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可以瞞,宮的事像是上了翅膀一般,朝著宮外飛去,一時間引得世家大族底反彈。
特別是顧家,顧家當代家主手中的利劍,已經毫不猶豫地揮在顧元柏的脖頸上,臉上帶著十足的怨念。
“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君王之才?這就是你一心一意輔佐的盛世帝王。”
“顧元柏,你可曾後悔?”
顧家家主痛心疾首地著自己的長子,他對這個兒子抱著十足的期許,覺得他必然能讓顧家更上一層樓。
可如今來看,他帶給顧家的是一場滅頂的災難。
那微龍椅上的九五之尊,明顯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反而像是一個隨心所的兇徒。
這樣的人,如何能帶領北魏走向盛世、一統山河?
顧元柏作為帝王的心腹,一直都知道自打落霞鎮的事後,他心裏麵憋著一氣,卻從未想過他撒氣的手段會如此的直白。
他這樣的行徑,簡直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世家大族,帝王的意誌沒有人可以違背,就算是世家也一樣。
為何會選擇自己的姑母為先帝殉葬?一是因為的份足夠的尊貴,二則是因為顧家了他的逆鱗。
他現在都記得,帝王測測地斬殺靳瑯時的表,那一刻的他簡直就像是一頭從地獄而來的兇。
靳瑯之所以能坐上那個位置,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顧家的推波助瀾!
雖然世家大族對外宣稱,之所以幫助靳瑯登基,是為了穩住北魏的局,也是為了北魏皇室的千秋外代。
然而,帝王並不喜歡這樣的說辭,他甚至覺得虛偽!
“他這是想要反世家?簡直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豎子。”
顧家主平素也是一個極有涵養的人,他鮮用這樣怒目圓睜的態度對待邊的人,靳修的所作所為明顯就是踐踏一個世家的尊嚴。
“尊嚴與活著,父親會如何選擇?”
縱使脖頸上已經有了痕,跪著的形頗為狼狽,可顧元柏仍舊像是青鬆一般立在那裏,半斂眸著顧家家主。
“兒子太了解他了,他既然敢這麽做必然已經有了退路!或者說,他就是為了反世家。”
均田改革的事他已經聽說了,雖然世家好商好量地應允了此事,然而執行力可以說差的離譜。
按照這樣的速度,別說開春的時候能讓老百姓有田可耕,五六年之是別想能解決此事。
坐在龍椅上的帝王忍著世家的威脅,才換取了這麽一個機會,可世家似乎沒有任何的表示,他那樣的格能忍得了?
滅有實力之前,他或許會打破牙齒活吞,可這一次嵐城之行,明顯獲得了非凡的收獲。
除了魏令給他的底氣,他實在想不到第二種可能!
顧元柏的呼吸越來越重,一側的顧家家主則怒火滔天地著顧元柏,哪能聽出他話語裏麵含的暗示?
“逆子,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如此的執迷不悟?”
顧家家主狠狠踢了顧元柏一腳,然後步朝著外麵走去。
他就不相信,各大世家大族眼睜睜看著殺儆猴的事發生,一點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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