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沒有再提其他要求,譬如人脈。
攪敬王府非一朝一夕的工夫,與肖逢毅有的是時間周旋。
來日方長。
心里裝著事,連呼氣都帶著惆悵,幸好背后多了一個亦夫亦兄的男子。
可也是在這時,那個亦夫亦兄的男子,將手指落在了的腰上,并沿著肚臍的中線向上游弋起來。
剛剛經歷一場膩斃的折磨,秦妧渾激靈,扭著腰想要躲開那只手,卻是沒有如愿。
裴衍從后面托起的下頷,迫使不斷向后靠。
秦妧了微腫的,提醒道:“寅時了,兄長還是歇會兒,別累到......”
裴衍沒理,扣著從后面試了試。
秦妧一張,就想咬點什麼,掖過被角,重重咬住,到上的寢染了一片,與那晚的況無異。
只不過,那晚在桌上,今晚在帳中。
后腰位置的衫越來越沉,著沁涼,半的肩頭也被按出一道道手指印,閉眼摒棄雜念,卻更為清晰地聽得一聲聲氣。
清淺卻急/促
這種廝磨,一直未停,不知不覺,到了寅時二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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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畫作。◎
曉熠熠傾灑, 鼎鑊滋滋作響,炊煙裊裊回旋,靜謐的侯府迎來了頗煙火氣的清早。
素馨苑, 婢茯苓端著薜荔涼飲走進正房,按著吩咐, 先往哥窯盤香爐中加了一味鵝梨香, 隨后走進東臥帳前, 輕喚了一聲還在賴床的人兒。
秦妧伴著鵝梨的氣味, 恍惚間, 回到了三年前自己第二次攔截裴衍想要辯白的場景。
那日雪花紛飛,片片絨絮落在那位翰林院新晉的修撰肩頭,似青松覆雪, 沅芷澧蘭。
一直知道府中的世子爺是位話的人,即便他們已經有了兩次集。
長長的游廊外,百花凋謝, 本是蕭索之景, 卻因呼嘯的風雪以及迎風怒放的宮, 呈現出了凜然的唯。
憑著自證清白的初衷,朝那人走了過去, 卻不想素上突然暈開一圈紅, 正如梅花落雪,詭異常。
那日, 第一次來了月事, 在裴衍的親眼見證下。
不知裴衍是否是從那日起, 對子的月事有了別樣的反應, 才會比還清楚月事期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睜開惺忪睡眼時, 心頭劃過幾分恥。雖事已過了三年, 裴衍也未當面提起,可每每想起那時男子臉上詫異的表,都有種出糗的窘迫。
迷迷糊糊地坐起,過半紗綃幌看了一眼刻,混沌的意識立馬清醒,“怎麼不我起來?”
掀開簾子,穿上繡鞋快步走向湢浴。輕盈的子沒有一點兒被“摧殘”的跡象,然,腳踏旁堆疊的寢卻是痕跡連連。
寅時那會兒,裴衍雖顧忌的月事沒有真格,但還是取了點兒好。
見主子著急,茯苓小跑跟上,“是世子不讓奴婢喚晨起的,說是會跟大夫人打招呼,今早可不用去請安了。”
秦妧停下步子,方松了一口氣。大戶人家講究規矩,安定侯府更是如此,沒有特殊原因,“請安”是雷打不的。
遲緩下來,秦妧才低頭理了理微敞的領,依舊是裴衍的寢,只不過換了一件新的。
茯苓不敢瞧,笑著打破尷尬,“魏媽媽剛剛讓人來過,吩咐奴婢今日去往城南的幾家鋪子,為去取特定的布料和珠寶,再請去往綺繡閣,由一位巧匠為量定做。”
秦妧張了張,言又止。如雷貫耳的綺繡閣閣主,曾是工部的左侍郎,皇后那頂絕倫的冠就是出自他手,可這樣一位能工巧匠在致仕后,很有人能請得他。
不知裴衍與此人的如何,但足夠秦妧為此事容了。
“世子幾時離府的?”
茯苓一邊服侍秦妧梳洗,一邊笑著回答:“寅時中段,還被老管家催了幾次呢。奴婢也是第一次瞧見世子匆匆上朝。”
秦妧用清水拍拍臉,想要降下涌上來的熱氣,卻是沒什麼效用。
用膳后,飲了小半碗后廚新研制的薜荔涼飲,秦妧等茯苓取貨回來,便帶著和老邵一同去往城外五里的綺繡閣。
綺繡閣閣主是位白發斑斑的老者,姓周,逢人三分笑,從舉手投足間不難看出是位認人不認錢財的士,這就更令秦妧到驚訝,從自己提出要添置裳和首飾到此刻,短短幾個時辰,裴衍在未出面的況下,是如何說服這位老者賣人的?
離開綺繡閣時,周閣主親自送秦妧乘上馬車,揮手告別時,還意味深長道:“裴相是個疼媳婦的,老夫倍欣。”
秦妧臉薄,笑著頷首道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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