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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醫生》 第112章諸神盟約

李畫塵看著這份東西,手裡拿著披風,原地走來走去,反覆地揣和觀察,心糾結。

白依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早就聽到了李畫塵自己絮絮叨叨,也猜到了李畫塵此時的心態變化。

此時的白依菲顯得十分平靜:「你好像很為難?」

李畫塵回過頭,也不意外,隻是微微一笑:「是的。這個就是你爺爺讓我們找的披風,是十二套諸神戰甲之中,恕神戰甲的披風。在它麵前,那些丹藥、籍,都變得像是門口的破爛一樣不眼了。」

「你打算怎麼做?」白依菲問。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李畫塵認真地道。

「我的意見?」白依菲覺很奇怪,東西在你手上,你又那麼厲害,現在問我的意見,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見重要嗎?」

「很重要。」李畫塵走到白依菲跟前道:「在這之前,我確實和你承諾過,披風歸你,其餘的東西我找到的、先手的,就歸我。但是實不相瞞,師門對我也有死命令,就是如果發現諸神戰甲的裝備,必須完整帶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又問我啊?」李畫塵道:「這不是想聽聽你的意見麼,你覺得,我是應該遵從師命呢,還是恪守諾言呢?」

「看來你這一次也遇到難了,無論如何,都做不好人了。」

「我做不做好人不重要。」李畫塵看著白依菲:「我考慮的不是我的問題,而是……這個戰甲,我是否應該給你。」

「這不就是一回事兒麼?」白依菲被李畫塵鬧糊塗了。

「不完全是。」李畫塵道:「我想知道,你對諸神戰甲瞭解多,又如何看待,如果我將它給你,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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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菲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李畫塵:「這……我沒想過,我爺爺隻是說,如果進的來,一定要找到這件披風。」

李畫塵憾地搖搖頭:「這不行,這絕對不行。」

「那你呢,你有一個諸神戰甲的護腕,你瞭解多,又如何看待,會用它來做什麼?」

李畫塵蹲了下來,盯著白依菲:「諸神戰甲一共十二套,名字取自華夏的十二生肖。是上古十二個主神曾經穿戴的戰甲,威力無窮,現代人完全無法想象它們的力量和潛力。我的護腕是師父給我的,命令我尋找機緣,湊齊所有黑雲套裝。知道為什麼最近這些年頻頻出現諸神戰甲的訊息嗎?」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李畫塵道:「但是師父對我說,這件事的背後是有人在控的,隨著十二套戰甲的訊息越來越多,出土量越來越大,引發的戰鬥和爭搶就會越來越備規模,越來越腥和失去控製。師父需要集齊戰甲碎片,讓讓神歸位,以神的姿態引導武林,重歸寧靜。」

白依菲笑了:「憑什麼你們搶戰甲,就是正義之舉,別人就是為禍武林、大開殺戒呢?你們也未免太雙重標準了

吧?」

「其中的緣由涉及到門派的,我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這很重要。今天我可以把它搶走給師父,實際上這也是最為穩妥的做法,但是我也可以把它給你,但是這是一次冒險。」

「你怕我拿它做壞事?」

「你應該不會,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而且我看,這東西最後恐怕也不是由你保管。所以,我才會擔心。」

「那你希我怎麼做,你才會消除擔心?」

李畫塵站了起來:「這個『說明書』上麵的詩,明顯隻寫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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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白依菲接過那張發黃的舊紙:「你怎麼得出的結論?」

「萬丈淩霄慕廣寒,仙子思容花思。玉兔含珠人間寶,羅漫走步生蓮。」李畫塵背誦了一遍道:「這裡提到了廣寒宮,提到了嫦娥漂亮,走路好看,提到了玉兔裡喊著丹藥。但是通篇都是廢話,完全都是鋪墊,後麵應該有一些總結的詩句,能夠概括或者描述一些事現整個詩詞的主張。」

「看不出來,詩詞你也懂?」白依菲笑著道:「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李畫塵沒有在意白依菲的讚揚,繼續認真地道:「恕神是寬恕之神,最為仁慈、和善。上麵又說『得此裝備者以恕神之姿寬臨天地。有違此誓者,必為諸神之公敵』。我想,它是闡明瞭,得到這件裝備,就要負擔起使命,並且和正義的戰甲繼承者打盟約。」

