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抬眸問暮歲,“這件事母后可知道了?”
暮歲點了點頭,“琳瑯宮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但沒有任何反應,太上皇后娘娘也沒有什麼話傳來。”
姜南枝明白了,母后知道這件事,但并不想管。
或者說,母后是想要來管管。
練手麼?
姜南枝半垂眼,輕聲道:“把人送到慎刑司拷問,如果都招了,就按照規制罰。”
“是。”
姜南枝抬眼,發現冷嬤嬤言又止,輕輕一笑,“冷嬤嬤,本宮知道你的顧慮,但既然本宮現在是后宮之主,任何后宮之事,只能管,不能躲。”
容司璟的后宮人很,但太上皇的后宮人相當多。
偏偏也就只有一兩個太妃,早些年生了公主,才能夠跟著孩子出宮去。
其他的都是沒有子,甚至不得幸的。
太上皇好人,但卻又只寵幸太上皇后……養了這麼多沒有生養,甚至依舊是子之的太妃養在后宮之中,總是會出問題。
不得不說,從這一點來看,太上皇是多深又薄的。
冷嬤嬤恍然大悟,“娘娘高明,是想要趁著這件事,敲打敲打那些太妃?”
姜南枝點頭,“們其實很多也是無奈命苦,但當初也都是主愿意宮的,希們都安分守己一些吧。”
們宮的時候,難道會不知道太上皇的脾嗎?
左不過,還是有一些野心在的吧。
可到底,誰都不是太上皇后的對手。
如今后宮是姜南枝掌管,倘若敲打后們還依舊禍宮闈的,那麼可就不會客氣了。
**
琳瑯宮中。
太上皇后正在品茗,但太上皇卻一臉郁結地走來走去。
“李英到底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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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竟然會想要跟一個侍衛私通?在心中,我難道比不上一個侍衛嗎!”
太上皇后了眼皮,直白道:“你比那個侍衛老。”
太上皇一噎。
這是事實,不容反駁。
但下一刻,他又十分郁悶道:“當初一個個的進宮,都是自愿的,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開始不安分了?”
太上皇后搖了搖頭。
有手腕,讓太上皇的心一直在自己這里,之前的位也是十分安穩。
左氏這樣做,都是為了兒子小璟跟后的左家,而不是因為太上皇。
最初的最初,還是有一些誼在的。
但對太上皇的誼,早就在他納了一個個人,天跟們一起飲酒作畫,歌舞生平的時候消磨殆盡了。
太上皇以為他不臨幸們,就是對的忠。
可事實上,他辜負了所有人。
所以這次事,左氏才懶得管,給兒媳枝枝去理。
也是想要看看枝枝管理后宮的本事,能否勝任后宮之主這個位。
倘若枝枝不能……那自己就晚點卸任,多教教,扶持扶持了。
畢竟左氏還是很喜歡這個兒媳的。
就拿那些不安分的太妃,給枝枝練練手吧,雖然現在小璟沒有納妃,但誰能難保以后呢?
而慎刑司那邊很快有了結果。
冷嬤嬤表復雜地說道:“娘娘,據說李太妃跟那個侍衛是青梅竹馬,倆人都
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還在拼命攬責任,為對方開。”
姜南枝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
旁邊的暮歲難以置信道:“可當初不說這些太妃宮的時候,都是自愿的嗎?”
太上皇雖然酷人,但后宮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是強迫進來的,都是自己愿意的。
姜南枝搖了搖頭。
最開始自愿是真的。
但沒有博一個前程,想要某一個出路,不想老死宮中,也是真的。
姜南枝又提筆繼續寫字。
“全了他們吧,對外宣稱,李太妃歿了。”
“是。”
這件事一了結,結果很快就傳到了琳瑯宮。
左氏搖了搖頭,“枝枝還是心慈手了。”
太上皇憤憤地點頭,“就是,該打死那個膽大包天的侍衛!”
左氏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不是你鬧出來的嗎?如果不是你納了那麼多人,現在后宮之中,會有那麼多太妃?”
要知道,現在后宮之中,一大半以上的開銷,都是要供養這些太妃。
一想到這個,左氏就來氣。
太上皇理虧,訕訕地了脖子。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誰想到,沒過多久,又有太妃出了事。
不過這一次,是喜事。
孫太妃孫瑩嵐有孕了一個月多,偏偏一個多月前,太上皇還真的在那個太妃宮殿留宿過。
太上皇一臉蒙圈,其實都不太記得,自己有沒有臨幸那個妃子了。
不過轉過頭,就被巨大的驚喜給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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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寶刀未……老。”他轉了一個圈,就看到了左氏那冷冷的眼神。
下一刻,他就被太上皇后左氏給轟了出去。
姜南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正跟容司璟在用膳,倆人都沉默了良久。
沒想到太上皇是退位了,但可真是不消停。
但不管如何,姜南枝還是先派太醫去給那位孫太妃安胎,另外也會讓人去查一下,這最近三個月,孫太妃可有跟什麼人接。
不怪姜南枝多想,畢竟前不久剛出了那個李太妃跟侍衛的事。
吩咐完后轉過頭,發現容司璟的臉相當難看。
“陛下,可是飯菜不合口味?”
雖然容司璟還沒有恢復記憶,但倆人現在相得好像是老夫老妻一般融洽,說是相敬如賓也不為過。
容司璟理完公務后,就會過來坤寧宮陪姜南枝用膳,偶爾還會陪著兩個孩子玩一會兒。
他依舊是打算溫水煮青蛙的法子,讓枝枝慢慢習慣自己的存在,慢慢對自己變得依賴。
只是,他依舊分不清楚哪個是兒子,那個是兒……
可是今天容司璟卻皺著眉頭,一副十分嚴肅的模樣。
他聽了姜南枝的話后,眉心松了松,“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來朝堂上一些事,送質子的事,還沒有最后確定,估計要過段時間的。”
姜南枝點了點頭,沒多說,畢竟后宮不可議政,除非是容司璟很想說,應兩句罷了。
容司璟今天用完晚膳后就走了,可見是真有棘手的事?
可實際上,容司璟出了坤寧宮,并沒有回去理政務,而是對白芷吩咐道:“擺駕琳瑯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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