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亞這邊的局勢實際上比劉琰講的更一些,畢竟劉琰基本都只是道聽途說,外加份特殊,地位較高,一般人也不敢將一些真實但離譜的消息告知給劉琰,所以劉琰收到的很多報其實是落後的。
賈詡最近則是因爲心思沒在中亞,所以對於很多報都不太清楚,但賈詡這人的信息理和分析能力非常強的,劉琰說了一個開頭,哪怕並沒有提及那些離譜的消息,賈詡也靠著自己的分析能力將之推測了出來。
“局勢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啊。”賈詡帶著幾分慨說道,“果然大災之下會有大的機遇。”
在賈詡看來,這次影響了三大帝國的蝗災雖說造了相當的損失,但真要說的話,對於漢世家而言,並不完全是壞事,最起碼經歷了這一次之後,漢世家和殘留的打著復安息口號的安息貴族都算是亮屁了。
雖說漢世家的表現也有著明哲保的意思在裡面,但漢世家最起碼是真正盡到了自己的義務,哪怕是老六這種跑路到圖蘭草原,郭柳三家這種放棄據地,先去其他地方避難的勢力,最起碼在走的時候都是將真正歸附的人口都帶走了。
也就是說,這種在中亞世家眼中純度比較低的玩意兒,最起碼也是履行了自己爲封君的義務,多還有點代天牧民的意識,並非完全拋棄了百姓,而是在意識到自己養不活的時候,果斷帶著相信自己,擁護自己的百姓前往能吃飽飯的地方。
縱然這種行爲看起來比較丟人,但最起碼這幾個跑路的傢伙,也能說一句我確實是盡了義務,而且被帶走的那些真正歸化的安息百姓,經過這一次之後,看著中亞的慘樣,也更堅定的追隨自家選擇的漢世家。
再加上有拉蓋爾、蘇爾的驚人表現,說實話,這羣人搞不好會更慶幸於自己當年的選擇,並且產生歸化者的歸屬。
可以說,這次蝗災之後,安息民的對抗會被大幅消減,甚至至此之後不再出現,畢竟安息貴族堪稱下限級別的做法,確實是給了漢世家一個機會,畢竟漢世家再離譜,最起碼還保留著些許的底線。
“總之,拉蓋爾和蘇爾的行爲引起了安息民的忿怒,聽說在兩人前往其他地方的時候,已經開始了出現安息民率部阻擊的況了。”劉琰想了想說道,將自己知道的況告知給賈詡。
“並不是率部阻擊,而是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在看到有糧食之後,不管不顧的前來阻擊罷了。”賈詡神平淡的開口說道,他完全能理解這種心態,畢竟當年涼州的時候當地人也遭遇過這種況,到了真正飢的時候,什麼仁義道德,什麼堅持都是扯淡了。
“不過拉蓋爾他們直接出手擊殺的話,確實是有些愚蠢了。”賈詡又補充了一句,在賈詡看來,因爲糧食不夠,安息民和拉蓋爾這些有糧食的賊匪肯定會發生衝突,在這種況下,直接擊殺實在是太蠢了,最起碼找個可以支撐這種行爲的理由,現在拉蓋爾他們乾的事,在賈詡看來,完完全全就是在破滅安息最後的希。
不過,站在漢室的立場上,賈詡只能說,乾的漂亮,敵人越蠢越好。
“說起來,拉蓋爾他們離開的時候,漢世家沒有阻攔嗎?”賈詡心下好之後,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劉琰聞言搖了搖頭。
“等等,你是不知道,還是沒有阻止,按我對於那些個家族的瞭解,他們就算心有餘而力不足,肯定也會做點噁心對方的事。”賈詡看著劉琰有些古怪的說道。
“不知道。”劉琰很是老實的說道。
“這樣啊,我派人去查一下,畢竟現在中亞的況也重要的。”賈詡見此也不難爲劉琰,畢竟劉琰的能力這麼多年賈詡也算是見到了,搞宣傳和人力資源管理還行,搞其他的,真不行。
