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語氣還算平穩,商雪羨隻得將嵐城的況一一告知,最後還默默補充了而一句。
“況不明,應該無礙。”
知道,現如今就算是焦急也沒有多大的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養好傷,然後快速離開這危險之地。
“剛才那個人是閻羅殿的七殿主。”、
靳修的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商雪羨的心頭,愕然地向前者,顯然被這突然出現的組織驚了心神,不知它乃何方神聖。
“北魏帝王以武立國,豈能不知武力的破壞力?當初組建了閻羅殿,為得就是守護北魏山河永續,歲月如歌。”
他初知魏令時便仔仔細細研讀其來曆,真正做到了言之有,才選擇了力一搏。
可以說,如今嵐城的結局是他與閻羅殿的較量,也是他與靳青梅的鋒。
“閻羅殿由北魏曆代皇帝所掌控,他們隻認令牌不認人,這才有了靳青梅的投機取巧。”
靳修知曉魏令的原委,心知若不是靳青梅投機取巧,閻羅令的權柄也落不到上,畢竟十殿閻羅的能力差不多可以媲瑯琊閣,又豈能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娃子能掌控的?
“其實,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們該如何?”
魏令與閻羅殿的關係已經是許久之後的事,現在最擔心的是如何從嵐城逃出一線生機來。
見這般神,靳修角微微抿,半晌過後才低沉著音絮語。
“為今之計,還是保全己為重。”
靳修遭逢閻羅殿的襲殺,邊更是沒有可用之人,唯有保存己方能獲取一線生機。
商雪羨默默地了他一眼,這個想法自然是讚同的,隻是那白發年雖然退去,可這裏終歸不是安全之地。
商雪羨與靳修心中各有萬千心思,閻羅殿的十大殿主也終於破冰聚首,商討後續的事。
“老七,你負責城搜索,可有他的消息?”
他們雖然以十殿閻羅的份出現,歸順了持有魏令的靳青梅,然而骨子裏麵早已經種下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烙印。對於靳修自是有著別樣的心思。
“沒有一點線索,我懷疑他已經出城。”
白發年雖然作為閻羅殿的七殿主,甚至比起其他的殿主還有些稚,可他在閻羅殿有著極高的權柄,就算是心智微微有損,可旁人也不會等閑視之。
“我們已經一路追殺,甚至不確定靳修在不在在其中,可卻死傷慘重。”
坐在最中央的是大殿主,他乃十殿閻羅的首腦人,隻是為人素來低調,所以其餘幾人對他諱莫如深。
“可以瞧得出,他謀篇布局確實不錯。”
能躲得過他們十人的謀殺之局,靳修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存在的必要,這對於現如今的局勢來看極為重要。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麽?”
其餘幾人的眸紛紛落在最中央的位置,這些年鮮有持有魏令的人出現,所以他們以大殿主為首,如今還是要看他對此事的態度。
“我們對新帝的了解僅僅存在與旁人的敘述當中,我想真正接近他,了解他,然後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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