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桑把韓以湄送去了醫院,傷的嚴重的,胳膊都被傷了,護士幫理傷口的時候忽然小聲說。
“呀,你這邊怎麽有很多疤呀?你是以前被火燒傷過嗎?”
“是啊,全麵積30%以上。”韓以湄雲淡風輕地回答:“還好沒有燒到我的臉,當時頭發都快沒了一半。”
“那你的皮的修複功能還是很好的,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這幾天就不要水,吃辛辣的,你皮這麽好,別再留疤了。”
護士囑咐完韓以湄,又去叮囑一旁的聶予桑。
“先生,你兩天就得送你朋友來醫院換次藥,下次得小心點,不能讓再傷了,的皮本來就很脆弱。”
護士以為韓以湄是聶予桑的朋友,笑嘻嘻的也並沒有糾正護士,甚至還補刀了一句。
“我上所有的傷疤都拜他所賜。”
護士嚇了一跳,不又多看了一眼聶予桑,護士是外地人,也極看財經雜誌,所以不認識聶予桑,聽韓以湄這麽說,還以為聶予桑是什麽變態待狂。
這個小護士還有責任心的,在聶予桑拿藥費單出去給司機,讓他去幫韓以湄費的時候護士還悄悄地問韓以湄,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還以為說:“千真萬確的。”
“那要不要我替你報警?”
韓以湄一聽哈哈大笑:“他家有權有勢的,他是聶家七呢,報警也沒用。”
這時聶予桑又回到了清創室,小護士一瞧他嚇壞了,頭一低就跑掉了。
小護士說什麽聶予桑沒聽見,但是韓以湄說的話他卻聽見了。
一時之間他居然無從反駁,因為韓以湄好像也沒撒謊。
上的燒傷的確是他找人縱火所致的,而剛才的摔傷,也是一頭撞上了自己的車子。
聶予桑在麵前蹲下來,看著滿膝蓋和滿手肘都是深深淺淺的碘酒印記,不冷笑著警告。
“下次跟翟雙白學點好,別總是學耍心眼。你也知道你靠近我就會傷痕累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以後還是接近我為妙。”
誰知道韓以湄居然是無所謂的口吻:“有道是舍得一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隻要我能達到我的目的,替爸媽他們報了仇,那麽我遍鱗傷的又如何?”
“你不但很稚,你還很天真。”
“不管我是很傻很天真還是怎樣,聶予桑,我們走著瞧。”
理好了傷口齜牙咧的要站起來,但是膝蓋的那個傷有點嚴重,疼的直冒冷汗也沒站起來,還是聶予桑拉了一把。
幹脆真的瓷,向他出兩隻手。
聶予桑冷淡地看著。
“幹什麽?”
“抱我呀,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走路。”
聶予桑冷冷一笑:“你這些把戲對我來說完全沒有用。”
說吧,他就轉走出了清創室。
韓以湄幹脆又坐下來了,反正疼得很也不能自己走。
覺得聶予桑肯定會回來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覺得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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