賈詡出手,在很短的時間就獲取到了相當規模的報,然後靠著自己的分析能力,迅速的判斷出來了中亞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況。
“居然是韓白沈三家煽的啊,我還以爲是太原王氏或者河張氏乾的事呢。”賈詡看著送來的報,大致上算是還原了中亞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拉蓋爾和蘇爾確實是極端了一些,但這份極端是被出來的。
這裡得說一下拉蓋爾和蘇爾所在的地區,這倆玩意兒在中亞其實也佔據了一個不下於頂級豪門的地盤,這點沒辦法,這倆玩意兒要實力有實力,要地方民衆的支持又有地方民衆的支持。
再加上阿爾達希爾跑了,陳曦也就留著未來的兩個薩珊波斯的諸王給漢世家練手,只是這倆傢伙相對比較謹慎,一直沒有和漢世家發太大的衝突,以河張氏、山王氏、聞喜裴氏爲首的波斯灣勢力也不想耗費太多的力在這倆人上,於是雙方就一直糾纏著,但卻也沒玩命。
時間久了,以至於在面上,連賈詡都覺得針對這倆未來波斯諸王的勢力應該是波斯灣三家,但這次看了報之後,賈詡才意識到,他太小看這些能在中亞站住腳的家族了。
在沒有機會的時候,這些家族會埋頭髮展,也不想去惹事,但在有機會的況下,這些家族還真的敢冒死出手,博一個未來。
而韓白沈三家這次就是看到了這個機會,給拉蓋爾他們表演了一個背刺,將安息貴族一直高舉的大義直接摧毀的七七八八。
沒辦法,這個點,沒有糧食就是沒有糧食,本來以拉蓋爾和蘇爾的況不應該就這麼輕易的踏韓白沈設下的陷阱,但誰讓一直以來的消息都是韓白沈三家缺糧,要和拉蓋爾、蘇爾他們了,而且對外做出的姿態也是秣馬厲兵隨時都準備出擊拉蓋爾和蘇爾的樣子。
以至於兩人不得不將糧草先行往軍隊集中,當然這個行爲並不算錯,畢竟隔壁的瘋狗準備來和他們拼命,這個時候保軍隊是毫無問題的,而且這個時間點非常好,漢世家大面積的遭災,韓白沈三家沒糧要和拉蓋爾他們玩命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很現實。
可就在拉蓋爾和蘇爾憋了一段時間,準備對韓白沈三家先行下手的時候,他們收到消息說是波斯灣三家也在秣馬厲兵,就等拉蓋爾和蘇爾北伐韓白沈三家,然後這三家聯手抄拉蓋爾他們的老巢。
這個報聽起來非常的合理,畢竟現在大家都沒糧,於必須要殺掉別人劫掠別人的時間點,拉蓋爾和蘇爾再怎麼也相當於一個大型世家,手頭上的糧草也算充足,畢竟背靠貴霜,糧草這種東西,在前兩年沒積累,這也是當時這倆人到徵召青壯,壯大自的原因。
雖說拉蓋爾和蘇爾本就有考慮波斯灣三家出這一現實況,故而在收到消息之後也沒有懷疑,只是原本準備速戰速決,和韓白沈三家了的想法只能先行制。
可在荒的時候,時間是不等人的,有時候晚一兩日,原本還算平穩的人心,可能就會因爲一點點的火星,直接炸。
拉蓋爾和蘇爾在防備波斯灣三家的時候,他們這邊又來了一批安息民,而這些人之中有韓白沈早早準備好的怨言,當然這些怨言在早期是無法激起安息民的反抗的。
拉蓋爾和蘇爾雖說也聽到了這些怪話,但最多有些不爽,早期還是沒有出手的,甚至自我寬說是故國的百姓因爲飢有些怨憤也正常,等我們帶領他們打下一兩個漢世家,有飯吃了之後,就好了。
然而暴來的太快了,快到拉蓋爾和蘇爾本沒有反應過來,這些曾經支持過他們的故國百姓就和他們炸了。
原因很簡單,在這些匯聚到拉蓋爾他們勢力範圍的安息民吃一些渾濁不堪無法確定是啥玩意兒,只能保命的雜草粥的時候,拉蓋爾他們麾下的士卒居然還有吃。
