最醜陋、最瘋狂、最邪惡的方式展現出來。
四個人哪是一個刑啊,每個人都上手好幾樣,把三個人折磨的幾乎已經不人形。
公羊歌看的咬牙切齒,他倒不是心疼那三個人,因為就是那三個人抓的自己,而且如果不是這爸爸幫加錢了,自己會死在那三個人的手裡。他氣憤的是,如果不是李畫塵本事大,能做到李代桃僵、大變活人,那此時被折磨的就是他們。
所以,實際上他們折磨的是三個殺手,但是上,他們是按照李畫塵、公羊歌和明錦聖三個人來折磨的。看他們的瘋狂樣子,可以想見,如果真的落他們手裡,自己會怎麼樣。
公羊歌咬著牙道:「這四個混蛋,平時都冠楚楚的,還特麼投資過慈善事業,現在你看他們的樣子,跟瘋狗變態有什麼區別?」
明錦聖嚴肅地道:「如果不是李畫塵,現在被堵著折磨致死的,就是我們。」
李畫塵也表嚴肅:「這四個人,不能留了。」
公羊歌和明錦聖一起回頭看著李畫塵,都覺李畫塵的這個說法十分大膽,他好像要幹掉四大家族的領頭人。
李畫塵發現了公羊歌和明錦聖的錯愕,安道:「不是今天,今天不行。」
公羊歌心說這是哪一天的問題麼?這是……你好像是要殺人的問題啊。不過一想,嗬嗬,李畫塵殺人,稀奇麼?他從大葉子山是怎麼出來的?
李畫塵解釋道:「他們有殺我們的心,又有強大的財力支撐,這次就算是失敗了,下一次還會繼續做,知道功為止。」
公羊歌和明錦聖一起恍然大悟,原來李畫塵擔心的是未來。
李畫塵一句話,像是吧公羊歌和明錦聖從夢裡喚醒了一樣。他們此時才清醒地意識到,這本不是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而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戰鬥的結束,必然是一方徹底失去作戰能力為止。在那之前,最起碼這四個變態富豪是不會停手的。
明錦聖的眼神裡閃過一狠戾,他看著這四個人折磨「他們三個」,手段之殘忍,狀態之變態,讓他氣的手都在抖:「算我一個,我會親手幹掉他們,一個不留。」
公羊歌也道:「也算我一個,大不了魚死網破,他們不死,我們消停不了。而且我覺得今天就好。」
李畫塵笑了:「你們倆瘋了?你們看看他們,看看,你們要變和他們一樣的瘋子嗎?」
兩個人看這李畫塵,這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李畫塵道:「我說那句隻是叨咕一,事我來辦,跟你們沒關係。」
李畫塵看著車廂,一邊點頭一邊笑:「隻是要幹掉他們四個,需要一點點意外。可惜手機都被收走了,不然拍下來,讓他們死個明白。」
彪子訂了所有人的機票,買了一些跑路需要的必需品,
東西不多,反正他們有錢,任何東西到了目的地重新採購即可。他們做完了這一單生意,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十二個人,帶著二十億的財產,找一個偏僻的城市,逍遙快活。
理好了這邊的事,彪子覺神清氣爽。
有錢了,人有了錢,莫名其妙地就覺腰桿很,覺世界的空氣都變的好了不。看著熙熙攘攘的大街,他目所及,覺自己真的是個功人士。
自己資產上億了,完全可以弄兩高階的房產,買兩輛夠拉風的車子,再包養一個或者兩個漂亮的小狐貍。逍遙自在。
小甲也很興。他幾乎都沒怎麼出力,這筆買賣太簡單了,就綁了三個人,然後拉到廢棄的倉庫裡,自己就賺了一個億。一個億啊,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最好玩的是,自己本來隻能有五千萬,一通電話,翻倍了,你說這和誰去說理去?
