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就拍唄,老子有辦法解決。”男人完全不以為意。
曾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謹慎的詢問道,“怎麼解決?需要花多錢?”
“也就一百萬吧。”男人停下作,坐在床邊點燃一香煙,“別忘了轉到我卡上。”
“一百萬!”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他媽的瘋了嗎?我從哪兒給你找一百萬!”
男人嗤笑了一聲,“這可就不關我的事了,一百萬到賬,我就讓我的人直接失蹤,如果到不了賬,就別怪我找顧大總裁告發你了。”
說完,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曾氣的面目扭曲,接連罵了許多惡毒的臟話。
那個畜生自以為拿了的把柄,就開始坐地起價。
等解決掉許清瑤,功上位顧太太后,看怎麼收拾他。
不過現在的況比較急,得想辦法盡快湊夠一百萬。
曾點開微信,從上往下的翻看起聯系人頁面。
過了一會兒,的視線和指尖停在胡琪的頭像上,突然惡劣的笑出了聲。
另一邊拍攝現場,許清瑤和白泰河還在磨合那段一見鐘的戲。
兩人之間的位置不是近了,就是遠了。
許清瑤往后摔了一次又一次,尾骨都開始作痛。
起初并不想惡意的猜測白泰河,但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故意的。
許清瑤拼命忍著火,繼續演好自己的角。
但白泰河卻態度越來越消極,甚至開始連手都懶得一下。
“誒,要不還是算了吧。”他夸張的嘆了口氣,“你倒得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住你了。”
白泰河厚著臉皮,把拍不好這場戲的原因全部歸咎到了許清瑤上。
“不好意思啊,白老師。畢竟我背后沒長眼睛,看不到您站的位置。”
許清瑤沒什麼表變化,依舊是和氣的模樣,但微微的眉角還是泄了心里的怒火正在洶涌翻騰。
“再試最后一次,如果還是接不住,就讓編劇改戲吧。”白泰河聳聳肩膀,輕描淡寫的提出了改劇本的建議。
就算是最后一次,他肯定也不會好好演。
“那就直接改吧。”
許清瑤懶得跟他繼續耗下去,干脆的走到攝像頭面前,提議道,“林導,我和白老師始終配合不好,不如調換下劇吧。”
“怎麼調換?”對講機里傳出林明煦的聲音。
聞言,許清瑤出明艷的笑容,“讓白老師往后倒,我來接他。”
!!!
此話一出,現場的人都出了驚訝的神。
白泰河的反應最大,當即反對道,“不行!我們這是言劇,改抱男還有什麼看頭!”
“當然有看頭啦。”許清瑤沖著他歪了歪腦袋。
“這場戲的目的是張雪在雪地里,對浩杰一見鐘,過程肯定越亮眼越好。既然我們已經嘗試了很多次男抱,都拍不出好的效果。那不如另辟蹊徑,試一下抱男。”
“可你這樣改不就崩人設了嗎!張雪就是個小生,怎麼能抱浩杰呢!”白泰河反駁道。
許清瑤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也慫起肩膀,“原來白老師演了這麼多天,還不清楚角格啊。”
“張雪從來就不是一個小生,的本質要強刻薄,喜歡上浩杰也是因為他家境優越,帶出去有面子。所以我覺改抱男,更能凸顯出張雪想要狩獵浩杰的野心。”
的解釋有理有據,白泰河也被說服了。
但他害怕會遭到許清瑤的報復,還是著不肯同意。
這時,對講機里再次傳來林明煦的聲音,“有點意思,那就試拍一次。”
“林導!你偏心的也太明顯了吧!憑什麼許清瑤說怎麼改,就怎麼改!”白泰河不滿的囂起來。
“憑什麼?”林明煦的冷笑聲從對講機里清晰的傳了出來,“憑你拍了十來遍都接不住一個小生,憑你拍不好就嚷嚷著改戲,還憑你只是演員,而我是這個劇組的導演。”
一連串回答,懟的白泰河啞口無言。
早在拍第一條鏡頭時,大家就看出白泰河在故意欺負許清瑤,只是礙于他男主角的面子,才沒有開口制止。
現在導演都放話了,在場的工作人員自然也開始紛紛附和。
“要不就試試抱男的鏡頭吧,萬一能拍出好效果呢?”
“是啊是啊,說不定觀眾們早就看膩了千篇一律的男抱。”
許清瑤勾起角,沖著面難看的白泰河,抬了抬下,“來試站位吧,白老師,我一定會‘好好’演給你看的。”
白泰河縱使心里有千般萬般的不愿,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跟許清瑤調換了站位。
許清瑤站在他的后,出手臂,大概量了量距離。
定好位置后,兩人各自走到鏡頭外,雪地戲再次開拍。
兩人按部就班的按照順序,演完自己的臺詞。
越臨近向后倒的戲份,白泰河就越張。
他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心臟跳得像在打鼓一樣。
原來一個人看不到后面的況,還要放松向后倒的覺,這麼的恐怖……
許清瑤摔倒過一次,竟然還能忍這種恐懼繼續演戲。
白泰河覺自己張的都在抖,他沒辦法信任后的許清瑤。
一定會像他一樣,悄悄往后退一步,然后得意的看著他摔倒在地上。
但他總不能連個人都不如。
白泰河心一橫,往許清瑤邊快步沖了過去。
先前積攢下來的人造雪已經開始融化了,地面變得有些泥濘。
白泰河沒有注意腳下的水洼,滿心都是要演得比許清瑤好。
他剛靠近許清瑤,竟然真的腳底一,子劇烈晃了一下,猛地向后倒去。
白泰河嚇得雙眼閉,但等了幾秒,他的屁都沒有跟地板親接,就連原本預期的劇痛也沒有傳來。
怎麼回事?
白泰河慢慢張開眼睛,看到了許清瑤那張清素好看的臉。
“看點路!你撞到我了!”
許清瑤的手穩穩的扶在他的腰上,看向他的眼神里,涌著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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