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2章師父，破綻

想到霍杳的師父，上衛忽然腦海裡像是有什麼炸開了一樣，他猛地再次看向盛瀛。

那張臉是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但那神態竟……

“你，你是……”上衛雙眼裂，張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盛瀛臉上神未變，脣角勾起的弧度高深又莫測，仿若是看出來上衛想要表達什麼。

但他卻也什麼話都沒接，只緩步走至上衛後所靠的石臺前。

在石臺的另外幾側，同樣躺靠著三人，他們是族裡另外幾位長老，也是避世的守族人。

此時幾人雙眼閉，手垂在側，臉上也無，顯然早已失去了意識。

盛瀛沒看他們，只是將目落在石臺上。

石臺是黑的，整個檯面並不平，而是刻有淺淺的特殊紋路，如今這些紋路正在被紅的線條填充，慢慢朝最中央的一個圓形凹槽匯聚，看起來十分詭譎。

盛瀛靜站了好半響，眼底終於多了些許變化。

在上衛看不清的角度裡，他的目不再是平靜，而是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瘋狂。

二十年了，現在的一切都在按照他意料中發展，又怎會達不？

盛瀛心中冷笑。

這時，室外一人匆匆走進來，低聲在他耳邊快速說了兩句話。

盛瀛眉微，隨後便擡起了頭，看向門口方向。

只聽外面有不重不響的聲音傳進來，像是重倒地的聲音，而就在聲音停止的下一秒，霍杳的影出現在了門口。

原本沉浸在震驚之中的上衛，看到霍杳時，紛的思緒讓他顧不上再去想其他，只朝焦急吼道：“走，離開這裡……”

如果盛瀛的份真是他剛剛猜測到的況，那麼這個真相對於霍杳來說，絕對是無法接的事。

他老了，已經活得夠久，有些東西不該讓那孩子來承。

什麼都不知道遠比知道一切幸福許多。

盛瀛沒去管上衛，目略過霍杳後的閔鬱，最後又落在霍杳臉上，“你終於來了。”

霍杳看向靠坐在石臺下的老衛，因爲失過多，他的生命力在以眼可見的流失，旁邊昏迷的幾位族中長老，顯然狀況也是非常不好。

手指了，霍杳擡眼，對上盛瀛的眼睛，嗓音沙啞著問道：“爲什麼？”

簡單的三個字，這樣悉的口吻，盛瀛忽然發出一聲輕嘆，有些悵然又好像多了些別的緒，“你什麼時候猜到的？”

“進林的時候。”霍杳嚨口泛著苦，“習慣將口機關恢復原初始狀態的，也只有您了，不是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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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兩個字落下的瞬間，跟在後面的閔鬱微微有些錯愕。

雖然從來沒聽霍杳提起過有師父，但他能從此時的這句話裡聽出極抑的難過。

“原來是這裡出了破綻。”盛瀛擡了擡手，看來有些習慣還真是不好。

不過盛瀛也沒有太大意外，畢竟他這個徒弟本就聰慧，一點小細節就能讓察覺到異樣，份被識破也在理中。

霍杳深吸了一口氣，大步朝上衛和幾位長老走去，蹲下，拿出了隨攜帶的銀針。

盛瀛側的手下見此，立馬就要上前阻止，不過卻被盛瀛打斷了。

“沒有用的。”他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