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好像沒有再出現的意思了,聶予桑甚至還去四季雲頂找了找,這個時候翟雙白在拘留所裏,四季雲頂像座空城一樣,一個人都沒有。
他到門口了看著空曠漆黑的,甚至是有些衰敗的花園裏,就知道裏麵是沒有人的,但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推開鐵門走進去。
大門是閉的,他進不去,但是窗戶還沒關,他就推開窗戶張了一下,什麽都沒有,一陣風吹來,把裏麵的窗幔吹得輕拂到他臉上,嚇了聶予桑一跳。
韓以湄不在四季雲頂,聶予桑就無可尋了。
他竟然去問了他那個過生日的朋友,要了樂團的負責人的電話。
他打電話問那個負責人,那個summer的大提琴手最近有沒有跟他們一起玩兒?
負責人說:“沒有啊,已經一個月都沒來了。”
聶予桑說:“明天到我們聶氏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來,跟你們談簽約的事。”
負責人喜出外,這才知道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聶氏集團的聶七。
聶雨桑又說:“打電話那個summer過來,的大提琴拉得很好,如果沒有的話,那可能簽約的事就有些困難了。”
負責人當然清楚,聶予桑哪是欣賞人家的大提琴,他是看上了那個 Summer,負責人心領神會立刻滿口保證,一定會把 summer給過來。
第二天聶予桑一早就出現在他們聶氏旗下的娛樂公司繁星。
他到的時候,那個樂團也到了,主創人員滿滿當當地把不太大的會客室給得滿滿的。
聶予桑走進去環視了一番圈沒有看到韓以湄的影。
負責人急忙起解釋:“我打電話給Summer.,電話也打通了,說今天有點事,可能會晚一點來。”
聶予桑不置可否,跟他們點點頭就回辦公室去了,他從上午一直等到了中午。
書跑來問他等會他還有一個午餐會議,要不要先去應酬?
但是韓以湄還沒有來,看來在耍他,應該是不會來了。
聶予桑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書提醒他。
“那個樂團的人還在會客室呢。”
“等會找個理由打發他們走。”
聶予桑走進了電梯,當電梯的門正在緩緩合上的時候,一個悉的影從門口一晃而過,但此時電梯門已經合上了,他隻驚鴻一瞥,並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韓以湄。
他立刻按開門見,但是電梯已經向下降去,他隻能按離目前樓層最近的一層,等電梯停穩了,他便立刻走了出去,重新上樓回到了會客室。
一進去他就看到了韓以湄正在和其他樂手們熱聊,他聊的眉飛舞,非常的開心。
今天穿的特別的清純,紮著麻花辮,發梢很蓬鬆,上麵還綁著和上穿著牛仔連同的藍蝴蝶結。
其實韓以湄不算青春艾,最起碼有二十五六歲了,但上有一種看上去就覺得很純真的氣質,就連接近的人都會對不設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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