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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予桑這個樣子，翟雙白忽然很有興趣想要看一看。

於是真的揣了一把刀放在包裏，就直接去了那個夜貓。

管製刀是不允許帶進去的，要過安檢，先把包存放在外麵的寄存櫃裏，然後便走進去找他。

剛走進酒吧，就在吧臺上看到了幾乎已經爛醉如泥的聶予桑。

還真的很見到聶予桑這副樣子。

走過去，在他邊站住，剛好酒保剛調好一杯酒放到吧臺上，本來趴在吧臺上麵的聶予桑沒有抬頭，但仿佛聽到了酒杯磕在臺麵上的聲音，立刻就端起了酒仰起頭就一飲而盡。

“再來。”他著氣。

然後他一扭頭就看見了站在他邊的翟雙白，他瞇著眼睛，仿佛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認出來。

“翟雙白。”他的舌頭都了，噴著酒氣一把就按住了翟雙白的肩膀：“韓以湄在哪裏？你把韓以湄出來！”

“你不是讓我捅你一刀？”

“來呀。”他指指自己的膛：“往這裏紮。”

翟雙白從口袋裏掏出皮夾，出一疊百元大鈔往吧臺上一扔，就率先向門口走去。

“出來再死。”

聶予桑很快就跟著出來了，翟雙白環顧四周酒吧旁邊就有一條胡同，那邊沒監控也沒什麽人。

翟雙白走到那條死胡同裏，聶予桑也跌跌撞撞地跟了過來。

翟雙白先遞給他一瓶水，聶予桑沒有接，沒想到他那麽醉，神智倒是清楚。

“我是說讓你捅一刀，沒說下毒。”

翟雙白倒沒想到這一層，愣了愣：“我沒有下毒的習慣，我又不是你。我是讓你清醒一點，知道你在做什麽。”

聶予桑看看接過水，擰開蓋子，咕嘟咕嘟一飲而盡，他喝的太猛了，臉巨變，立刻走到一邊扶著牆哇哇大吐起來。

他吐的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腎一並全都吐出來了，等他吐完的時候，翟雙白又給他一瓶水漱口。

這次聶予桑好像稍微清醒了一點，他靠在牆壁上，渾上下著，居然出了一包煙，從裏麵出了一支叼在上。

聶予桑以前是不吸煙的，但看他現在吸煙的作這麽嫻可見最近一定沒吸。

他點燃打火機的時候，好幾次都沒有打著，手一直在哆嗦著。

翟雙白看著心煩，幹脆走過去幫他點燃了打火機。

聶予桑叼著煙湊到火苗邊，深深地吸了好幾口，卻不小心被嗆到，彎著腰又是一陣大咳。

翟雙白走遠一點，大著肚子不想聞到煙味，站在巷子口看著他咳完之後又把剩下的煙吸完。

翟雙白一直在想，聶予桑這一切應該是裝的吧。

他的憔悴，他的心急，哪怕今天晚上的醉酒都是裝的吧。

但是如果他都能控製住手指的抖，那他簡直就是高人中的高人，翟雙白輸也輸地心服口服。

聶予桑終於把煙吸完了，煙頭丟進旁邊的下水道裏，他步履蹣跚的向翟雙白走過來。

“你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