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的人有幸看了一場戲,其實男朋友哄朋友,或者是先生哄自己的老婆,這是一件特別尋常的事。
問題是男主角是聶予桑呀。
誰不知道聶予桑一向對人沒什麽興趣,即便結過幾次婚,也是閃婚閃離。
前兩天還有小報在寫聶予桑的取向有問題。
餐廳裏有認識聶予桑的人悄悄的拍下來了,還發到了小視頻裏去。
聶家在鄴城乃至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豪門,聶家七子每個人的臉在各大上都是臉,他的視頻一發出來立刻有人轉載。
轉來轉去的,翟雙白就看見了。
早上還是道聽途說,今天親眼所見。
能看出來兩人隻是在耍花槍,他從來沒見過韓以湄這一麵,如果對聶予桑的這一套用在阿冬的上的話,那他們孩子都生出來了,也不至於拉扯這麽久。
也沒見過聶予桑這樣,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算是很溫了,但是那些溫是沒有溫度的,也自然不會有緒。
但是在這個視頻裏,聶予桑不是這樣。
他臉上的細微表非常的生,在韓以湄扔掉菜單拔腳就走的時候,翟雙白分明在他臉上看到了些許的慌。
他甚至還跟自己掙紮了一下,但還是起把給拉住了。
拍攝者應該離他們距離不是很近,所以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從表上能夠看出,韓以湄在無理取鬧,而聶予桑竟然輕言細語的哄著他。
他這種哄不是妥協,而是無可奈何,還有他眼中泛起的寵溺,翟雙白能夠很清楚地看見。
翟雙白真的是困了,要不是太悉聶予桑了,幾乎都不敢相信視頻裏的人竟然是聶予桑本人。
難道韓以湄真的有某種魔力,或者就是聶予桑的真命天?
他不別人,不代表他不會上韓以湄。
這個時候翟雙白要不要對刮目相看呢?
聶予桑自己也看到了視頻,韓以湄也湊過來興致地看著。
“這有什麽好拍的,哇塞,點擊量這麽多。”
聶予桑關掉手機:“吃過飯你等會兒想要做什麽?”
“看電影吧,我很久沒有看電影了。”
聶予桑好像都沒怎麽去電影院看過電影。
他覺得電影院的空氣不好人又太多,但是韓以湄提議的,他連個磕都沒打,就答應了。
韓以湄要看喜劇片,聶予桑幾乎不看喜劇片,他偶爾看電影也隻是看一些懸疑片之類的。
他覺得大部分的喜劇片都很無腦,那些搞笑的鏡頭也是很生的,仿佛要把別人的掰開,故意讓別人笑一樣。
到了電影院,韓以湄要去上洗手間,把買米花和可樂的重任給他。
“我要吃那種焦糖裹的特別多的,讓他從下麵挖,就是最底部的那種焦糖最多。”
聶予桑就沒有買過米花,他隻有小時候吃過,很久都沒有吃,他也不明白同樣都是放在一個大玻璃箱子裏的米花,為什麽下麵的焦糖就會比上麵的焦糖多?
他站在櫃臺前要了一個套餐,在服務員用鐵勺鏟米花的時候,他猶豫了半天,讓人家從最底部鏟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他要怎麽跟人家說,難道他告訴人家底部的焦糖最多,他要底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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