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羨撐著眉頭掃了靳修兩眼,見他這話語裏麵沒有任何的勉強之意,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些人所說的倪裳是誰?”
為數不多的記憶當中好像並沒有這個人的記憶,可這名字卻怪異的悉。
按照平素的慣例,這個人應該和有著莫大的幹係。
“曾經名天下的舞者,是一個將舞技融到自己生命的人!長得好看,跳起舞來就像是月宮仙子,讓人隻可遠觀而不可玩。”
聽著他侃侃而談的言辭,商雪羨半斂眼瞼瞅了他兩眼,有些不大確定地詢問。
“四公子,你喜歡?”
靳修沒有想到商雪羨回問出這樣的話來,眸有些驚詫地回,嗤嗤而笑。
“何出此言?”
“你的眼中有。”
算不得一個聰明人,甚至還帶著幾分隨意而安的率,可是能瞧得出眼前的四公子對倪裳的不同。
在郢城的時候,與他相過一段時間,別看他平素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可那笑意卻從不達眼底,與王晟一的真摯千差萬別。
這也就是同樣被圈在方寸之地,為何更喜歡待在王晟一邊的緣故。
在王晟一上,能覺到他的心底眼底都是自己,可是在這個人上,覺不到心跳的覺,反而像是在逗弄寵一般。
聽著的理由,靳修不厚道地輕笑出來,他以四公子出現在邊的時候,難道眼底就沒有芒嗎?
這人就算失憶還是和以前一般,趨利避害似乎已經為了本能,但凡覺到危險的事,就會將自己起來裹足不前。
“我若說,你就是倪裳呢?當初之所以將你從那賊人手中救出,也是因為發現了你的份呢?”
靳修斜倚在馬車的一角,似笑非笑地著商雪羨,他很想知道心深最為真實的想法。
“你確定,當初是從賊人手中救得我?”
商雪羨本不想破這個極有可能一就破的謊言,可這天底下不存在天無的巧合,特別是經此一事之後,他對靳修的出現更是戒備迭起。
到底是救得還是擄走的,這是一個急需要尋找的答案。
“怎麽?你懷疑我的誠意?我可以在此向你保證,我確實是從賊人手中救得你。”
隻是那個賊人是王晟一罷了,他走了自己的寶貝,自己將人拿回來應該算不得過分吧!
若不是瞧著他對商雪羨有活命之恩,那裏又是南陳的地盤,或許王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言之有的腔調令商雪羨瞬間迷,瞅著他略顯傷的神,麵也不甚好看。
難道,的覺出現了錯誤?
因著這一番談話,馬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外麵駕車的麟一則微微有些尷尬。
他現在算是明白賀時蘭的意思了,他們家這位主子從來都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主。
其實這也是一種無師自通的本事,或許也是帝王的必修課。
馬車雖然緩慢行走,可那畜牲像是通靈了一般,盡給靳修尋求機會,一個漂亮的甩尾便將馬車陷進雨後的泥沼中,車轅倏地陷進去一些。
端著子坐立的商雪羨,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落在了靳修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