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人還敢跟我提份提地位?論份老子可是百億富豪,論地位老子更是500強企業唯一董事,隻要老子願意,武汗都是老子說了算!”
“而你呢,現在隻不過是一隻過街老鼠,臭不可聞,就算你爺爺還在,老子死你,也跟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不是好奇你爺爺去哪了嗎?今天我就告訴你,你爺爺江安國,是被我活生生折磨死的,哈哈哈哈,沒想到吧傻B!”
“你看,這是不是你爺爺!”
秦飛拿出手機,打開了裏麵剛讓鋼妹傳過去的一張照片,遞到了江千眼前。
照片中,正是當時陳白玉拍攝的江安國斷手被關在籠子裏的淒慘畫麵。
而當江千看到這照片上的容後,瞬間就癲狂起來,瘋了般掙紮,同時眼睛還死死的盯著秦飛,裏不停罵。
“草你媽的,老子一定會弄死你的,一定!你敢殺我爺爺,老子也要殺你爹媽,你個螻蟻,泥子,窮比,你拿什麽跟我比,開你馬的718,裝你馬的,老子才是理工最有麵的人”
“徐詭!睪丸給他了!”
“是主人!”
徐詭一聽,頓時笑著走到江千跟前。
“你特麽的,你想幹什麽,滾開雜碎,草你馬的滾開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的江千就跟一隻驚的老鼠般,恐懼的看著徐詭,子不斷後仰,想要躲開。
隻不過的他剛罵到一半,就被徐詭一腳碾了睪丸,後麵想罵的話也變了慘聲。
“還想殺我爹媽?傻B玩意”
“徐詭,帶他去醫療倉,治好了帶回來”
“是主人!”
徐詭拎起下全是,已經半昏半醒的江千,一把丟進了醫療倉。
沒一會又給帶了回來。
雖然給他治好了傷口,但可沒給他修複蛋蛋,此刻江千雖然狀態極好,但裏麵卻是空的。
“秦...秦飛,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是人是鬼?”
被重新綁回椅子上後,江千從醫療倉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然後滿臉驚懼的看著秦飛。
“我是什麽人,嗬嗬,我是你永遠都夠不著的人,你連給我鞋底的資格都沒有,懂了嗎?”
“你這種人,極端,自負,善妒,小氣,仗勢欺人,見我開著比你好的車,就想搞我,想方設法把我開除,就僅僅是為了穩固自己的虛榮地位,簡直可笑至極”
“後麵你又報警抓我,找人在網上發布消息抹黑我,現在更是把毒品藏到我家裏來陷害我,我就想問一問,你是不是哪跟筋搭錯了,讓你誤以為自己有實力能跟我對著幹?”
“從始至終,我都把你當個屁一樣,懶得去教訓你,可你卻沒完沒了的給我添麻煩,惹怒我!”
“所以這次....你就和你爺爺一起去吧,別怪我,都是你自己作死,自己招惹的這一切”
“徐詭,好好折磨,把你會的都在他上用一遍,醫療倉你隨便用”
“好的主人!”
徐詭的眼睛裏閃爍著猩紅的芒,那芒仿佛來自地獄的深,出一種邪惡和殘忍。他的角微翹,慢慢地著雙手,仿佛在準備一場可怕的儀式。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腳步聲,慢慢地朝著江千走去。
江千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因為恐懼而抖不已。徐詭的目鎖定在他上,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珍貴的玩。那種眼神充滿了貪婪和,讓江千到骨悚然。
“秦飛!秦飛!你快讓他住手,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認錯,好不好,你別讓他手,對不起秦飛,我錯了,我錯了”
江千看著這個剛才一腳踩自己睪丸的惡魔慢慢走近,拚命的想要後退,想要離遠一些,但四肢被死死綁住的他,退不了一丁點,害怕得隻能給秦飛不停道歉。
“你知道錯了?不,你隻是知道自己快死了”秦飛冷笑不止。
徐詭走到江千背後,出手掌,慢慢的落在了他的頭頂,頓時嚇得江千一陣哆嗦。
“別怕,還沒開始呢”徐詭此時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秦飛坐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他心中並沒有毫憐憫,隻有對江千的極度厭惡。
再看徐詭,此時他的手已在慢慢收,手中攥著的是江千頭發。
隨著徐詭的用力,江千到了來自頭頂的痛苦,他的瞳孔逐漸放大,發出絕的尖。
“放心,不會這麽快讓你死的。”徐詭輕笑道,然後猛一用力,生生將那手中的頭發連著頭皮一塊連撕起。
隨著嚓的一聲。
頓時,細的鮮滲出,頭皮被撕裂的無邊疼痛讓江千渾瘋狂抖,狀若癲癇。這常人本無法承的痛楚,幾乎是讓他快要昏厥過去。
然而,見此一幕徐詭並未停止,他繼續著頭發往下撕,一直撕到了江千後腦勺。
“啊啊啊啊啊啊!!!”
那被撕下的頭皮和頭發如同一件破舊的服般掛在江千的上,鮮從傷口不斷流出,染紅了江千的後背和地麵。
江千痛苦且虛弱地著,已無力掙紮。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仿佛看到了死亡的影正在近。
而秦飛徐詭及龍戰國則麵無表地看著這一切,對江千的痛苦毫不在意。甚至秦飛心裏還有解恨的爽。
不過解氣歸解氣,該治療還得治療,要不然這麽快就弄死了,豈不便宜了這雜碎。
過了沒一會,江千又被完好無損的綁在了椅子上,連頭上的傷口都恢複如初,好像之前那些折磨本沒發生過一樣。
不過他那被染的服,還有椅子地上噴濺的,無不是在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秦...秦飛,是我混蛋,是我有眼無珠,是我嫉妒你,是我不知好歹,我才是泥子,雜碎,傻B,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發誓我以後絕對消失得遠遠的,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