小甲興地道:「哥,咱們什麼時候的飛機?」
彪子看了看小甲,微微一笑:「怎麼,著急了?」
「嗯,嗬嗬嗬。」小甲有些不好意思。
彪子道:「急什麼,那地方那麼偏,警察一時半會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查不到我們的。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南國那邊逍遙快活了。機票是明天早上的,今晚大家都收拾收拾,在市區訂個大酒店,闊綽一點,每人一間房,明天直接去機場。」
「唉,嘿嘿嘿。」小甲高興的都不行了:「哥,咱們終於賺了大錢了,你打算怎麼花啊?」
彪子道:「嗯,買兩房子,等著升值。小甲,我跟你說,小乙是我親弟弟,你們四個,除了他,我最重你。我勸你啊,有錢了別再賭了,也置業,買房子,現在有錢人都買房子,穩賺不賠的。」
「嗯,我聽哥的。哥,他們那邊還沒完事嗎?」
「不知道,我給我老弟打個電話,問問況。」
電話通了。
須霓四爸爸幫們忙的都不行了,各個累的氣籲籲,他們在地上坐著,靠著車胎的,靠著架子的,孫天寶的老爸甚至躺在地上,大口氣。
四個人著煙,孫天寶的老爸看著工廠高高的天井窗,吹出一口煙:「解氣,真他娘地解氣,我就恨我力不行,媽的在那些小狐貍上浪費太多力了,不然我還能折磨他們。」
康龍的老爸笑了:「你啊,就是支自己的,這個時候恨不好了吧?不過也夠本了,他們三個,比咱們孩子慘多了。」
孫天寶的老爸一軲轆爬起來,一邊哭一邊道:「我就是不服,我兒子那是終的傷害啊,那麼大一隻皮鞋,就贏給塞進去了,我……我一想到他下半輩子,我就難。」
「哎呀,行了行老孫。」張華宇的老爸道:「你兒子還有下半輩子,你看看這三個,被咱們折磨的都過不了今天了,值了,啊。」
「是啊,什麼仇,這麼折磨一下午,也都報了。」趙有為的老爸嘆了口氣:「我特麼是越折磨他們就越來氣,越想到自己兒子被打的
那個樣子,結果不知不覺,下手就越來越重,你們也不說攔著我點。」
「哈哈哈。」康龍的老爸道:「木已舟,這種事兒攔得住麼?」
孫天寶的老爸爬了起來:「不行,我要讓李畫塵到和我兒子一樣的痛苦!」
「喂,你又要幹嘛?」
他拎起那大的鐵鉗子:「我要讓他的花,也。」
其餘三個人都笑一團,說孫天寶的老爸瘋了,孫天寶的老爸不管,爬了上去,下了「李畫塵」的子,對著花就開始作。
那個「假李畫塵」已經奄奄一息,被折磨的時候,隻能發出輕微的聲音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畫塵的兜裡,傳來了電話的聲音。
整個工廠寂靜了,四個爸爸幫都蒙圈了,一起看向二樓的角落,李畫塵趕掏出電話來,接通。
視訊裡,彪子興地道:「老弟,這邊都辦妥了,你那邊怎麼樣了?一會兒直接來市區,我訂了酒店,明天一早的飛機,老大也通知了,正在下山,咱們準備開溜。喂,怎麼不說話?」
李畫塵把攝像頭調了外接攝像頭拍攝狀態,湊近了話筒:「大哥,你老弟,估計走不了了。」
「你是誰!?」一種不祥的預,襲上心頭。
李畫塵拍著下麵的四個爸爸幫,站了起來:「你自己看吧,他們四個玩的可開心了,你老弟,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是手指都被鉗斷了的那個,還是傷口外翻,被硫酸腐蝕的人模樣都沒有的那個,還是花裡夾著鐵鉗子的那一個。」
「我靠!」彪子在視訊裡看到了三個人被吊起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老弟,因為他的老弟肋下有一塊胎記。
他看到了四個富商各個手上沾,也看到了自己的老弟渾是,而且那個死胖子正握著一把鐵鉗子,妄圖他的花。
彪子吼了起來:「我次奧尼瑪!我次奧你祖宗!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們!我次奧尼瑪的,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我會讓你們死的比我老弟痛苦一萬倍!」
「哎呀哎呀,行了,行了行了,你別罵了。」李畫塵道:「太沒素質了啊,我得批評你兩句,綁票就不咋地,不是江湖人乾的勾當,現在還罵人,這麼沒禮貌呢。」
「我去尼瑪的,你是誰,你告訴我你是誰!?次奧尼瑪你不牛筆麼?你要是真牛筆,你就告訴我你是誰,你在那給我等著,你別走,尼瑪幣你有種你別走!小甲,開車回去!」
李畫塵從二樓一躍而下,關掉了手機,搖晃了兩下。
爸爸幫們聽著手裡麵傳來的彪子抓狂的憤怒咒罵聲,看著李畫塵好模好樣地站在自己麵前。
李畫塵開始錄影:「我特麼就沒注意,這小子兜裡有手機啊,四位叔叔,這麼經典的畫麵,咱們都上個像啊,哎呀,這都是什麼啊?鐵鉗子、硫酸、砍刀、還有鋼鋸……,你們好厲害啊。」
孫天寶的老爸扶著鐵鉗子,愣在原地,他似乎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