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姓徐?”
此刻跟在鐘青邊的流宗宗主赤鑾,聽到對方的話,下意識怔了一下。
“姓徐怎麼了?”
鐘青歪了歪頭問道。
赤鑾連忙道:“沒什麼,師尊,只是弟子以前聽說過,好像羽化仙門當代宗主就姓徐。”
雖說四大仙門高高在上,一般況下以他們的層次本接不到。
但靈地說起來其實也是在羽化仙門的勢力范圍之下,為靈地的宗門,多還是對羽化仙門有些了解的。
卻聽徐松年微微一笑:“實不相瞞,這位道友口中的當代宗主徐千峰,正是家父。”
此言一出,鐘青臉上依舊沒什麼表,只是哦了一聲。
旁邊的赤鑾還有其他幾人都是渾一震,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
“你……是羽化仙門宗主之子?”
尸老祖還好,畢竟他已經綁過一個上清仙門長老了。
但是其他人可不知道這事。
即便師尊鐘青就在邊,這幾日已經見識過太多鐘青那神乎其神的手段,但畢竟為二重天之人,無數年來四大仙門的威名早就已經深人心,觀念一時間還難以扭轉。
何況這還不是普通的四大仙門之人,而是羽化仙門宗主之子,這份可是比一般的長老高層還要更高一籌。
這等人,怎會無緣無故來靈地乃至流宗這麼個小地方?
眾人在思索的時候,徐松年同樣也在觀察流宗眾人。
赤鑾等人的神他看在眼中,并不意外,以他的份,走到哪里只要報出來,多半都會收獲這樣的表。
但卻還有個尸老祖,明明只是四轉偽仙,在聽到他份的時候,也只是略一吃驚,就恢復了常態,打量他的眼神中,好奇多過敬畏。
顯然是有所依仗,才有如此反應。
但最讓他驚訝的是鐘青。
他自報家門之后,鐘青除了哦了一聲之外,眼神中甚至沒有半點波。
就仿佛聽到了鄰家張三李四那般平平無奇。
這種毫不在意的淡定是裝不來的。
說明他是真的沒有將徐松年的份當做多大的事。
而在二重天,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很很。
徐松年目閃。
心中已然篤定,之前在靈地渡劫之人,正是眼前之人。
念頭一轉,徐松年出一笑容,對鐘青道。
“最近聽聞靈地出現了一位來歷不凡的強者,家父命在下上門拜會,如今一見,閣下當真是風采非凡。”
實際上,此話倒也不假。
二重天的勢力格局已經固化了很久。
放眼整個二重天,四大仙門外的三星勢力,最多也就有個七轉偽仙坐鎮,偶爾幾個強一點的可能會多一兩個。
不在四大仙門的八轉偽仙,屈指可數。
九轉偽仙,更是一個都沒有。
不是他們天賦不夠,而是整個二重天,好的資源好的地方以及最天才的弟子,早都已經被四大仙門所瓜分。
九霄云宗之流,我說是接近四大仙門,實際上雙方的差距只會越拉越大。
在這種況下,幾乎不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強者。
若是有的話……那麼多半就不是二重天之人。
來之前徐松年便已經打探過鐘青的來歷,卻發現此人本找不到腳,仿佛突然出現,直接橫了整個靈地。
服靈地不難,一個五轉偽仙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但那渡劫的聲勢,可不是一個五轉偽仙能搞出來的。
自己的地盤上出了一個來歷未知的強者。
這才是羽化仙門對此重視的原因。
卻聽鐘青又是哦了一聲,看著徐松年道。
“這麼說,你不是來找麻煩的?”
徐松年一怔。
他還是頭回聽到這種回答,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下意識道:“額,道友何出此言?當然不是。”
鐘青點了點頭:“那就好。”
說著里還咕噥著什麼:“已經得罪了一個,再來一個那麻煩就沒完了。”
徐松年眼角一。
什麼已經得罪了一個?
你得罪誰了啊?
在知道我份的況下還這麼說,難不還是什麼能媲我羽化仙門的存在?
這等存在,放眼整個二重天,可只有四個啊。
話音落下,就看鐘青目灼灼的看了過來。
“既然不是來找麻煩的,那……你有沒有師父?”
徐松年有點懵。
這位外表年輕的神強者,說話未免有些太跳了吧?
怎麼就忽然從我是不是來找麻煩的,轉到我有沒有師父上了?
不過出于修養,他還是點了點頭:“這……自然是有的,家師便是我羽化仙門大長老。”
“這樣啊。”鐘青著下:“那介不介意再多一個?”
徐松年眼角又是一。
這思路他怎麼就不懂呢?
他剛來拜會,怎麼話題就變要給他多找一個師父了?
其實鐘青也不是無的放矢。
晉升大帝之后,他的應能力比之前靈敏了很多,即便不開天眼,也能看穿許多東西。
比如眼前這個徐松年,鐘青就一眼看出,他的修為遠在尸老祖之上,估計已經有六轉偽仙的層次。
但年紀上對比其他人卻是要年輕,甚至比他手下一些大帝都要年輕的多。
之前為了晉升帝境瘋狂收徒形的后癥還在,看到這麼個好苗子,下意識就想著收徒了。
徐松年勉強一笑:“多謝道友好意,不過還是免了。”
鐘青哦了一聲,雖然有些憾,但也沒強求,畢竟他已經晉升大帝,暫時沒那麼大需求了。
此時一道聲音傳來。
“師尊,我來了。”
眾人回頭看去,卻見一名青年正走進院,正是鐘青座下真傳弟子,杜昊。
見他過來,院眾人紛紛行禮招呼。
“杜師兄!”
徐松年見狀也有些驚奇。
院這些人修為都沒一個低于三劫帝的,甚至包括四轉偽仙的尸老祖,竟然都這個不過至尊境的青年師兄?
鐘青點了點頭:“你來的正好,為師等你有一會了,過來吧。”
杜昊先前已經知道了大師兄林峰的事,此刻臉上難以抑制的帶著一興之意。
“是,師尊。”
下一刻,一旁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徐松年,緩緩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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