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奕匆匆忙忙的拖著行李在門口,不小心跟進門的聶天忱撞了個滿懷,聶天忱被撞的痛的捂住了口。
“你幹什麽呢?聶天奕,你走路不看人的呀?”
聶天奕就像喪家之犬一樣,什麽都沒說,拖著行李箱就鑽進了他的車裏。
聶天忱奇怪地看著他的背影,和跟出來的聶錦航說。
“大哥,聶天奕又怎麽了?幹嘛搞的跟要去逃難一樣,他是不是又闖什麽禍了?”
“十之八九是在外麵又欠了高利貸,昨天銀行還給我打電話說,有人拿著一張蓋著我們聶氏公章的支票過去取錢,一個億,他可真敢想。”
聶錦航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尾燈,毫不在意的轉。
“不管他,他自己弄出來的爛攤子讓他自己收拾。”
現在聶氏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他哪有閑工夫去理會聶天奕的事。
話說聶天奕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到遊,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不知不覺他開到了機場,先試探的給自己買了一張機票,不管去哪裏,先出去避避風頭再說。
於是聶天奕就踏上了飛機,在機場看到乘警的時候,他嚇得差點沒尿子,但是乘警隻是從他邊走過去了,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他這才放下心來。
不管怎樣,他算是離開了鄴城,暫時也沒聽到什麽對他不利的消息,不過聶天奕上本來就沒什麽錢了,他翻了翻手機,住酒店就都隻能住快捷酒店。
他在快捷酒店的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他平均一分鍾就要打開他的銀行賬號看一下翟雙白有沒有把錢打進去,但他看了整整一夜,裏麵還是半錢都沒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著頭皮把電話打給了翟雙白。
他故意裝作惡狠狠地質問什麽時候把錢給他,如果惹惱了他,兩個兒就永遠見不到了。
聶天奕正裝模作樣的威脅著,忽然翟雙白出了他的名字:“聶天奕。”
聶天奕一愣,渾上下仿佛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半天都彈不得。
“聶天奕,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不吭聲了?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一直拿我兒威脅我嗎?你知道那兩個孩子應該你叔叔的,你還我兒!聶天奕,你把我的兒還給我。”
聶天奕掛斷了電話,瑟瑟發抖。
他萬萬沒有想到,翟雙白居然把他認出來了,他不知道翟雙白是怎麽把他認出來的。
難道是這個件變聲的效果不夠好?還是看到了醫院的監控,一定是醫院的監控。
完蛋了,聶天奕在腦子裏麵跳出來幾個字,那就是死定了。
他現在分文沒有,他的錢隻能住一個晚上酒店,今天晚上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他再也不敢打電話給翟雙白了,他扔掉了那部手機,酒店催他退房,他也不敢跟人家胡攪蠻纏,怕對方認出自己,他猜想現在鄴城應該是在到通緝他。
走投無路的時候,聶天奕給聶錦航打去了電話,哭著跟他說。
“大哥,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現在除了你沒人能夠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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