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翟雙白真的沒有發現到韓以湄的某一麵,因為從來不知道韓以湄的口才這麽好,至在這一刻好像真的說服了自己。
抬起頭看向不遠的聶予桑,們的對話仿佛完全沒有避諱聶予桑。
韓以湄剛才跟翟雙白的承諾也是很大聲的,大聲地告訴翟雙白,是聶予桑上的一個定時炸彈,要把他炸的碎骨。
聶予桑就在旁邊,應該也聽得很清楚。
他臉上奇異的表是翟雙白沒有見過的。
雖然剛才韓以湄的話,翟雙白不是不信,是不敢置信。
也不是對韓以湄沒信心,而是太了解聶予桑。
忽然想起了董蘊菲,翟雙白還試圖想說服。
“你知道嗎?我那天遇到了董蘊菲,你還記得吧,聶予桑的前未婚妻,其實應該說是前妻,因為他們之前已經領過證了。”
韓以湄點點頭:“我知道的,老白。”
“我一直以為聶予桑不能人事,董蘊菲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但是董蘊菲說孩子真的是他的。”
“聶予桑的病治好了,我跟他上過床了。”韓以湄淡淡的一句話,翟雙白頓時大腦空白,呆呆的看著韓以湄,都忘了下麵要跟韓以湄說什麽。
還是韓以湄提醒:“董蘊菲跟你又說了什麽呢?”
翟雙白這才回過神來,思緒煩,都組織不好語言了。
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董蘊菲想留下孩子,央求聶予桑求的哥嫂,但是聶予桑居然拒絕了,他就這麽眼睜睜的任由董蘊菲打掉了他的親生孩子。以湄,不是我打擊你,也不是我不信任你,一個連父母都不的人,你覺得他會上你嗎?就算他對你有一點點的好,也不至於你離開他,他就會痛不生,他的人生就會被你摧毀掉,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聽上去是可笑的,但是不試試怎麽知道呢?老白,反正事已經這樣了,木已舟,我跟他也領過證了,今天的婚禮也辦了,而且床也上了,老白,我已經破釜沉舟了,我能豁得出去我自己,求求你也豁得出去我吧。”
“你是我拚盡全力想要保護的人呀。”翟雙白都想一頭撞死了:“你讓我怎麽豁得出去你?就像是有人要讓我拿宗考去套狼一樣。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不要那個狼,我也舍不得我的孩子。
以湄,我求求你,我不找聶予桑報仇了好不好?反正那兩個放火的人已經死了,聶雨桑雖然是罪魁禍首,但是也不重要了,反正就算我把他弄死又能怎樣,爸媽和樸元也活不過來,阿姨也活不過來,我現在忽然想開了,我豁然開朗了,以湄,我現在不想找他報仇了,我甚至可以去擁抱他,以湄,咱們離開他好不好?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現在就跟你走,我跟你去找宗考。你是不是擔心阿冬會不要你,沒關係,不要的,阿冬他真的很喜歡你,他不會在意那些的。大不了我們不告訴他你跟聶予桑上過床,我們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不然我帶你去做個手,那一張薄薄的很好補的...”
“我跟他說了。”韓以湄一句話就把翟雙白喋喋不休的給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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