有一說一,這不是拉蓋爾的問題,純粹是因爲拉蓋爾麾下的報人員突然收到韓白沈三家主力出,已經進安息匪軍的勢力範圍,雙方大戰一即發,拉蓋爾必須要給麾下士卒吃點正經的東西,以保證戰鬥力。
結果韓白沈並沒有來,畢竟消息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是三家人經過長時間判斷,確定安息匪軍麾下的安息民已經快要撐不住,必須要在拉蓋爾等人的率領下就食於敵才能茍活下去。
換句話說就是,安息民已經到極限了,拉蓋爾他們可能因爲年輕,或者是貴族出,對於這種況的判斷存在一些誤差,但老楊家和二崔是真正跟著安息百姓吃過草的,所以很清楚,這種人類生理和心理的極限大致在什麼位置,而現在就是他們所判斷的極限。
這是韓白沈這邊掏了幾袋米從崔氏那邊換到的經驗,用崔家人的說法,這個時候安息民已經的心慌了,只需要有一粒火星落過去,就足夠將所有人點著。
韓白沈相信了崔氏的判斷,畢竟崔氏是真的吃過草,而且是陪著安息民一起吃過,知道安息民的極限,更重要的是,拉蓋爾他們正確的行爲在這個時期是真的不公。
用崔氏的話來說就是,這個時候對於飢的百姓必須要將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告訴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捱,更重要的是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作爲最頂層的我們其實也和你們一起捱。
甚至爲此崔氏還拿楊家人來做了例子,當年楊家纔來的第一年,缺糧的時候,楊家家主到形,到治下的百姓一眼都能看出來楊家是在和他們一起捱,所以楊家第二年就穩住了治下,哪怕是安息的民也願意遵守楊家定下的規則。
這也是楊家要和司馬朗了的原因,這一手太好,讓楊家的人口遠多於其他家族,在這年頭的糧食損耗自然也多於其他家族,這是真的會死人的,要不是楊家治下的百姓經歷過這種事,也能看得見楊家的家族飢腸轆轆的來詢問他們的近況,讓他們先撐一撐,第一個的肯定是楊家。
拉蓋爾和蘇爾在這一方面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經驗,吸納安息民毫無疑問是正確的,畢竟他們打的旗號之中有一就是復安息故土,再造帝國的輝煌,故而吸納所有能來到他們這邊的安息民都屬於必須要做的事,之後宣傳說是帶著這些人去攻打漢室的鄔堡也同樣正確。
這個思路就跟趙氏的思路是一樣的,能打下來最好,打下來就有糧食吃,打不下來也能消耗大量的人口,減吃飯人的數量,讓其他人有飯吃,而且這種行爲多也能團結一下麾下百姓。
然而拉蓋爾和蘇爾最大的問題就是意圖被韓白沈早早發現,以至於想要出擊的時候,遭遇到了另一方面的危機,等調整好的時候,原本已經有些瀕臨極限的安息民真正抵達了極限,只是因爲拉蓋爾和蘇爾一直以來的表現讓安息民還抱著些許的希。
而後拉蓋爾和蘇爾再次調兵遣將,準備出擊韓白沈三家的時候,安息民因爲飢,怨憤已經上升到了某種程度,再加上韓白沈散佈的流言讓安息民本已經有些不穩。
只是因爲拉蓋爾和蘇爾已經開始整兵,準備出擊,這些人才能勉強忍住心中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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