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抬眼看向季涼川,“三哥忙啥呢?”
“我也不知道。”
季涼川拐了個彎,“今天他心不是很好。”
“為啥?”
“被甩了。”
“啊?”
薑也黑人問號,“你說真的?”
“不然我開玩笑?”
“不可能。”
薑也搖頭,“三哥這人不會找人,還被甩?你說明天地球炸可信度還高一點。”
季涼川抬眸看了眼後視鏡,“你覺得呢,蘇小姐?”
蘇楹本來就有意躲避這個話題,一直看著車窗外不出聲,生怕被注意到。
結果,季涼川非要cue,“你覺得真實嗎?”
“我……不知道。”
“你早上說自己和那個男人分了,川哥說三哥被人甩了。”
薑也納悶道,“你們……該不會……”
“什……什麽?”
蘇楹一下子張起來,“你想說啥?”
“合起夥來騙我?”
蘇楹氣息急促了不,聞言鬆了口氣。
“哪有。”
薑也盯著看了好一會,“那你說一下,那個男人我認識嗎?”
蘇楹沉默了一會,搖頭。
前麵的季涼川一直注意著這邊的靜,看見蘇楹的作後,忍不住笑出聲。
“蘇小姐,你和誰分手了?”
他當然知道蘇楹指的是陸時宴,“該不會是三哥吧?”
“哎呀,川哥你開玩笑也不開個靠譜的。”
蘇楹還沒開口,薑也率先反駁道,“楹楹和三哥之前不認識。”
“同一天,一個說被甩,一個說分手,怎麽就不可能了?”
季涼川眼底都是笑意,“萬一是蘇小姐騙你呢。”
薑也看了蘇楹一眼,“不可能。”
始終覺得,陸時宴和蘇楹沒集,不會是季涼川猜測的那樣。
三人到了餐廳後,服務員帶著幾人到了包廂。
推開包廂門的瞬間,薑也突然發出意外的聲音,“三哥?你在這?”
跟在後邊的蘇楹腳步一頓,瞬間收住作。
下意識朝著包廂看,的確看見了坐在主位的陸時宴。
“看什麽呢?”
季涼川進包廂前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推了蘇楹一把。
蘇楹本來就不舒服,被這麽一推,踉蹌了幾步,直接進了包廂,躲的機會都沒了。
“沒事吧?”
薑也扶著,回頭瞪了眼季涼川,“川哥,你推人幹嘛?”
“不小心的。”
季涼川拉開椅子坐下,“我看蘇小姐好像要跑。”
蘇楹,“……”
“楹楹,坐這。”
薑也拉開陸時宴邊的椅子,示意蘇楹坐下。
蘇楹拉開邊的椅子坐下,“我坐這就好了。”
薑也沒在意,在陸時宴邊坐下,“三哥,我聽說你找朋友了?”
蘇楹聽見這話,眉間微微收起。
“嗯。”
陸時宴直接點頭,看著薑也道,“但是今天被甩了。”
“咳咳咳……”
蘇楹喝著水,不小心被嗆到,咳了好幾聲。
“咋了?”
薑也覺今天蘇楹很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看確實沒事,這才扭頭看向陸時宴,“三哥你沒開玩笑?我記得,以前你都不讓人靠近你的。”
“分人。”
季涼川在一旁開口道,“風水流轉,他之前對別人搭不理,現在遭報應了。”
蘇楹聽著話,始終低著頭。
“對吧,蘇小姐?”
又是季涼川……
蘇楹微微皺眉,最後不得不抬頭。
“我覺得,也許是陸總誤會了。”
其實不太敢和陸時宴對視,隻是此刻不得不強裝鎮定和他對視。
“也許隻是覺得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一起也沒結果,所以才提出分開。”
季涼川聞言,笑了笑,看向陸時宴,等著他的回應。
“我還想繼續,又沒對不起。”
陸時宴神淡然,和對視,“非要結束,還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
蘇楹暗暗咽了咽口水,著頭皮繼續看他。
陸時宴全程很平靜,“這不是甩?”
蘇楹移開視線,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每個人看法不一樣吧。”
“誰啊?我認識嗎?”
薑也覺自己像瓜田裏竄的猹,這麽多瓜,愣是不知道。
“認識。”
季涼川從進來後,角的弧度就沒下來過。
“該不會是孫家那個吧?”
薑也滿臉嫌棄,“也不對,三哥眼神不至於那麽差。”
“不對,再猜猜。”
“不是說吃飯嗎?”
蘇楹打斷道,“了。”
陸時宴掃了眼季涼川,後者這才收起笑。
“好了,不重要。”
這話是對薑也說的,“反正也分了,過去式了。”
薑也翻了個白眼,“沒意思。”
飯後,薑也才想起來,自己的車停在火鍋店了。
“川哥,你先送我去火鍋店那邊開車吧。”
“我車在下邊。”
季涼川掃了眼低著頭的蘇楹,開口道,“讓三哥送蘇小姐回去,我帶你去下一場。”
“也行。”
薑也知道蘇楹生理期,早就想回去休息了。
轉看向陸時宴,“三哥,那就麻煩你了,這離我們的公寓也不遠。”
“我自己打車回去。”
蘇楹說完直接朝著門口走去,生怕走慢一步被拉住。
“哎……”
薑也下意識要去追,卻被季涼川一把拉住,“讓三哥去就好了。”
蘇楹幾乎是跑著下樓,生怕被追上。
走到門口後,鬆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才掏出手機打車。
後麵突然出一隻手,拿過的手機,關掉打車件。
“你在躲什麽?”
陸時宴將手機塞回手裏,“能躲一輩子?”
蘇楹著手機,好一會才抬眼,“我隻是麻煩陸總你。”
陸時宴掏出車鑰匙按了下,“麻煩得夠多了,不差這一次。”
蘇楹,“……”
車上,蘇楹坐在副駕駛,看著前方不說話。
“老師明天來青城。”
陸時宴餘掃了眼邊的人,“考慮好了?”
蘇楹沉默。
不說話,車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替。
“蘇楹,你難道想讓沈確一直看低你嗎?”
他的話,蘇楹沒懂。
扭頭,眼神疑,不理解他為什麽突然提起沈確。
“世界級珠寶大師的唯一弟子,這個名頭,很威風。”
陸時宴低聲道,“如果沈確知道了,表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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