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瞅著這臉慘白的模樣,如花的不經意間出幾分頹敗來,眉目清冷、形消瘦的樣子讓人生出心疼之意。
“外麵可有別的消息?”
聽聞靳修勢如破竹的軍隊忽然停下了腳步,總覺這詭異的背後著。
“昭武帝已經停下了攻伐的腳步,南陳已經開始全民戒備,想來不久之後便會有一場惡戰。”
護衛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無奈,此次北魏不聲不響發了戰爭,對於南陳來說真是滅頂之災。
商雪羨點了點頭,本不多想,可隨著這詭異氣氛的擴大,不由得想到陳芳華帶著商家眾人陣前求和的事來,靳修絕對不會因為商家人停下征伐的腳步。
“惡戰嗎?我可不覺得,自打西羌和東荻的事了之後,北魏已經不可能經曆惡戰了。”
經曆了西羌敗退,東荻滅亡後,以後怕是不會有那般膠著的戰爭,北魏若是想要奪取天下必然是勢如破竹,哪還會循序漸進?
“你下去吧,我歇一會兒。”
護衛目難,可是瞧著那堅定的神最終還是退了出去,隻是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番,唯恐稍有不慎又暈過去。
商雪羨瞧著遠去的背影,重新躺了下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城牆上的事,那淋淋的一幕讓人心驚跳。
靖安郡,靳修眸斂地坐在矮座上,旁邊立著陸卿與顧元柏,幾人的神都不甚好,好似剛才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陛下,如今商家人已經被南陳釋放,正是我們逐鹿天下的時候,您為何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按照往日,顧元柏絕對不會有違臣子之道,可是如今大好形勢在前,他不明白眼前的帝王為何要放棄這樣的機會。
“還活著!”
靳修的聲音有些沉悶,旁邊兩個人也愣了神,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可當他用這樣的口氣說出這樣的言辭時,他們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隻是,那人當年不是已經慘死廊都城牆了嗎?怎麽會活著?是不是有人故布疑陣,就是為了引他轂?
“陛下,此事怕是有疑,您還是要謹慎行事,莫言被人鑽了空子,到時候對北魏社稷……”
還不等陸卿多說,靳修已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孰輕孰重他自有判斷,自然不會被人算計。
“朕心中自有論斷,不會將北魏的社稷放在火上烤,你們不用擔心。”
靳修角抿了一條線,他知道這裏麵的風險,隻是知道活著的消息時,他是真的欣喜萬分。
“陛下,南陳的朝公主並不是易與之輩,說得話未必是真,當年城牆的慘狀我們雖然沒有目睹卻也心知肚明,如何證實說的話就是真的?”
靳修眉頭蹙,自然知道這裏麵的風險,然而他想知道那個人是否真的活著。
若是還活著……
這一刻,他的心著,他甚至不敢想象還活著,既然活著為何不回來?
靳修的心裏麵像是被刀劍割裂似的,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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