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斜倚在床榻上,神輕挑地著呆立在那裏的商雪羨,眸飽含深意。
“我倒是不曾想到,你這位大兄也是一個有本事的,居然能讓第五宸另眼相看。”
商雪羨的眸間夾雜了些許憂,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偏與憎惡,第五宸瞧著可不是一個開善堂的主,他既然能從詔獄將人提出來,自然不會亳無所求。
“第五宸到底想幹什麽?”
“我又不是大羅神仙。”
靳修極為地攤了攤自己的雙手,一副莫能助的模樣,那淡淡的神,揶揄的眉眼瞧著就滿肚子壞水。
商雪羨悶坐在梨花木打造的木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後,神平淡地品茗起來,倒是沒有之間的迫切姿態。
人往往都是神上犯賤,靈魂上悶,剛開始的時候靳修還像是薑太公釣魚一般等著願者上鉤,可剛才還有些急的商雪羨卻變得四平八穩。
“我瞧你對商亦覽的關心也不過爾爾。”
他好看的角逐漸抿了一條線,對於這穩若泰山的行為極其不滿,隻是他又沒有好的宣泄口,也隻能將所有的緒都表現在臉上。
“陛下剛才不是還覺得我過於心慈手了嗎?”
商雪羨可不是一個好兒的人,特別是掌握主的時候更是將兩個人之間的分寸拿的十分到位。
靳修聽聞,臉果不其然地變化了一番,這是用自己的話兌自己?這現學現用的能耐倒是愈發的不俗。
“第五宸將南陳當作了棋子,將商家當了他的臠,可隨著時間的遷移慢慢發現,不管是商家還是南陳都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因此他需要一柄利劍。”
靳修為了奪取南陳不知道布置了多暗子,焉能瞧不出如今的形?第五宸將南陳握在手中確實是一招不錯的妙招,然而南陳卻也不是那麽好控製的。
不說王枕那個心腹大患,就說陳芳華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商家倒是有能力幫他平衡棋局,可商青寒此人卻詐無比,鮮有真心。
他是在為自己鋪路!
“第五宸這個東荻太子的位置雖然若穩若泰山,可他也不可能將過多的力與時間用在南陳,他正在為自己挑選鎮得住場子的人。”
不管南陳對於東荻的發展有多利弊,第五宸都不能離開東荻太長的時間,所以他才會急切地想要為自己找一個代表。
和商青寒決裂的商亦覽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其實我很好奇,你父親對商亦覽素來倚重非凡,真正的將他當作繼承人培養,按理說不應該舍棄他才是。”他的眉角忽然變得詭譎起來,“還是說,這其實是父子二人的戲碼?為得就是請君甕?”
若是真相和自己所猜測的差不離,那麽他就要重新窺度商家的價值了,這可不是好駕馭的角。
“你自己滿腹算計,權當這天底下的人都與你一般嗎?”
商雪羨心裏麵其實商家人能在改朝換代中屹立不倒,自然也不是溫馴的小白兔,可瞧著靳修那篤定的神,說出來的話難免帶了些許諷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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