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的上還有其他的特征,上的特征太多了。
當時韓以湄剛剛醒來之後,翟雙白看的一傷痕整天抱著哭,韓以湄還打趣地說:“我現在多有特點啊,這下丟都丟不了。”
所以隻求證了一個特征而已,還有很多特征呢,抓起韓以湄的胳膊,的胳膊肘有一條疤,那是被火燒壞的木櫃的門板上的釘子給劃的,劃的很深,當時傷口還染發炎了,所以那條疤痕看得很明顯。
翟雙白還在找那條傷疤呢,隻聽到頭頂上傳來一個怯生生的又悉無比的呼喊聲。
“老白。”
尋找疤痕的作頓時停住了,就像被點了一樣僵在那裏好半天都沒一下。
“老白。”對方又說話了,翟雙白這才抬起頭看向對方,仿佛對麵的大活人能說話是一件晴天霹靂的事。
“你我什麽?”翟雙白喃喃地問:“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麽我的,隻有我最好的姐妹才能這樣我。”
“老白。”哭了,眼淚水從臉頰上落:“對不起,我事先沒有跟你說。”
是了,真的是了。
翟雙白晃了晃,眼前發黑,然後就一屁坐在了椅子上。
韓以湄和程曼茹慌的趕去扶,不過隻有短暫的幾秒鍾後,翟雙白就清醒過來了。
的腦袋嗡嗡響,好像是一鍋豆腐腦,被人用勺子攪得碎碎,撈都撈不起來了。
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韓以湄會從國外回來跟聶予桑結了婚?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這時聶予桑走過來了,在韓以湄的邊站住,摟住了的腰肢,笑容滿麵的跟翟雙白他們打招呼。
“四嫂,這下我們真的是親上加親,私下裏我還得跟著以湄你姐姐呢。”
翟雙白想殺了他,對聶予桑的殺意前所未有這麽強烈。
就在翟雙白想抄起一隻碟子把他的腦袋砸碎的時候,聶予桑很溫的跟韓以湄說:“我們應該去敬酒了。”
韓以湄順從地點頭,離開之前輕輕地握了握翟雙白的手。
“老白,我們先去敬酒,你在這裏等我,我等會過來找你。”
韓以湄跟著聶予桑去敬酒了,看著巧笑倩兮的夫唱婦隨的樣子,翟雙白的腦子更加混。
一旁的何斌擔憂地看著:“雙白,你還好吧?”
“師哥,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翟雙白喃喃地問他:“應該不是被強迫的,都已經跟阿冬他們走了,是自己要求回來的,還要阿冬幫騙我們。”
“怪不得你在拘留所的時候,以湄從來沒有主打電話呢。有一次是我打過去的,我知道你很擔心他們,我看到了宗考,但是沒看到以湄,當時阿冬說在外麵澆花,我也就沒想那麽多,而且我當時還想著幸好在澆花,不然要是問起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到底想幹什麽呢?”程曼茹也自言自語地道:“雙白,該不會是早就喜歡聶予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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