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醫院回到了紫荊山莊,本來翟雙白他們是要回四季雲頂的,但是是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已經很晚了,隻能暫時在紫荊山莊住下。
翟雙白臨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睡,於是就敲開了靈犀的房門。
林夕也正準備洗澡休息,非常不耐煩的,找了一件睡就丟給翟雙白。
“我不喜歡白的睡,穿上去像是鬼。”
“你能不要挑三揀四的嗎?我除了白的睡,沒有其他的,你穿不穿。”
“那把你老公的襯借我穿一下。”
“難道心沒有襯嗎?”
“我老公比你老公高,他的襯太長了,我穿的像袍子,不夠。”
林夕忍無可忍:“你是不是聽說我沒有腦牛了,打算再把我氣一個出來。”
“我們今天晚上不是已經變好姐妹了嗎?我怎麽可能要氣你。”翟雙白笑嘻嘻的:“要麽你給我找一件你的睡,要不然就把你老公的襯給我。”
“我真是想給你一斧頭。”
“你懷孕了注意胎教,別整天打打殺殺的,就你那一條胳膊你能殺誰?”
靈犀捂著口,深知再跟翟雙白流下去,會被活活氣死。
於是翻箱倒櫃,終於翻出來一條黑的吊帶睡丟給。
“難道沒有大紅的?今天是我和知熠的新婚之夜,肯定要穿的喜氣一點。”
“你穿不穿!”靈犀衝大吼一聲就摔上了房門,差點砸到了翟雙白的鼻子。
聶知熠聞訊過來把拉走了。
“你就別氣了。”
“我哪裏氣了?我是在問借服嘛,真是小氣,而且我下次要跟說,別總是穿的白不呲咧的,整天搞得像個鬼一樣,小心哪天被到遊的黑白無常把當做了他們的同類,直接把給帶回去了。”
翟雙白這張,不把靈犀氣出個好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聶知熠及時把人帶回了房間裏。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要不我們一起洗?”
“老公,你的流程cue的不錯呀,那我選擇後者。”
翟雙白拽著聶知熠的領帶將他拖進了浴室。
聶知熠連洗澡水都放好了,翟雙白十分滿意。
一件件地掉服,就在聶知熠告誡不要再扭s型的時候,腰間忽然傳來痛楚。
翟雙白發現自己真的不太適合尤的定位,還沒開始一把就被扼殺在。
聶知熠及時的住了他的腰。
“腰不好就不要扭了。”
“我生隻知何意的時候。打了麻醉,就在腰那塊兒,肯定是那個時候就落下了病。”
“你生他們的時候,我剛剛醒。”
“我也沒有聲討你。本來你弄這樣都是我的鍋。聶知熠,我們化幹戈為玉帛好不好?咱們的那些。七八糟的剪不斷,還理還的。恩怨就這麽一筆勾銷了好不好?”
“我從來也沒有不一筆勾銷啊。”聶知熠笑了:“其實,那天你那麽做是對的。”
翟雙白看著他,也隻有聶知熠會覺得是對的。
“你是被我瘋了嗎?”
“再可惡的人也是有愧疚心的,雖然也不能改變什麽,但是我心裏的愧疚會稍微的減一點。”
“事過去了,你不是罪魁禍首,我也不再糾結我們都無力改變的事實。”
聶知熠抱住了:“我很高興你能這麽想。”
“吊燈砸下去的那一剎那,我都那麽想了,但是已經晚了,我那時候就在想,世界上有誰能夠賣給我一顆後悔藥吃呢?”
聶知熠的抱住他,過了良久翟雙白說。
“我們就這麽溜溜的抱著,卻不做點什麽,是不是對我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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