「盟約?」

「是的。」李畫塵道:「如果你和我願意在這裡起誓,發誓絕對不會利用戰甲作惡,並且在關鍵時刻,支援正義的一方,我可以考慮讓你帶走它。」

白依菲沒有立刻答應,接過披風,挲著看了許久:「這可是件大事啊。」

「是大事,許下這個諾言,我們以後就是一條戰線上的了。未來江湖的紛爭一旦介,我們必須同仇敵愾。確切地說,是永遠保證自己會站在正義的一方。」李畫塵道:「哪怕有一天如果我和我的師門了魔道,哪怕其餘的十一套戰甲的主人都了魔道,隻剩下你們孤軍戰,也絕對不能妥協,不能墮落,不能袖手旁觀,不能畏懼生死。永遠堅持站在正義的一方。」

李畫塵盯著白依菲:「你能做到嗎?」

白依菲表嚴肅,把披風給李畫塵,走到了塑像麵前,雙膝跪地:「洪家先人在上,晚輩白依菲參拜。依菲在此對洪家先人起誓,繼承這廣寒披風,必定以正義之氣傲立天地,肩負使命,絕不對兇惡之徒妥協、絕不為私利自甘墮落、絕不在危難關頭袖手旁觀、畏懼生死,永遠站在正義的一方,除死方休。有違此誓,天人共戮,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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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畫塵點點頭,扶起白依菲:「我把給你了,記住,如果有一天,你或者你的門人、家人違背了這個誓言,那個時候,我們就再也不是盟友,也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我和我的師門,會親自手,懲兇,奪回這件披風。」

白依菲看著李畫塵:「我也一

樣,你最好不要魔。」

李畫塵嘿嘿一笑:「如此最好,不過咱們也該走了,停留在這裡太久了,我肚子很。」

「往哪裡走?」

「有水你怕什麼,水在流,就一定有出口。」李畫塵微微一笑。

白依菲看著李畫塵,剛剛的張和那種難以做出抉擇的氛圍消失,他們又稱為了更加親的戰友、夥伴,兩個人都笑的很輕鬆。

李畫塵回到須霓市區的時候,竟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天。

李畫塵沒想到,自己在地下逗留了那麼久,也沒想到,洪家林的地下規模竟然如此之大,那條地下溶河流,直接送著們出了省,要不是白依菲的「盤纏」夠足,李畫塵還得徒步走回須霓市呢。

李畫塵和白依菲分開,第一件事就是給師門通報事的結果。

可想而知,師叔簡直暴跳如雷,咒罵李畫塵欺師滅祖,背叛師門,是混賬王八蛋,是白眼狼加胚子。李畫塵這一次沒有頂,這個決定是自己做的,師叔發脾氣也是應該的。

師叔最後撂下狠話,說是一旦他師父出關,得到了許可,就會親自去白家取回廣寒披風,誰也攔不住。

李畫塵懶得理會他,實際上,李畫塵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隻是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下,做出的一個讓自己也無法平靜下來的無奈選擇吧……。

李畫塵疲憊地回到了應家大門外麵,在一個僻靜的牆挖出自己準備好的服換上,再從正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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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畫塵一進去,就見到了應有義正火急火燎地往外走。李畫塵趕打招呼:「呦,應叔叔,這麼急是幹嘛去啊?」

「李畫塵!?」應有義道:「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今天應凝凝生日啊!」

「啊!?」

李畫塵也大吃一驚,他是走了幾天,但是沒想到,今天回來剛好趕上了應凝凝的生日。李畫塵是知道的,過生日這事兒,自己是不當回事,但是應家的大小姐,可是真的很重視的。不僅是,整個應家都很重視的。

李畫塵之前一直沒記日子,想著自己在應家,到時候就會知道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差點就錯過了應凝凝的生日宴會。

「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忙,所以……。」

「哎呀行了行了,我也剛好要去凝凝的新別墅呢,你坐我的車,咱倆一塊過去吧,老爸打聽你老半天了,一直找你……。」

車子開到了一個風景不錯的別墅跟前,和應家大宅的恢弘龐大不同,這個別墅顯得小巧、緻。一派田園風,有些小資調,雖然裡麵可能裝不下電梯遊泳池,也不會一條走廊就好幾十米,但是該有的想必一樣也不會

此時別墅外麵停了好多的豪車,很多打扮時尚的紅男綠踩著紅毯走進別墅裡麵。還有一些文化公司的人在錄影拍照,給各路貴賓合影……。

大場麵啊!

李畫塵由衷地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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